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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戲仿寫作文(通用6篇)

社戲仿寫作文(通用6篇)

篇一:社戲仿寫作文

社戲仿寫作文(通用6篇)

趕鴨子

八(6)班鍾心怡

又是一年盛夏,熱風吹過枝頭。樹上的蟬各自盡情演唱,陽光鋪滿地面,亮堂堂的,卻讓人心裏浮起一股燥意。往年這個時候,我都會獨自一人回到外婆家消夏。但上了國中後便沒去過了,於是,我又憶了過往的歲月。

老瓦房裏,我坐在大吊扇下,扇葉慢悠悠地轉着圓圈,投下聊勝於無的微風。看了看門外,天地像被太陽曬化了,我雙手攀在桌上,沒多久又起了細汗。頭一點點下垂,就要睡着之際,門口傳來了響聲,一看便立刻跳下椅奔去了,是外婆。她的額邊的發都被汗水打溼了,身上散發出好聞的清香。不遠處,有兩個身影正向這邊跑來,一大一小,活像兩隻好動的兔子,是老咪和菲菲。廳裏,一下便熱鬧了起來,我們幾人圍着外婆,東扯一下,西扯一下地聊着天。許是受不了我們的鬧騰,外婆手一擺,緩緩說道:“後院裏,放着買來的雛鴨,把它們趕到池塘裏去……”聞言,姐妹幾個只留下了向後門竄的身影。外婆無奈地笑了笑:“你們啊!”

我與老咪、菲菲來到後庭,一眼便看見了那關在籠子裏的小黃鴨。它們不滿地張合着扁扁的嘴,彷彿也在埋怨着天氣的炎熱。菲菲一瞧見它們就移不開眼,趕忙蹲到籠子前,那模樣,一如見了久別重逢的老友。眼裏眉間都含着笑,腦袋上還頂着兩個”沖天炮”,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姐姐,姐姐,好好看啊!”邊說,邊用手指了指。老咪看起來也十分激動,用力點了點頭,隨後又從角落拿出三把纖細,光滑的中長竹棍,一一遞給我們,我的最長,菲菲的最短。

我伸出早已按耐不住的手,正要打開籠子,老咪開口了:“心兒,等我數個數。”我不好意思地縮回手,等待着。只見她伸出一根肉肉的手指,細細地清點了一遍後,不放心,又報了一遍,終於確定了,才放下手。籠子打開,鴨子們呆呆地走出籠子,一搖一晃,老是走偏方向。我們三人合力,一人居左,一人居右,另一人走後邊,終於踏上了小路。

小路很窄,路的兩旁,還長着低矮的小草,左邊是大塊田地,右側則是山壁。這條小徑完全被樹葉草叢包裹着,只有幾縷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落在地上,斑斑點點的,風兒過境,意外清涼。一路上,歡聲笑語就沒停過。走得累了,便停下來,賞賞田園景色,摘下枝上的野果,叫不出名,但我知道,可以吃的,小小一顆,黑紫的,咬一口,果汁爆出,一股酸味在口中揮發。看看另外兩人,嘴巴盡是一片紫色,像偷吃了顏料似的……直到那羣小東西嘎嘎地叫了起來,我們才又沿着小路走去。(這一段,讓我讀到了汪曾祺的味道。妙不可言!)

一個長方形的池塘裏,隱現着叢叢青綠的水草,水中還有一灘淤泥,我們連忙揮舞着手中的棍子,將鴨子趕下了水,它們似乎不滿我們的粗暴,哀怨地看了我們一眼,我們不以爲意,自顧地說笑。趕完了鴨子,似是完成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又逗留了一會兒,便哼着歌捂着棍回家去……

