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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推薦12篇)

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推薦12篇)

篇一: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推薦12篇)

老物件之木碗櫃

雕花古韻木碗櫃王奕心木碗櫥落了灰。

碗櫥早就不放碗了,放一些小什物,堆在兩個柱子中間的地上。筷子豎在一個桶裏,吊起來掛在柱子上,噹啷噹啷響。

木碗櫥有四個列,每個列都有一個櫃子,每個櫃子中間都有一個嵌上把手的小抽屜,抽屜上寫着“山珍”、“海味”、“美味”、“佳餚”,我爸小時候寫的。是毛筆字,粗細特均勻。毛筆現在還被我爸藏在木碗櫥的第三扇門裏。這四扇門分別繪着梅、蘭、竹、菊。門頂上寫着這四個字的毛筆字。小抽屜原先放筷、勺、鏟子、長漏、短漏……門櫃裏放剩菜剩飯。

最底下是兩排橫格,第一格放碗,第二格放盆。最壯觀的是結婚,家家戶戶把各自的碗都拿出來,碗底寫名字,木碗櫥根本放不下,於是便小山一般地堆在外面。我很喜歡舀飯,尤其喜歡舀稀粥,吃大桌飯時,我早早吃完,守在木碗櫥旁邊。飯桶一般就在這木碗櫥旁邊,於是我就看,看他們一個個過來打飯,看到自家的碗就興奮地大叫。

最上面和最下面是花雕,中間有玩具、雞毛撣子、蜘蛛網。玩具玩太久大伯母要打的,但她並不反對我翻花繩。於是大伯母一跑去木碗櫥拿雞毛撣子,我就說我要挑繩。有一次紹興回來的姐姐聽到我要挑繩,急急忙忙拿了跳繩過來。我說不是的是花繩。那個時候普通話不好,而“挑繩”和“跳繩”在我們那兒方言中又是一個音,於是把姐姐弄不懂了,走掉了,留下我一個人哭,邊哭邊喊大伯母。

這麼多玩具裏,我是最喜歡翻花繩,因爲翻花繩可以沒有時間限制。唯一的限制就是吃飯。到吃飯的時候,我纔會把花繩放回木碗櫥下的玩具袋裏。

木碗櫥其實是有花紋的,只不過花紋太細太碎,讓人記不住全部,只記得點點斑斑駁駁的黃色,像一張老人的臉。

木碗櫥被移到了小角落,角落裏有灰塵,灰塵和灰塵。爲什麼每個回憶都如木屑那般瑣碎,那般片面,找不到一絲磨合的瞬間?

雞毛撣子,是用來撣灰的吧。

篇二: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冰裂紋青瓷

家中客廳的一角茶几上,擺放着一個祖傳的青瓷,瓶口通直修長,瓶身扁而圓,瓶口兩邊附着把柄,把柄上有幾朵白色的小花點綴,使瓶子有了素雅的氣質。五十多年來,它在客廳的一角安靜地立着,總能在一個不經意間,勾起對故人的回憶。

外公曾在龍泉當伐木工,在媽媽上國小時,與媽媽搬至台州生活,並從當地的一個青瓷工匠那得到了這個瓷器,作爲故土的留念。

歲月如梭,至今,這個瓷器已有五六十年的歷史。

這個瓷器釉面是一種自然開裂的紋理,如冰破裂,裂片疊層,有立體之感,故稱之爲“冰裂紋”,又稱斷紋瓷。在哥窯的各種釉列紋片中,“冰裂紋”排名首位,素有“哥窯品格,紋取冰裂爲上”的美譽。由於高溫瓷器驟冷開裂所形成的紋路,原來是瓷器燒製中的缺陷,但是在宋人眼中卻是一種十分難得的殘缺美,於是將冰裂紋賦予了美學上的意義。由此,制瓷工匠們便開始有意識地利用瓷器開裂的規律來製造冰裂紋。冰裂紋有着“溫潤含蓄,柔和晶潤”的效果。可惜的是,製作“冰裂紋”的工藝在宋代後失傳了。

