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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什麼作文

舌尖上的什麼作文

篇一:舌尖上的宿舍

舌尖上的什麼作文

丁楊

每天打掃的人都會抱怨,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垃圾的。每次掃垃圾都要往復於宿舍與垃圾桶之間。

最後,被罰掃宿舍一週的朱同學從家帶了一個大桶過來。這樣,把垃圾都放到桶裏面再一起倒掉,掃地的人才輕鬆多了。每天都有滿滿的一大桶的垃圾掃出來。這些都是吃出來的。

每天晚上,大家在牀上吃。早上起來,全宿舍一起泡麪。架子上放滿了碗。大家在去做操之前趕快吃完,沒有盡興的做完操之後回來繼續。當然還有不滿意學校伙食的,讓來上晚自習的人買東西帶進來。一羣吃貨們催生了一個新的“產業”。小崔在晚上或是中午採購一大袋子食品回來,有時是一大箱飲料,很快就能銷售一空。當然,有時其他班的同學也會來買,小崔似乎有要有衝向“國際”的兆頭。

當然,吃貨們最幸福的時光還是家長送食物的時候。家長有時會擔心我們這些吃貨們在學校會吃不飽,懷念家的味道。家長們會拎着大大小小的保溫瓶、保溫盒來到宿舍送“溫暖”。保溫瓶裏面裝着剛剛熬的雞湯,有的是肉炒飯。這些吃貨們急忙狼吞虎嚥一頓。

家長不可能天天來送美食,剩下的空虛寂寞時光只能靠零食來打發了。

晚上,宿舍熄了燈之後。大家在牀上吃零食的吃零食,有的因爲動作慢了,泡的面還沒有泡好就熄燈了。只好從牀上爬起來,偷偷摸摸的下牀去吃麪,還要冒着被“阿伏伽德羅”(管宿舍的老師,長得風險)發現的危險把泡麪端到牀上吃。有時泡麪湯會一不小心潑到牀上,但被發現往往已經第二天早晨了。

第二天清晨,宿舍地面上便會照例鋪滿了一層垃圾……

而晚自習之後,宿舍裏又會是泡麪的天堂。

篇二:舌尖上的情味

郝路江

太陽給那綠油油的樹梢,鍍上了一層金,一聲聲的吆喝在耳邊響起。

“開飯了,路路,回家了。”噠噠的涼鞋拍擊石子的聲音在門前響起,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撲過來,今天一定又有我最愛吃的……

奶奶,我回來了。”最重要的是我美味的食物啊,心裏默默想着。隨着門吱的一聲打開,悠閒的噠噠聲立即變成急促的嘭噠聲。“哈哈,美味的酸菜魚我來了。啊!”隨着“啊”聲的響起,一塊酸菜已進入我的嘴裏。淡淡的辣味隨着那地道的酸菜汁液,刺激着我的味覺。

“死饞貓,回來了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快別用手拿,筷子給你,一手的泥,吃了不拉肚子啊……”

隨着奶奶嘀嘀咕咕的聲音,我的口水已經流得滿地都是。“奶奶這酸菜什麼時候的?”“怎麼了?”終於打住了滔滔不絕的聲音。“沒什麼,就是……嗯!好好吃啊!”“知道你就好這口,還不去年的酸菜,拿出來煮魚給你吃嗎!看你這饞樣。喏,給你,吃點飯,別老吃這菜,傷胃!”