暮色深沉,白日裏的燥熱褪去,蟬仍在唱着,但不似白日中昂揚,而是婉轉,清晰,後來我也趕過鴨,卻不似那日般美好,令人留戀。

篇二:社戲仿寫作文

雖說已經搬到城裏去住,但小孩總歸還是想家的,於是便在放假那些天說要回家“避避暑”,我到家後不但忘了避暑,反倒天天跑出去“迎暑”去了。

雖說在城裏待上了一些時日,總歸卻還是衣屯村人,我本就大,再加上去城裏還學了不少東西,回來更是神氣十足,曾經那些小夥伴還是認我做老大的。

我們每天都在村中跑來跑去,大地就是去偷些水果,捉些小蟲子“決鬥”,我自是有着老大的威風,好吃的,好玩的,他們也都先讓着我來,只是一個叫天羽的孩子,總是不服氣,每次都會嚷嚷着說:“憑什麼,你當老大!”

我豈能容忍?就在我六七歲時候的這一年,衣屯村開辦了場大廟會,我想去看,但隻身一人在人流中總還是害怕的,於是便對他們說:“你們還沒見過廟會吧,我帶你們去看看!”其實我也沒看過廟會,只是爲了有老大的樣子,觀林和小阻那一些孩子跟我這麼一說,更是覺得我厲害,見過“大世面”,唯獨天羽不服氣,“你說你看過廟會,倒是說說廟會有什麼啊?”我從未見過,又怎知廟會有什麼,只是隨口一瞎說:“有彌勒佛。”其實我也只知道彌勒佛,但這足以撐起我老大的面子,“我不信,你帶我們去看看,看到了彌勒纔算。”我卻強裝鎮定,總得領着他們去看廟會。我們一人摘了個梨,便動身前往。

待我們到時,已然開始演戲了,人山人海,個子矮小的我們除了高大的身影,一無所見。幸虧觀林、小阻那幾個是爬樹的好手,火速佔據了高地,而我爬不上樹,看不到戲,只是坐到地上,故作神氣地說道:“坐到地上,纔算看戲嘛。”一面卻伸着脖子想看看戲,觀林他們見我竟然忘卻了對老大的敬仰,放肆地笑了起來。而天羽卻還在認真地看戲,情急之下,靈光一閃,說道:“彌勒就在這戲中!”觀林他們也登時認真起來,邊吃梨邊一臉好奇地問道:“到底哪個是彌勒?”我哪看得懂戲,只是告訴他們再等等。天羽等不住了,說道:“你到底見沒見過彌勒啊。”我登時紅起臉來,指着個袒胸露乳,矯首昂視,正要揮槍舞棒的人說:“他就是。”觀林他們便立刻湊過來,那人卻突然猛地一回頭,望向我們大喝一聲,我們一驚,便嚇得魂飛魄散,火速撤退,而我也不忘喊道:“啊,彌勒,小心‘彌勒’,快走!村頭槐樹下集合!”奔跑到一半,天羽累得氣喘吁吁,大哭了起來,卻仍然不忘吃上一口梨……

時過境遷,雖品梨無數,回卻再也沒有吃到那樣可口的梨子;雖不時遊樂,卻再也沒有體驗過村野之中二三夥伴相約看戲的驚險刺激。

篇三:社戲仿寫作文

果園記

八(5)班朱濤

今天去了潭頭的一個果園,雖說有玩有樂,也有大片大片的作物,但依舊比不上小時候曾去的那片果園,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說是果園,實際上只是小山坡旁的幾座房子。這裏僅有房三座,池塘一口,數十茶樹與一棵老無花果樹,但在我看來這裏卻是樂土:可以免做“問雞兔各幾何”的數學題,不用寫“Howareyou”這類句子了。小時候的每個暑假我都要停留幾日,主要是爲了看望我的外婆——她在那裏住了幾年。