峯迴路轉,浙江龍泉人葉小春經過五年的苦心研製,將失傳近千年的的哥窯珍品“冰裂紋”重現於世,使這千年古瓷重放異彩。

外公對這冰裂紋甚是喜愛,他將青瓷擺放在客廳的正中央,每天都會抽出時間將它擦一遍。一年四季,他都不間斷地給瓷器插上各種花,春天,玉蘭,桃花;夏天,百合花,向日葵;秋天,菊花、桂花;冬天,臘梅,一品紅。不管是什麼花,只要放在這個瓷器中,就能與瓷器巧妙地結合,散發出一種典雅,安靜的氣質,時間也在這素雅的氛圍中悄然逝去。瓷器一側把柄上,有一處殘缺,那本來有一朵小白花,在外公生日的時候,我想把他喜歡的瓷器搬到他面前,卻一個不小心,將把柄上的小花弄斷了,外公和藹的笑,說:“歲月流逝,人漸漸老去,花也跟着凋零,這是自然規律嘛!”

如今,時光將外公帶走了,一去不復返,青瓷也在歲月的沖刷下漸漸落寞,因無人打理被移到客廳不起眼的一角,也不再有人會插上新鮮的花朵。

孤獨的青瓷如今在燈火闌珊處回眸,朦朧了誰的視線?又吹走了誰的年華?

篇三: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墨碟

墨碟潘科臻

歲聿云暮。

眼前這,便是青花瓷墨碟。制於乾隆年間,相傳乾隆遊於江南,贈文房一套與潘氏,四面上花、草等修飾,形成四環,匯到中間形成花壇的形狀,寄寓和家團圓。除了墨碟外,還有筆洗、筆擱、筆筒,共四件文房。到了我祖父這代,家道中落,但這四件文房,卻是隨身攜帶,並以爲傲。

我與這墨碟也有段情,那是我墨路漫漫的起點。

祖父的書法,有王羲之入木三分之勢。如果是柳公權式的如骨一般剛猛有力,氣勢雄強——楷書體勢勁媚,瘦勁有力,橫之長者瘦挺舒展,橫之短者粗壯有力。如果是顏真卿式的如筋般渾厚圓潤——行以篆籀之筆,化瘦硬爲豐腴雄渾,結體寬博而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而氣概凜然,字裏行間厚重雄渾,大氣脫俗。若是落筆,筆下如有驚雷;若是收筆,心中波瀾不起。

墨色的下午,黛色的心情。我第一次接觸書法,不懂得毛筆的奧祕,只會在紙上畫線。祖父推開門,用他的大手臥住我的小手,在墨碟上孕遊動,提筆,一點,一文,一撇接一挎,一個“文”字。而到我寫時,卻依舊彎曲。祖父在一旁指導。那個下午,祖父溫柔地靠在窗邊,和落日一起,陪伴了一個急躁的、渴望冒險的心靈。

祖父說,橫是白居易筆下平靜無波的西湖湖面,豎是王維筆下邊塞壯麗的大漠孤煙。用書法,就可以足不出戶,而感知世界。

祖父說,操千琴而後曉聲,觀千劍而後識器,閱喬嶽以形培塍,酌滄海以喻畎澮。只有不斷練習,才能一葦以航。

我似懂非懂,但墨的種子在心中播下,以後,每當我遇見煩心事,我都會投身墨海,陶冶心情,而後重拾信心面對困難。正如王陽明所說:“在心裏種花,人才不會荒蕪。”

文房四寶,兩件丟失,一件打碎,唯一一件墨碟,還在譜寫它壯麗的傳奇。

篇四: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銅火爐

奶奶的銅火爐陳可萱年末大掃除的時候,奶奶從廚櫃裏掃出來個銅火爐。

爐頂上是大大小小的洞,邊緣冒着星星點點的綠。那種綠,長在“舊”這個詞上面,屬於痕跡,是硫酸銅的歲月,滋生着故事,與光同塵。

奶奶愛惜地拭去上面的灰塵,“這可是個老古董啊,這火爐還是我奶奶用過的嘞。”