叭唧叭唧,嘴裏動個不停,隨着嘴的一張一合,那不帶刺的烏魚,那帶着一絲絲辣的爽滑酸菜,那誘人的香一起進入了我的口腔,筷兒不斷飛舞。

夕陽在西屋檐上跳着最後的華爾茲,輕巧而又美麗。終於舞畢,光明留戀着舞曲,不肯離去。

“嗝——奶奶,好飽啊!”滿意地拍了拍肚皮,嘴裏還回味着那酸辣爽滑的味道,人間極品啊。

碗裏那殘留的魚肉星和酸菜,還在享受着臨近最後消亡前的自由。

忽想起,奶奶好像沒吃。“咦,奶奶你怎麼不吃?”“奶奶不能吃,一吃就犯胃病。”“哦——”我似大徹大悟般地哦了一聲。

現在,夕陽依舊,物是人非,與奶奶相隔千里之遙。

忽一天在飯桌上一時興起問:“爺爺,奶奶真的不能吃酸菜魚嗎?”“你奶奶最喜歡吃了!你怎麼會問這個呢?”“沒什麼……”忙搖搖頭。

搖頭間,眼前早已朦朧,不知是否是飯的熱氣。

原來,奶奶不吃酸菜魚不是因爲怕犯胃病。

或許奶奶從未有過胃病。

篇三:舌尖上的記憶

徐媛

每一段時光都有它獨特的味道。青春,是酸澀的青蘋果。承載着我們無憂無慮的記憶,是那輕狂的年少。即使有些事,已經好久不曾重演,我卻依舊記得那舌尖上的味道,那種記憶。

又一次,站在了鄉間的小路上,金燦燦的麥海隨風搖曳着,蕩起一圈一圈的波紋。天氣已經漸漸的冷了,這些麥子卻還在這兒貪婪的享受着午後的陽光,也許,再過一段時間,那個轟隆隆的大傢伙就會來把它們封進那些白色的大口袋。

坐在田埂上,突然想起了奶奶。那時爺爺還在世,奶奶和爺爺肩並肩揮舞着鐮刀,那暖暖的陽光被打落在他們的牙齒上,他們咧着嘴,笑得很快樂。我就坐在這田頭,抱着碗吃着奶奶做的寬面。那面滑滑的,卻很有嚼勁,在我童年的記憶中,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記得,爺爺愛吃饅頭,一年要做上個五六次饅頭。當那蒸汽慢慢向上鑽,跑到天花板上時,煙籠罩了整個廚房,也在我的牙縫間穿梭。往往,這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奶奶會把做饅頭剩下的已經發酵的麪糰,放在桌上,拿擀麪杖,來來回回的撫平,然後改大刀切成長條,最後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旁邊的火燒得很旺,水咕咕地冒着泡了,奶奶把一大把的面灑了下去,拿勺子來回和幾下。最後,不緊不慢地蓋上鍋蓋。

往往這個時候,我便會踮着腳,拼命盯着鍋沿,想看那白霧什麼時候又飛到我的旁邊。當我專心致志等的時候,奶奶已準備好配料,麻利地掀開鍋蓋,依次丟進配料,再淋入麻油,放入香菜。一股好聞的面香立刻鑽入我的鼻底。不等奶奶說,我便飛快地坐到椅子上,拿好了筷子。奶奶見我這樣總是先慈祥地笑一下,然後吩咐我慢點吃。

我哪裏聽得進去,張開嘴就往裏送,立刻我舌尖都麻了。我只好先對面條吹吹再放入嘴中。好像生怕晚吃一點就吃不到了。那麪條剛碰到舌尖,一點微微的辣和酸便在口腔中跳起了雙人舞,它們陶醉了每一顆味蕾,伴着麻油的香味,蔓延到我的全身,我抱着碗‘呼呼’地往下灌。當時的我狼吞虎嚥,哪裏顧得去仔細品嚐。

後來,爺爺不在了,家裏再也沒有做過饅頭,即使是逢年過節,也只是隨便買一些供一下菩薩罷了。而我,也再也沒有機會吃到奶奶做的寬面了。我曾經在麪館裏吃過那樣的寬面,可味道卻沒有記憶裏的那樣好吃了。

我漸漸的明白,人生像是一輛末班車,沿途的風景充滿了誘惑,路上也會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現,但每一個人都會離去,他們只是沿途的風景,不是真正的歸處。就像每一條路都會走到盡頭,每一場人生都會華美落幕,唯有那些回憶會一直陪伴你,就像那舌尖上滾燙的記憶。