每次來果園,外婆都滿臉堆笑地迎接我,臉上雖然添了幾條皺紋,但依舊神采奕奕。我們下車後進了屋子。屋子不大,但整潔、乾淨,按下電燈,屋內染上了一層黃暈,溫馨而親切。

孩子生性貪玩,當時的我並不滿足於待在屋裏,剛休息片刻便吵着叫着要出去。但家長怎麼會同意?他們說:“小孩子不要那麼好動,不要總想着玩。”一聽到這句話,我噘起了嘴巴,但也只能氣哄哄地走來走去。正在忙着縫縫補補的外婆發現了我的失落,便停下工作,說:“小孩子就是要多去外面走走看看,長長見識。”說罷,她便站起了身,直了直腰,牽着我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在外婆的帶領下,我們經過一片荷塘,儘管只有小小一片,竟長了近百個花苞,荷花靜待開放,一片片葉子好似要把池水染成初夏的綠色。可惜,大片大片的綠色着實有點單調。“要是荷花開了就好。”我說。外婆在一旁答道:“荷花總是會開的,沒準明天就開了呢?”我快走了兩步,想着明天再看吧,便將這滿池的綠色拋之腦後。

池邊長有一棵樹,上面結了幾個烏油油的果子,那時我可沒見過這種果子。外婆告訴我說這是無花果,又順手摘下一顆最大的給我吃。我一口咬下去,青白色的果肉和牛奶一般的汁水以及一股特殊的泥土的芬芳在我口腔中爆開,我懷疑無花果是不是用來製糖的:怎麼這麼甜?!像是吃了一口白糖——在我看來這似乎是世上最甜的果子了。我想再吃一個,儘管我看到樹上就不過結了十幾個而已。外婆似乎也懂我的心思,又從那爲數不多的果子中挑了一個大的遞給我。她一邊看着我狼吞虎嚥,一邊摸着我的頭:“慢點吃,慢點吃……”眼裏是說不盡的慈祥。那無花果的滋味啊,也從舌尖一直甜到我的心底呢。

嘴裏還留着無花果的味道,我們就到了茶樹園。依舊是滿山的綠,大片的綠色中夾雜着幾點豔紅,大概是山茶花吧。夕陽鋪滿山,綠色便像施了金粉,還有胭脂點綴其間,真是美不勝收。太陽下山了,外婆便又拉起我的手返回家。小手被溫暖粗糙的大手牽着,看遍了一路的風景,可我並不覺得累。

後來,我長大了,很少時間回去。外婆也老了,搬離了那片果園。

現在超市的水果區也有賣無花果的,但沒那天的甜——儘管我依舊沒吃夠。院子裏的山茶花也開得豔紅,但不如那天的豔。真的,我再沒見過那天的荷塘,那天的茶樹,那天的果子和……

那個被稱爲果園的樂土。

篇四:社戲仿寫作文

夜戲

八(5)班鍾燦

臺上人聲形具色,臺下人坐一板凳,笑看夜戲,靜聽蟲鳴陣陣。

——題記

金秋九月,秋風送爽,寧靜的水坑村只要不下,村民大多會去看戲——夜戲。夜戲是老一輩流傳下來的藝術形式,我外婆早就將看夜戲當成了一種習慣。

小時候來外婆家過暑假,我最感興趣的就是去看夜戲。吃過晚飯,全家人一齊出動,悠閒地踩在鄉村的石板路上,我總是又溫暖又雀躍。路的兩旁,是連綿的稻田,淡淡的稻花香,伴隨我們一路。

夜戲的戲臺是青磚砌成,有一人多高;戲臺四角,四根柱子撐起黑瓦屋頂,飛檐斗拱上的彩漆已經剝落,卻更顯得蒼老而厚重。正對面是一座有些破舊但依然莊嚴的寺廟,廟門常開,可以看到裏面金漆褪盡,卻仍然法相莊嚴的佛祖、菩薩和護法。在戲臺和寺廟之間的空地,就是天然的觀衆席。村民三三兩兩帶着自家的長板凳、竹椅,在空地擺下,並不着急等演員登臺,閒聊、下棋、打牌,悠然自得。

我們這些孩子,自然不愛聽大人們的嘮叨,常常成羣結隊,鑽入廟裏,做起皇上大臣的遊戲來。我們會各自走到自己喜歡的塑像面前,學着塑像動作,捏着嗓子說話:“皇上,臣認爲你不該這麼做!”

