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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棄貓當我談起父親時》有感(精選4篇)作文

讀《棄貓當我談起父親時》有感(精選4篇)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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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讀《棄貓當我談起父親時》有感

讀《棄貓當我談起父親時》有感(精選4篇)作文

到哪天我們終將會老去,會忘了愛,忘了真實的意義,希望在那時我們能想起樹上春樹,想起《棄貓》。

這是一篇較短的敘述文,語言流暢明瞭,內容卻值得深思考,這一直是樹上春樹先生的作風。

反轉的童年

“某個夏日的午後,父親和我一同去海邊遺棄一隻貓,父親踩着自行車,我坐在後面,抱着裝貓的箱子。”

美好又夢幻的夏日,樹上先生卻把陪伴自己的朋友——貓埋在了沙子裏。沁入心底的海水以及碧空萬里白雲徜徉其中的天空,本該屬於快樂的時光,肆意潑灑着憐憫與無奈。但當樹上先生到家“嘩啦”一聲拉開玄關櫃後剛剛埋沒於沙子中的貓“喵”地叫着,更離譜的是樹上先生他們是騎自行車回來的。

還有一件離譜的事。千秋先生(樹上春樹的父親)可以將貓不猶豫地埋在沙子裏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但又可以每天早上對着裝有菩薩像的玻璃盒子裏爲死在戰場的友軍和敵對的中國人誦經。

樹上先生一家子都是僧人,住在遠離塵囂浮華的鬧市的安陽寺裏。本可以安穩地度過餘生,可“不幸”偏偏纏繞着他們。

但日本迎來經濟蕭條,又陷入二戰的泥潭當中。正如樹上先生所說,“父親和每個普通人一樣,肩負着那個不幸至極的時代微不足道的一角。”嚴厲中透露幽默的千秋先生也被拉去當了士兵。

沉重的真實

“有些事會隨着時間被忘記,有些事則會被時間重新提起。”樹上先生在描寫歷史方面難免會有沉重的筆伐,而抗日戰爭對於我們總有點刺痛感。

“一名中國士兵知道自己要被處死,依然沒有亂了陣腳,也沒有驚慌失措,只是一動不動地閉着眼,安靜地坐在那裏。不久這名士兵就被斬首了……”看到這句話我和樹上先生一樣,情緒波動很大。甚至在他的心中烙下了鮮明的傷痕。

“無論其內容讓人多麼不愉快、多麼不想面對,人還是不得不接受它成爲自己的一部分。假若不是這樣,歷史的意義又在哪裏呢?”這種釋然真的是一個戰爭中的人能夠表現出來的嗎?但看過樹上先生之前的幾部作品就明白樹上先生雖生於戰爭時期卻敢去面對戰爭帶來的陰影,並去以客觀的角度評價戰爭。這是樹上先生作爲寫作之人的職責,是他能成爲世界級作家的原因。

含蓄表達的愛

雖說如此,在悲傷沉重的主旋律裏也有輕鬆的調調——對於千秋先生。

通讀全書後我感覺樹上先生對於自己父親的描寫還是比較正面的。舉斬殺中國士兵爲例:“印象中的父親告訴我,這類處刑大多用軍刀執行,而那次用的是軍刀。”

樹上先生十三十四歲那叫個皮,並且對上學十分反感,桌上的課本積的灰一吹便下起了灰色的雪。那時他們父子倆見到都離不開兩三句拌嘴,千秋先生更是每次都離不開“好好學習”這四個字。但後來也並沒有什麼催促了,因爲樹上先生愛聽音樂,愛看小說,愛戶外活動,但對學習一竅不通。而他並沒有反對樹上先生的做法,只是在支持中不忘嘮叨幾句。