銅火爐被奶奶擦得錚亮,透過那幾個皸裂的洞,似是能聞到淡淡的菸草味,斑斑銅鏽上映出兩個被拉長的模糊的輪廓……

攀尋着時光的長索緩緩而上,微閉雙眸,幾十年光陰湛湛,銅火爐靜聽着似水流年,覆水難收。

爐內的稻殼噼裏啪啦地響,五六十年代的新中國處於衣不裹體,食不飽肚的生活之中,冬日寒風烈烈,吹裂大地。簡陋的小石屋裏溫暖舒適,慈祥的老婦人臥在竹椅上,腰上繫着圍裙,膝蓋上的銅火爐將圍裙烤得暖融融的,幾個衣着單薄的孩子圍在老人周圍,伸出凍得發紫的小手伸進老人的圍裙中取暖,爐內的碳火燒得通紅,發出悅耳的噼啪聲。老人慈愛地將滿是裂紋的雙手罩在孩子們的小手上,本是被霜風吹得發青的小臉也逐漸恢復了血色。

“冬天冷啊,別凍着了。”老人將家裏僅藏的紅薯放在碳上烤。

孩子們眼巴巴地看着爐內炸裂出的點點火星,溫暖的空氣中瀰漫着紅薯的香甜,這是獨屬於奶奶的溫暖……

“以前條件哪有這麼好,能吃上紅薯就算不錯了,家裏小孩又多,當時新中國剛成立,日子難過的呦,也只有在你太太婆家能好過一點……以前就喜歡去你太太婆家,有的吃,又有火爐,又暖和……”奶奶絮絮叨叨地念叨着,回憶着當年苦難中的溫暖。

火爐靜靜臥在地上,溫暖着幾代人的心。“現在條件好嘍,電熱毯,取暖器,熱水袋啥都有,多好。”

“阿妹,現在疫情嚴重,你要保重身體。”奶奶將熱水袋塞進我懷裏。

指尖回暖,窗外冬風凜冽,窗內溫暖如春。在疫情肆意的冬,在動盪不安的冬,人來人往,落日流金,冬風陣陣,濃濃的淡,淡淡的濃,銅火爐與熱水袋,給予着兩代人最溫暖的溫度。

篇五: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老算盤

老算盤陸淑嫺家中這把普通的算盤,因爲歲月的滄桑,時間的洗禮,倒也見證了無數往事。

原本褐色的表面,一塊塊的掉下漆來,變得凹凸不平。如年老的人,微微笑起來,盪開一圈圈皺紋。四個角上包裹着鐵皮,發黃,生鏽。

這算盤,留到如今也有幾十個年頭了,沒了多少價值,但重要的從不是價值。聽奶奶說,當時家中日子不好過,一個小小的算盤,也是花了大價錢買的。大早上招呼匆匆走過的行人賣還熱騰的早飯時,掏出錢包看着僅剩的銅板時,清算一天的收入時,這算盤便派上了用場。在飄搖的風雨中,秒針的偏移變得清晰。“噠,噠”兩聲,便是春夏。“噠,噠”兩聲,便是秋冬。普通的算盤慢慢破舊,普通的人慢慢衰老。