“大膽!你是在教我做事?”帶頭的大慶說的話經常使我們笑倒一片,清脆的笑聲迴盪在寺廟中。

這麼大笑自然擾了寺廟的清淨,這個時候管事婆就會出來驅散我們。大慶立馬變臉,先是遣散我們,再揚起乖孩子的標準笑容,對管事婆說話,姿勢和語氣拿捏的十分熟練,三言兩語就將管事婆逗得哈哈大笑。我們則趁機溜回了戲臺下的觀衆席。

皎潔的月光柔和地灑在戲臺、寺廟的瓦頂,不遠處的池塘傳來蟲鳴陣陣。不知何時,戲臺上的演出已經開始了,演員們咿咿呀呀的唱詞,在夜空裏越飄越淡。大人們看戲、喝茶,也在低聲地聊天。小販們漸漸多起來,慵懶的叫賣聲勾得我們心動。這時,向長輩要錢去買一些小吃,就是最讓我們感到快樂的事。

向長輩要錢有祕訣:臉皮要厚、笑容要乖,再搓搓自己靦腆的小手,身子微微前傾,嘴更要甜:“親愛的母后大人,孩兒想要買點吃的,您看這……”媽媽們通常一面笑罵道:“晚飯讓你吃你不吃,敗家仔,零食吃多了小心牙被蟲子咬……”一面又從口袋裏掏出幾張零錢。橘子味汽水、甜絲絲的麥芽糖、酸甜回味的山楂片……這些成爲我童年記憶裏抹不去的味道。雖然臺上的唱詞我一句都沒有記住,但是看夜戲的快樂卻是真真切切印在我的心頭。

過了幾年,外婆家進行了鄉村改造,老戲臺挪了地方,建成了一個室內的小戲院,裏面安了擴音器,一唱戲就震得四壁嗡嗡作響。還安了十幾排泛着冷光的座椅,村民們再也不用搬自己的板凳過來。寺廟也整修一新,佛像也都重新上了金漆,格外氣派威嚴,管事婆也不見了,新來的廟祝並不許我們爬上佛臺遊戲了。

我偶爾也會喝喝汽水看看戲,只不過,再也沒有看過像那時的好戲,喝過那時好喝的汽水了。

篇五:社戲仿寫作文

兒時那般純潔,天真的爛漫時光,早已成爲過去,但每當打開回憶的”箱子”那些兒時趣事,就如豆子般蹦出,給予我種種的美好。

童年的一部分是在奶奶家過的。奶奶家後面有一個園子待到夏天,便成了我的樂園。

早上,我會去園中的池塘邊捉魚、釣蝦。用線掛上一小塊肉放到水中,不一會兒就有了動靜,再把線慢慢提起,用盆一接,小蝦就成爲我的囊中之物。夏天的炎熱讓水都蒸發掉了,只留下一個泥潭,但趣味依然不減,因爲這是捉魚最好的時候。我腳站在泥潭中,利用魚總愛“鑽褲襠”的習慣,抓住機會迅速下蹲,雙手一摁,這魚便成爲了我的”手中之物”,隨後我一身泥,興奮又恐懼地悄溜回屋,換好衣服,如果奶奶看見了,可是會嘮叨的。不過奶奶總能給予我一身的潔淨。