篇四:舌尖上的世紀

瞿陽

奶奶說記憶中五十年前是白色,隨時一陣捱餓的日子,卻讓她記住了一段時光。

爸爸也說記憶中三十年前是多彩的,雖吃的東西並不多,卻是他難忘的童年。

半世紀的變化是什麼?難道是食物的變化?伴着疑問,我翻出腦海中的一幅幅畫。

這是我五十年前的奶奶,她,十五歲。人消瘦,身穿粗布衣服,她拿着鋤頭,準備去隊裏幹活。來到生產隊,好熱鬧,男人,女人,老人,像她這麼大的孩子,三十歲的,四十歲的,大夥都在幹活,僅是爲了一碗稀飯。到了中午,便早早的來到食堂,食堂裏盡是人,大夥都在打飯,不同的是,大夥都在喝稀飯,奶奶無奈地搖了搖頭,捧起只有極少米的米湯一飲而盡,便朝着田埂走去,漸漸地,身影消失在田野上。

他,三十年前的我爸爸,十五歲。他早早地便從學校趕回,放下他媽媽爲他做的書包,便挎着籃子到田裏割草,草割完了,便去餵豬,豬可是全家的寶,大夥可指望着過年將它買了,買上個豬頭,回家處理乾淨,也是頓美味。越想越饞,肚子叫了,他放下手中的籃子,往家裏奔。媽媽早就等好了他,叫上了田裏勞作的爸爸,一齊坐在桌旁,準備給肚子一個慰問。今天吃的是烙餅,雖然油水不多,但看上去金燦燦的,怪好吃的。

這是今天的我,十五歲。早晨起來,下樓時老遠就又聞到香味,媽媽早就準備了早飯。牛奶,雞蛋,這些餐桌上常見的東西我也早就吃膩了。早飯過後,便去打球,打累了,回家。此時家中菜香更濃了,飯桌上有魚有蝦,更有我喜歡吃的烤鴨。媽媽也爲我盛好了大米飯……

我們的飲食生活變了。

是啊,三代人所生活的年代裏,都有着各自的特點。奶奶生活的那個年代,大家或許有得吃,卻又吃不飽。爸爸生活的那個年代,大家吃得飽卻又吃不好。我們現在生活的21世紀,可以說是豐衣足食。隨着社會的發展,我們的飲食生活不斷變化,半個世紀,是中國突飛猛進的半個世紀,更是中國億萬農民創造生活的半個世紀!

下面的世紀,我們的舌尖生活,該怎樣去創造?

篇五:舌尖上的家

丁淋

家,是溫暖的。想象中的家,是夢幻的;舌尖上的家,是實在的。而創造起這個美味之家的便是我老爸

人說,家中不可一日無母;而我卻道,家中不可一日無父。爲啥呢?因爲呀,我家父親大人是全家人口福之源,沒有他,我們吃什麼呢!但是爸爸卻是很“不情願”爲我們做飯的。

“我天天這麼晚回來,還要等我回來弄飯,你是媽,還不做!”爸爸又在“河西虎嘯”了。每天都這句話,我聽得耳朵都長繭。可是,說完,爸爸還是圍上圍裙,勤勞地去做飯了!

爸爸最喜歡別人品嚐他做的菜了,而我則最喜歡品味美食啦!每每爸爸做完一道美食,我便第一個品嚐。而爸爸則會緊張地盯着我看,問:“怎麼樣,怎麼樣?是鹹了,還是淡了!是辣了,還是……總而言之,好吃不好啊?”我則故作苦澀地皺皺眉頭,再看爸爸見我皺眉便沮喪地垂下了頭,我這才娓娓道來:“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菜啦!”爸爸就又如打了雞血一般,充滿鬥志,又連燒了好幾盤菜,讓我嘗。

這時媽媽夾着筷子快馬趕到,爸爸連忙打掉媽媽想“偷腥”的“爪子”,說;“想吃自己燒去!”媽媽便對着我擠眉弄眼,顯然是向我求救,我便開口說:“爸爸,媽媽確實不稱職,不是家庭主婦,但不也襯托出你是個無人可敵的家庭好主夫嗎?”說完便向媽媽眨眼,媽媽也附和着我連連點點頭。爸爸被我和媽媽馬屁拍得一愣一愣的,而媽媽趁這空檔早就對桌上那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大開殺戒了,我也不閒着,大吃了起來。留爸爸一人回味去咯!當他回過神來,已是等着他收拾的一桌殘局。此後,便又是一場口舌之戰(此處省略數百字)。

爸爸的飯菜創造了舌尖上的家,讓我感到美味、溫暖和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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