作爲俳句詩人的千秋先生寫的俳句詩也是樹上先生作爲小說家出道的一個重大因素。“一茶忌,悲傷俳句細品讀。”深深地打動了樹上先生也深深地打動了我。

雖然他和他父親的關係不好,甚至可以用糟糕形容。但字字句句裏能感覺到樹上先生對於自己父親的愛。這種“愛”也抵消了沉重的情緒。

樹上先生的愛和真實貫穿了他的作品,愛和真實便結合成了樹上春樹。

篇二:讀《棄貓當我談起父親時》有感

封璟畫

或許是太久沒有見到戰火硝煙了,有時會忍不住遺忘,將有着猙獰傷疤的歷史原貌就此封塵。

村上春樹借回憶父親的成長經歷及生活片段,寫出《棄貓》,揭開了戰爭給人們留下的的傷,給予我們直視瘡疤的勇氣。

父親生長於戰爭年代,混亂而貧困的社會。“父親和每個普通人一樣,肩負着那個不幸至極的時代微不足道的一角。”村上君說。父親出生在安養寺,爺爺是住持。他熱愛着俳句(日本的一種古典短句),或許他原本會成爲一個安靜吟詠俳句的僧人。然而當他還是大學生時,被先後三次要求從軍參戰:太平洋戰爭,侵華戰爭。他手上染了血,這無疑撕裂了他的靈魂,使他成爲了既是僧人又是士兵的兩個矛盾的對立面。村上君從小便看見父親每日早晨都在一個精緻的小菩薩像面前閉着眼,長時間專注地念誦佛經。父親說他是爲了戰爭中死去的人,他的戰友,還有當時敵對的中國人。

村上君回憶起父親是沉重的,以至於一直想不到一個合適的方式來寫。不過,他忽然想起了那個夏日,他與父親騎着單車去海邊遺棄了一隻懷孕的母狸花貓。回憶就自然而然順暢地寫了出來。其實這就是父親啊!那個孩提時,家中爲了少一張吃飯的嘴,把他送去給別人家當養子的父親。但這種遺棄的舉動,給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抹不去的傷痕。最終父親還是被接回來了。所以當他們回家時,看見母貓已自己搶先一步回到家中,出來迎接他們時,父親先是驚訝,後來轉爲歎服,最後鬆了口氣——把貓留下了。他在黑暗的年代,被戰爭所傷,但他的靈魂中,還是有一塊淨土,藏着溫柔。

這矛盾感於我而言是熟悉的,這源自我的爺爺。

我從小就與爺爺親近不起來。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建立在他所注重的禮節上,而又止步於這些枷鎖的。每次去爺爺家,他都站在門口滿心期待着我的問候,等着我把家中長輩逐個問候。這樣,我才真正成爲了他的好孫女。然後他會慈愛地請我坐下,讓我看電視,給我吃桃酥。吃飯時也不用我動手,把一道道菜夾進我碗裏。這樣,他便成爲自己心目中的好爺爺。然而這種待客的疏離,令我在他的懷抱中都會生出一種彆扭的抗拒。有時也不免惶恐:他所愛的究竟是我,還是那聲刻意的問候。後來,我才明白矛盾從何而來。奶奶與我說,爺爺是大陸遺孤,他的父親是國民黨軍官。小時候,常開開心心地與四歲的弟弟在院子裏一塊玩兒,媽媽對他也很溫柔。家裏有很多傭人、勤務兵圍着照顧家人,平時上學也有人揹着他,幫他拎書包。九歲那年,新中國解放了。爺爺的父親帶着身懷六甲的母親及四歲的弟弟逃去臺灣,沒來得及告別,把他託付給一個素未謀面的姨娘,獨留在大陸。他從此換了姓名,換了身份,也換了一種生活。他怨恨父母,怨恨那場戰爭。但他看慣了國民黨的腐敗與內部的分崩離析,所以可以理解國民黨失去民心後的失敗。而共產黨對無產階級一視同仁的態度,給了他很公平的待遇,讓他靠自己的拼搏有了立足之地,取得了自己的成就。他愛共產黨,並光榮地成爲了一名黨員。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心中同樣對家人——國民黨有着無法割捨的情感。當他還是孩子時就失去了至親的陪伴,讓他給自己戴上了面具,不願去麻煩任何人,總是溫和客氣的——而這般,也讓誰都無法真正與他親近。他處於兩個黨派之間,矛盾地感受着戰爭留給他的,無法抹去的痛楚與傷痕。