奶奶不肯扔掉這算盤,她時常用着打商量的語氣說着強硬的話。她告訴我們:“不能忘本”。

“本?”就是指算盤嗎。家中其他許多事物也隨着生活飄搖這麼多年,它們算”本“嗎?那什麼纔算是”本”呢?奶奶聽到我的疑問,她只是笑笑。“聽”,她說。算珠碰撞的聲音響起,她口中唸唸有詞,微微眯起眼睛,陽光落在烏黑的算珠上,一個個算珠以我看不懂的模樣排列。它們碰撞,卻不會彈開。它們發出“噠,噠”的清脆響聲。毫無規律可循的同時,我聽見窗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天上撲閃而過的翅膀的聲音。奶奶噠噠兩下敲完最後兩顆算珠,轉頭扔給我一個計算機,她笑着對我說,“去聽聽吧”。我按了一下,它發出一聲刺耳的“歸零”。天上流雲的速度好像變快了,被大風吹着。斜斜的晚霞照着大地,奶奶把算盤放到角落,地上的灰塵因爲她的動作飛揚起來。夕陽照到了滿地狼藉。門前開過幾輛小車,揚起的沙塵覆蓋在石頭上,顯得忙碌。又看遠處青山,幾十年如一日,寧靜又自然。

我這才恍然間意識到,“本”便是從前的生活,又或者說,是從前生活中的忙碌和寧靜。

算盤上的算珠噠噠的響着,響着響着,時間又過去了幾載?

篇六: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香袋

一袋子時光葛奕辰牆上掛着一個小小的香袋。

香袋雖飽經時間的洗禮,舊舊的,羞澀得像個小姑娘,但掩不住它精緻的做工。針腳都藏得嚴嚴實實,細線也平平整整,不用說,這是一雙佈滿皺紋的手,在微弱的燈光下趕製而成的。雖倉促但不馬虎,複雜的圖案與紅底的布襯在一起十分完美,揚着穗子的絲帶輕盈地垂掛在兩側。每個月母親都會採下當季的鮮花,或金桂,或茉莉,或薰衣,或梔子,再將其風乾輕輕裝入小袋中。

只要有香袋,每個月房間裏都縈繞着花香。

母親告訴我,這個香袋是她小時候她的外婆送給她的。母親的外婆也就是外太婆,是一位出色的裁縫,那個時候,外太婆的手藝在鎮上可是一流的,人們都爲有一件外太婆手織的毛衣而自豪。外婆以前工作忙,母親便經常呆在外太婆的小小裁縫店裏,陪着外太婆在陽光裏織毛衣,或聽着噠噠的縫紉機哼着小曲。多麼有趣!外太婆經常招呼年幼的母親,“給我遞一下剪子”,或是“幫我找找金色的線,外婆老了,眼睛也花嘍!”小裁縫店裏總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有時候母親會想,這個裁縫店不是做衣服的,而是販賣快樂的。無數個午後,在外太婆的縫紉店裏,總有鄰里們的歡笑聲。阿婆們扯扯布料,向外太婆定做衣物,阿公們則在門外曬太陽,喝茶。他們又怎麼懂布料呢?

後來,母親要去外地上大學了,臨行前,外太婆把母親叫到跟前,從貼身衣袋裏取出了一個小香袋,裏邊裝上了恬淡的桂花。外太婆說,帶着這個,無論何時,就像在我身邊,在那個縫紉店了。母親的眼眶溼潤了。

小小香袋,一袋子花香,一袋子時光。

篇七: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鐵鍬

一把鐵鍬廖峻豪老古董是什麼,是很值錢的嗎?是很久遠的嗎?最爲重要的還是他身上的故事。

我家的“老古董”僅僅是一把鐵鍬,佈滿的鐵鏽,鬆掉的螺釘足已看出它的年代。這是一把已經爛到不能用的鐵鍬。也是時候朝花夕拾。

這把鐵鍬是我爺爺奶奶那一輩,因爲家中那時還在種地,一把翻土的鐵鍬少不了。其實鏟子比鋤頭好上不上。鋤頭能幹的,鏟子都能幹,鋤頭不能幹的鏟子也能幹,由於家不是特別富裕所以只買了一把鐵鍬,後來家中有錢了才把鋤頭補上。但是到了現在爺爺已不需要再種地,兩樣東西便都成爲了家中的閒置品。

“媽媽,什麼是時光膠囊啊?”懵懂無知的我向媽媽問出了這種問題。

“就是把東西埋起來,幾年之後再打開。”