傍晚,多陽西下,小夥伴總會帶兩碗他奶奶爲我們熬製的紅糖綠豆湯,我然後我就與他一起坐在石頭上,昂着天真的小臉看日落。開始時天空是火紅火紅的,像是天邊點了一堆巨大的篝火。等太陽輕輕地落入山後,黑夜漸漸吞噬一切時,就會出現“手提着燈籠”的螢火蟲。它們成羣結隊,很多很多,很亮很美,讓人忍不住也想融入其中。貪玩的我們會用喝完綠豆湯的碗去沾它們,然後碗裏就閃着一亮一滅的星光,真像鑽石鑲進碗裏,又像是星星落入了囊中。“你兩個調皮蛋怎麼還不回家?”這是二嬸乘完涼叫我們回家了。就這樣我們在二嬸的手電筒的照料下,吹着暖暖地風走在回家做好夢的路上。

這些兒時的記憶,全部完好無損地珍藏在叫‘童年”的箱子裏,我總喜歡靜靜地看它們從中蹦出來的樣子,因爲他給予了我種種的美好。不信,你聽它們“啪——啪——”地又蹦出來了。

篇六:社戲仿寫作文

夏葡萄

八(6)班曾玥

熱意在雨後黏溼的空氣裏慢慢滋生,樹葉在虯枝上打着卷兒,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而小城則用那更加急躁的喧囂昭示着夏的到來。我停筆,回憶起小時在老家那個葡萄味的夏……

記憶中,夏天的鄉村總是被刺眼的陽光和躁動的空氣包裹。我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裏,無論是井裏浸着的西瓜,還是冰箱裏涼透的西紅柿,總不能解我心頭的煩熱。

“晴!我家在打米果,來不來看!”玲的聲音在短暫地響亮後旋即被知了聲的漩渦淹沒。我忙蹬着鞋往外跑。只見玲就在不遠處的小山包向我招手,一件鮮紅小衫在一片鬱鬱蔥蔥的綠中分外惹眼。我高興極了。母親的囑咐也沒有追上兩個在山野間奔跑的身影。

等我們到了玲的家,本就不大的院子裏已擠滿了人。一片嘰喳的嘈雜聲中,鏗鏘有力的“一,二”聲整齊劃一,和着舂敲擊石臼的鼓點,震人心魄。午後的太陽越發得毒,我支撐着看那舂在空中劃過的道道弧線,玲也有些乏味,便撥開了人羣帶我上樓玩。忽得,我的視線被鄰家院子裏一幅欣欣向榮的“圖畫”勾了去:

葡萄葉色如翡翠,層層疊疊攀着向上,沿着藤伸展向遠方,直至大片綠意匯成生命的屏障,幾顆紫瑪瑙攢成一串,在陽光下彷彿絢麗的花塔,用最熱烈的語言傾訴着甜蜜的馥郁……我的心裏彷彿種下了葡萄味般稚嫩的遐想,不禁打起了鬼主意。

“玲,想不想吃葡萄?”我狡黠地問。小姑娘的桃花眼中先是有幾分疑惑,再若有所思地瞧了瞧鄰居家的葡萄藤,點了點頭,兩個人便“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可就在偷葡萄之際,我又慫了起來:“要是被隔壁陳叔發現了怎麼辦啊?”“不會的,這兩天陳叔叔都在城裏,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玲的消息果然靈通,她還補充道:“今年新打的米果,我到時候給他送兩袋過去,就當抵了葡萄吧!”

我這才放了心與她一起溜下了樓。“玲!晴!你們倆小鬼去哪兒呢,米果馬上就好了!”耳邊傳來張嬸的聲音。我慌得要死,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生怕被人發現我們的計劃。“媽媽,我們就去附近溜達一下,太陽落山前一定會回!”玲說罷,我們撒丫子便往門外竄。這時拂來一陣清風,撫平了心裏的躁鬱,紫得發亮的葡萄彷彿也要在枝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來。我們衝出了這片炎熱,似乎把童年永遠留在了那片陰涼和葡萄香。

那天,我們是怎麼翻過陳叔叔的院牆,又在那半畝陰涼下飽嘗多少顆酸甜可口的葡萄,已經是我和玲藏在心底的祕密了。只記得那年,那天,葡萄很甜,回憶,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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