就如村上君在父親臨終前的那場談話,他理解了父親,而我也明白了爺爺內心的矛盾,對自己之前的抗拒產生了愧疚。我想要努力填滿這份親情。中秋那天,我坐在他身旁,笑笑說:“爺爺,我想聽你說說,你以前的故事。”

戰爭早已過去了。但是那些被戰爭所傷的人,會在永遠的傷痕中擁有另一種刻骨的情愫,由言語行爲,代代銘記。

村上君說,父親的經歷與行爲也給了他傷痛,但他認爲這是他的義務。“歷史不是過去的東西。它存在於意識內部,或者潛意識的內部,流成有溫度、有生命的血液,不由分說地被搬運到下一代人那裏”。而最後,爺爺說他帶着這輩子都沒解開的心結,看望了已在重症監護室的母親。他想問當年爲什麼,只留下了自己?牀上的母親帶着氧氣面罩,已不能言語,爺爺看着她,沒有開口,萬語千言化淚涌出。在爺爺的訴說中,我回溯到了那個年代的黑色與苦難。

無論歷史留下了功勳或是傷痕,這都是有意義的、真實存在過的。直視它原本的面貌,將它刻在骨子裏一代一代地銘記下去,這是我們的責任。或許也只有這樣,纔對得起那些在戰爭中受過傷,揹負了黑暗時代的一角的人啊。也只有這樣,能喚醒人性中的純真與仁愛,不再做出曾經魯莽且野蠻的過錯。

村上君也同樣厭惡着戰爭,但也毫不迴避它的真實。他在新書《刺殺騎士團長》中批判了日本否認南京大屠殺的過錯,揭露了殘暴的罪行和真實的數據。

歷史原本的面貌,或許不會原原本本地印在教科書或放在影視劇裏。我們應一層一層地剝繭抽絲,還原最真實的過去,讓歷史的黑暗與輝宏賦予我們堅毅的、敢於面對的勇氣。

篇三:讀《棄貓當我談起父親時》有感

高旭怡

“每個人都棄不掉的過往,是你人生的根本所在……”這是《棄貓》所要講的主題。

本書寫的是對父親的回憶錄,其中作者對父親記憶最深的是某天他與父親去海邊拋棄一隻貓,棄貓時父親的矛盾心情、狀態,與父親前半生的經歷有着分不開的聯繫。棄貓這一動作,使父親回憶起自己兒時差點成爲別人的義經歷。這一經歷使得父親越來越隱藏自己,並不再願意將心裏話說出口。這一心理就造成了中年父親與兒子產生隔閡,漸漸疏離。

有一首曾風靡音樂榜的歌——《微微》。“微微就是秋天裏每片落葉,微微就是彩虹裏每滴雨點。微微它很渺小,卻從不疲倦,微微就是我們……“或許正如這首歌一般,我們不過是無數滴落向寬闊大地的雨滴中默默無名的一滴。是確實存在的,卻也是可以被替代的一滴。但這一滴雨滴中,有它獨一無二的痕跡。一滴雨水有它自己的歷史,有將這歷史傳承下去的權利以及責任。這是我們不應忘懷。即使這無名者被輕而易舉的吞沒,失去了個體的輪廓,被某個整體吞併或取代,從而逐漸消失於這茫茫世界中。哦不,應該說,正因爲它會被某個整體吞併或取代,從而我們更應該銘記。