“那媽媽有嗎?”我問。得到的是失望的搖頭,一旁的奶奶聽到了說:“怎麼沒有,家裏有時光膠囊”

“咦,是嗎?”媽媽問。

未等媽媽在要多問,奶奶先把爺爺拉過來說了幾句,然後帶着我出去到一處空地,夕陽吹着和風,接奶奶拎起鋤頭一直挖到了夕陽西下,什麼也沒有。我們也只得作罷,晚飯,我一邊嘆氣一邊麻木地把飯送進嘴裏。這時爺爺帶着鐵鍬回來,鐵鍬上還沾着些許新土,奶奶點點頭,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二日,奶奶帶了鐵鍬出去,說是要帶我看種地,挖了一下便挖到了硬物,拿出一看正是昨日找了一天的膠囊,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個嶄新的紅包。

後來,我長大後才知道那是爺爺在我和奶奶出去後埋下的。

篇八: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燈盞

那一盞油燈江媛來到鄉下老家,拉開積滿灰塵的櫃子,一個陳舊的煤油燈咉入眼簾。古董色外表,摸上去滿是痕痕的印跡,把手之間是一個玻璃製成的小罐子,由古銅色的鐵絲纏繞着,劃開火柴,點起蠟芯,微微的燈光充斥着,蠟油緩緩滴落,留下了一個個粗糙的腳印。

那是80年代的一個冬日,煤油燈被放在了他的桌角邊,一點淺淺的微光照着那簡陋的木板桌,他彎着腰,低頭看着那從幾十裏外買來的書,書巴掌大,緊緊握在他的手心裏,很薄也很厚。“讀書多費錢啊,不用讓他讀了,還是讓他做生意比較好,不僅不花錢,還能賺錢呢。”“別聽他的話,讀書纔有更好的收入,才能出息。”他雙眼半閉着,沉思着早晨鄰居與父親的對話。煤油燈燈光透過縫隙照在了母親身上,那雙不停刺繡的手上,還有那勞累的臉龐。他忍不住眼角發紅,淚水浸滿眼眶,無聲地抽泣着。

後來,煤油燈度過了好多個深夜,燈芯顫顫地發着光,弱小、無助又那麼堅定。點亮了那抹背影,那行文字與那顆熾熱的心。

幾年後的那個夏日,他收到了溫嶺中學的錄取通知書,後來,他又收到了溫州醫科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他一下子成爲了全村的榜樣。那一夜,他又哭了,像個孩子那樣撕心裂肺地哭。他終於做到了,他用行動反駁了當年鄰居們和其他人對他父親決定的質疑,對他的質疑。煤油燈掉在腳邊,暖暖的燈光撒在他的身上,蠟油順着蠟壁向下滴落,封塵的蠟被中蠟油重新熔化。

他就是我的父親。

再拾起煤油燈,好重。細小的燈芯,破舊的把手,慢慢走過歲月長河。刻出一個少年的內心、決心與夢想。燈光,濃淡相宜。內心,波濤洶涌。

蠟燭又點燃了那小小的燈芯,留下了那透明的蠟油,那蠟痕則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間。

篇九: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樟木箱

樟木箱林宣妤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買杏花。

——陸游

樓道里傳一來幾句人話和幾聲犬吠,腳步聲斷斷續續幾分鐘才停下,那人在門前摸鑰匙,窸窸窣窣好一陣,“咣噹”一聲門開了。

父親託着木箱的一側,後踏步從門裏進來,一個巨大的木箱冷不丁地躺在客廳中央,我縮下腿甚至能坐進去,父親準備小憩一下,一起搬的小哥又跑下去了。

木箱的顏色偏黃,看上去有些舊,但又讓人覺得還能用好些年。木箱的紋路很緊緻,上了漆,散發出陣陣木香,以顯示製作者的心情。不同於平凡的木箱,沒有合頁,因此不是“翻”,而是掀起木箱的蓋子。