作者村上春木承認了個體的渺小,也肯定了個體的獨一無二,也更體現了個體對於整體的重要性。我的媽媽很樸素,是個家庭主婦,不參與工作。或許在人羣中,她是微不足道的。在生活中,我的媽媽很嘮叨,那張嘴似一張開就合不攏的匣子,但我們知道她那不停口的嘮叨是對我們的關懷,對我們的愛。在我們心中她是舉世無雙的,是我們家庭中缺一不可的人。我們是個個體,而我們的家庭相當於是個整體,不論富貧貴賤,人海茫茫,能有他這個親人是有多麼幸福。作者寫這本書,不僅表達了對父親的懷念,也告訴了我們這些生動的故事,這個深刻的含義。

篇四:讀《棄貓當我談起父親時》有感

朱戰宇

如同春光在寒冬之後乍現,如同樹蔭在陽光下搖曳,如同霜葉在秋日悠悠落下,村上先生的文字在紙頁間蔓延,溫柔但也意味深長。

父親騎着自行車載着少年,海灘上留下彎曲的車轍,他們將箱子放下——他們來這裏遺棄一隻貓。貓卻先他們一步到家,爲什麼?他們家一直有貓,可爲什麼當時非要將那隻貓扔掉?少年村上爲什麼沒有反對?現如今,他依然難以解惑。

少年的父親每日早晨都會誦經,爲死在戰場上的每個人,爲友軍,也爲當時敵對的中國人。他曾因家道貧困,被送往寺廟,後難以適應回到家中,這是不願被拾起的經歷——“他身上確實散發着那樣的氣息。”

看到本應被丟在海邊的貓早早回家,他神情中的驚訝轉爲歎服,接着鬆了口氣。

“大概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難忘的沉重回憶,我們無法用言語向人完整地訴說它的真實樣貌,這是就這樣無法言盡,就這樣活下去,漸漸走向死亡。”不論是拋棄回憶,還是重拾回憶,唯有自己是最瞭解它們的,每一段記憶無法成錄,如同風無法捕捉、流水不爲誰停留,埋藏在心,像釀陳年美酒一般,是澀是甜,封塵壇底,是否要挖出早已不重要,只需知曉這些事自己曾經歷過,當中所值得學來使自己繼續前行已經融入身體,不與他人訴說,倒也毋附世俗。

父親是當過兵的,村上先生對他的履歷很好奇,也很牴觸——父親可能是攻陷南京的部隊的一員——仔細整理下來,發現不是,心中石頭卸去。父親足跡踏過的地方,是一段相當令人吃驚的行軍距離,一趟異常艱難的苦行。

父親在戰時吟詠徘句,尋找安慰,戰後依然如此,如同寄託,背後隱約飄動着危機四伏的混亂氣氛。

父親對中國士兵懷揣着深深的敬意,那些壓在他心中的沉重往事,部分地由村上先生繼承了下來。“所謂心與心的連接就是這樣,所謂的歷史也就是如此。其本質就在‘承接’這一行爲——或者說儀式之中。無論此內容讓人多麼不愉快、多麼不想面對,人還是不得不接受他爲自己的一部分。假如不是這樣,歷史的意義又在哪裏呢?”

“恐怕我們每個人都只能呼吸着不同時代的空氣,揹負着時代本身的重量活下去,也只能在時代的洪流中默默成長吧。沒有好壞之分,而是順其自然。”

村上先生的父親經歷了日本戰亂的整段時間,其帶給他的有什麼暫且不論,遺棄或是拾起這些值得思考,爲着承接之歷史,存在過的有存在的意義,“正是這一件件小事無窮地積累,才讓我這個人長成如今的模樣。”

“結果可以輕而易舉地吞噬起因,讓起因失去原本的力量。”只有經歷其中的人才能感受過程的強大,放棄過程還是拾起過程,在結果面前好像也並不是很重要,唯有一點,行在路上,切莫忘記出發的目的,不要讓結果模糊了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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