在這時候,父親怎麼會住口,開始說起木箱的故。父親回憶往事,於我來說,一切又是新穎而有趣的。

老屋的對面有過一棵樟樹,樹幹粗壯,父親說需要兩個人能把它圍起來。樟樹的年齡不言而喻。

但樟樹卻日漸枯萎,當“樟樹死去”的噩耗傳到爺爺耳朵裏時,在那個物資緊缺的年代,終是會於心不忍。兄弟姐妹們商量,把樟樹砍了做木箱。決不白白浪費了這上好的木料。

爺爺的二弟是位木匠,我叫他叔公。樟木被切成木板,二爺用了錨,把錨插在兩塊木板的交接處,沒有用釘子,這也是木箱能夠保存這麼久的原因。最後上漆。

當時不止做了一個木箱,我們家分到一個。樟樹自帶的淡淡木香,是很多防蟲的香劑無法能比的。由於沒有用釘子的緣故,在一次大水後,木箱被水泡過只是微微變形。或許幾十年來,普通的木箱早已鏽跡斑斑,而它,香氣依舊。

後來,我回到那三層老屋,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換季的時候到了,母親從樟木箱裏拿出夏天的短袖、短褲,迎面而來的是四五十年前的樟木香。

史鐵生在《我與地壇》中寫道:我常以爲是醜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爲是愚氓舉出了智者,我常以爲是懦夫襯照了英雄,我常以爲是衆生度化了佛祖。

而我,常以爲流年沉澱了歲月,易逝的時光帶走了身邊大部分瑣事,衣上的樟木香永遠彌留在心間。

篇十: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銀元

兩塊銀元阮禹瑭紅紙慢慢被打開。一層層,像蛻殼的活物,剝去了遠古的記憶。

歷史百年的滄桑將它表面的光澤抹去。空氣中幾萬分之一的硫化氫氣體已將這由純銀打造的物體變黃變灰。在我面前,是兩塊泛着黃斑的銀元,靜靜地躺在破損的紅紙中。

兩塊銀元的表面,均有細微的劃痕。它們或許在乞丐的口袋裏待過,也可能在家產萬貫的富豪手中拿過。時間的劃痕讓我陷入回憶。

這些銀元是太祖爺爺留下的,太爺爺後來得到了這兩塊銀元。無論家裏生活是多麼拮据,太爺爺從來沒將這兩塊銀元用出去。這兩塊銀元也陪太爺爺一家平安度過了戰爭時期。不久家境漸漸好轉,這銀元便被當作幸運幣存着。

後來,爺爺與奶奶相遇。爲了使爺爺有個幸福的婚姻,太爺爺狠了狠心,將兩個銀元交給爺爺,叫他拿去換錢。爺爺也捨不得這兩枚幸運幣,於是每天除了管理自己的商店之外,還在晚上去別的餐館、工地打工。幹了幾個月,才把這兩塊銀元保下來。再後來又傳給了爸爸。“這銀元也算得上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了。”爸爸走了過來,輕輕拿起其中一個銀元,簡短的

一句話裏裝滿了感慨和懷念。

看着眼前紅紙中直徑僅有4釐米的銀元,那泛着黃斑、有些磨損的銀元。用手心託着,沉甸甸的,包含着一個世紀的回憶。上面累累的鏽跡都是時光打上的烙印,抹不去的是老一輩人對小輩的關愛,擦不去的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這就是傳承的真諦吧。

篇十一: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青瓷罐

慈悲爲懷王俊凱我家窗臺有一個光總能照的地方,上面放着一個青花瓷大罐子。罐子上印着小橋流水、古道長街,蓋子中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孔洞,裏面總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聽祖父說,這個罐子從他小時候就有了,他每天要幫她父親向裏面扔錢,不多不少總是一塊硬幣。無論歲月更替,萬事變遷,這個習慣一成不變。

因爲裏面有錢,我便對此分外感興趣,三日兩頭地向裏面張望,還想等錢滿了,偷一點去買糖吃。可每當滿了後的第二天清晨,罐子總會變得空蕩蕩的,裏面的錢也不知道哪去了。

還記得在鄉下的時候,它被小偷偷了一次,第二天早上,罐子仍擺在門前的院子中月光照得到的地方,但底下的塞子被拔開了,錢也不見了。那時家裏條件不好,我氣憤得罵了很久,但祖父卻笑着說,這就是爲小偷準備的錢,我感到十分不解。

後來搬進了城裏,外祖父死了,放錢的人換成了父親。無論生活有多累,多難,那一塊硬幣,總會按時落在瓶底,日復一日。可突然有一天祖母生病了,大家湊了湊錢,還差了兩百多,於是那個罐子又被打開底,硬幣嘩啦啦地散了一地,父親笑了着說:“還好爲她準備了點錢。”

當我有了自己的錢時,也開始向裏頭放錢了。青瓷青藍而幻美,硬幣碰撞時,清脆的聲音,讓人莫名的心安和溫暖。見我也長大了,長輩們這纔打開了罐子的後蓋,告訴我這個錢罐子的用途。

罐子地下的四個字”存善積德”有特殊意義,在這個罐子滿的時候,會把錢取出來送給那些需要錢的人,這是一種善意的積累,也更是一種愛意的傳遞。

無論生活有多苦,現實有多麼殘忍,記住別讓它蹂躪了你眉目前的溫柔,要學會對世界充滿愛,贈送他人與自己一道希望。

篇十二:以一件老物件爲主題的作文

老物件之鐵犁

祖父的犁張慄榕南方的春天最是宜人,風一吹,草一長,花一開,漫山遍野都是景。

祖父最喜愛這時候,拿起犁,綁上牛,在春雨落後泥濘的沃土上翻新出一塊又一塊梯田,喚醒如往年般的活力。

用他的話來講,沒有什麼是比這個還有趣的了。

那時候家裏人多,村裏有能力的壯年男子都選擇進城幹活,鮮少回家。日常的吃穿住行都仰仗着家裏這一兩方田地生活,如此一來,田地也就成一家子心中的要緊事。

我卻是最不喜愛這個時候,意味着又要下地幫忙幹活。作爲年紀最大的孩子常要承擔更多的責任,不論男女。那時候我對雜草牛糞混合的爛泥充滿抗拒,卻不放不下下面咿呀學語的弟弟妹妹,只好眼一閉,心一橫,扯起堅硬的褲腿,往泥地裏一踩,咬着牙播撒水稻種子。

祖父見我這樣不禁嘿嘿一笑,拉過我的手放到犁把上,粗糙的老繭多得讓人心頭一驚。

平日裏看似溫馴的老牛力氣大得我一是抓不住,可越是用力想控制住他,反抗也越加厲害。年幼的孩子根本沒有多少力氣,這一兩下的掙扎,腿一軟,整個人跌坐稀爛的土壤裏,軟糊糊的觸感就像是坐到一堆噁心的蝸牛黏液裏。

祖父又笑起來,我實在難以忍受這種惡趣味,憤怒地站起身,問:“我真的好累,爲什麼偏偏就是我?”

祖父臉上的笑意僵住了,或許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說,或許是隻想讓我開心開心,卻不成想事與願違。

他溫柔地牽起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覆上我的手,指着犁對我說:“是不有趣,但是你只要一想,等犁耕完這些田地,撒上種子,澆水施肥,除草除蟲。再等到九月,這兒都金燦燦的,全是一眼望不盡的稻穀,那個心,比吃了蜜糖還開心嘞。”

想到九月豐收時,弟弟妹妹那開心的表情,媽媽常年緊鎖的眉頭也能舒緩幾分,心裏也不禁嘿嘿一樂。

“但這一切都得發生在,你拿起了犁。”

說罷,他又再次叫喚起了老牛,繼續耕地。、

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一切結果都並非妄想便可得到,你也要有所付出,纔有所回報。

直到現在,那個犁仍被我放在老家的庫房裏,他所提醒我的不只是過去祖父的勤勞,更是那堂因銘記一生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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