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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林外史續寫(推薦4篇)作文

儒林外史續寫(推薦4篇)作文

篇一:儒林外史續寫

儒林外史續寫(推薦4篇)作文

朱奕濤

且說蕭雲仙任了因天府江淮衛的守備,好不容易得閒隨武書二人前去拜訪莊徵君。

莊紹光自從得了玄武湖後,隱居於此,不見來看他的各路名士。每一天與盧信侯等一衆好友吟詩作對,陪伴妻子游山玩水倒也逍遙快活。只這一日正當午時,前番因出首盧信侯私藏《高青邱文集》之人出了監後又來糾纏。莊徵君憑自己的名望來鎮攝此人。無奈玄武湖中漁民對於莊紹光頗有微詞,與他一同來爲難莊紹光。莊紹光本欲再勸退衆人。可其中有一人蠻不講理提議衆人放火燒了他家。此人正是之前的二胡子,當鋪被鳳四爺大鬧了一番之後,衆人都不願再去他家當鋪。毛二胡子迫不得以來當漁夫來維持生計。莊紹光見形勢不對派人去報官。可正在這時,後院火光沖天已有人衝上來放火了。盧信侯見事已至此,與莊紹光夫婦帶着一些金銀細軟同衆僕人划船逃走了。毛二胡子見莊家房宅中已無人了,便與衆漁夫滅了火霸佔了此地。

蕭雲仙二人進了南京城直奔玄武湖,在途中遇上了前往應天府衙門的莊徵君一行人。瞭解了此事之後,蕭雲仙大怒:“這羣漁民真不講理,要是我手中還有兵權,早就將這些人抓起來了。莊兄你莫急,我這江淮衛守備手下還有幾個人手,與應天府官兵一起幫你奪回玄武湖。”應天府尹聽聞此事之後十分害怕天子怪罪忙令人隨蕭雲仙一起奪回玄武湖。

蕭雲仙率衆人來到了玄武湖,衆漁夫鑿沉了幾艘船,衆官兵不識水性,無奈撤走。衆人束手無策。此時來了一個客人,正是當年鳳四爺幫助的那人來尋毛二胡子,只因他當年被騙了五百兩銀子。衆人告訴了蕭雲仙毛二胡子等人的事,這客人說:“我認識一人,他智勇雙全。此人爲鳳四爺,據說如今在南京城中。”衆人多方打聽在杜少卿河房中尋着了他。衆人再回玄武湖,毛二胡子聽說鳳四爺也來了連夜逃走,衆漁夫羣龍無首作獸散。莊紹光奪回了玄武湖招待衆人。

自此之後鳳四爺繼續行俠仗義不知所蹤,莊紹光衆人常常相聚,後蕭雲仙死在任上,莊徵君幾人隱世不出。

篇二:儒林外史續寫

嶽範宇泉

話說上回嚴監生臨死之時,舉家上下猜想那兩根手指的含義。從至親到遠親無一人知曉,最後卻是剛上位的正妻趙氏猜出其所代表的兩根燈芯費油的意圖。斷氣後的嚴監生的魂就這麼被勾走了。愛財如命的嚴監生來到閻王的面前,閻王從頭到尾也很關注嚴監生,這麼多年來恐怕都少見這麼一個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的。他人臨死時,甚至早在得知自己得了必死之病後,都會掉所有積蓄,不然人都去了陰間,錢留在陽間又不能給鬼用。

可卻偏偏真有這樣的人,閻王頓時來了興趣了,在陰暗的地府找事做可不是什麼易事。他對嚴監生的鬼魂說:“你想回凡間嗎?”答案是肯定。閻王接話:“既然如此,我先放你的魂魄回凡界三日,如若三日之後你仍有要回去的想法,那便隨你了。”

就這樣,嚴監生回到他死前的房間,發現剛開始人們都是在爲他的死傷心。可待他屍骨未寒,趙氏就發話了:“這現如今老爺走了,他的銀子總不能真的按老爺所說的一起入了土吧。哎!先等等,這屋子太暗了,後晦氣,多點幾盞燈再商量。”隨着一盞又一盞燈的亮起,此時的嚴監生簡直要暴走了。再聽到他們討論的內容,處於魂魄狀態的他對這些人拳打腳踢,很是滑稽。

衆人從臥室聊到大廳之上,在利益面前,原本的拘束都完全放開,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始終無法達成統一意見,口角上不行,最後直接就動上了手。推推搡搡之下,“呼呼”聲此起彼伏,各種瓷器片碎落一地。

看到這一幕,魂魄連滾帶爬趕着要回陽界,極度刺激下連魂魄都昏了過去。

篇三:儒林外史續寫

王紫儀

話說牛浦回了家門,黃氏迎了出來,牛浦便道:“那婦人好生無禮!想來定是那石老鼠找來的。”心裏卻思忖道:這老廝卻也道是牛布衣的妻子,必是尋那老東西不見,此番找到我這來了;他若是道點實的,那卻怎麼的纔好!只是他所幸回了紹興,我又甚麼時候吃了他丈夫!於是心裏又自在起來,每日仍是喝酒閒遊,安適快活自是不消說。

這牛奶奶自回了紹興,每每想起牛布衣便心神淒寒,成天只是橫在本地知府堂前哭鬧,那知府被逼得煩了,寫張呈子給上頭,要求重審此案。於是又轉向知縣,只是這一次不叫他去判,卻是讓其拉牛浦到紹興區審問。知縣沒奈何,替牛浦籌了點盤費,喚他來道:“今番卻是苦着你了!那瘋婆子鬧得緊,上頭要你到紹興去分辨,我這裏留你不住,我也不好相送,你自去罷。想來這無頭破事也該平了!你此次去了,擺平了那婦人,卻也不妨歸來,我這幾個月幸得先生知識傳教,正如得甘露飲瓊漿,還望先生回來好請教。”牛浦也道:“我纔要謝,近來承蒙先生關照了。”辭了知縣,自到紹興去了。

紹興那知縣接了牛浦,教衙役拉着牛奶奶,牛浦同他站到一處,午時自上堂聽審,牛奶奶此時卻不哭喊了,跪在地上,把自己從浙江尋到安東一事都細細又說了一遍,求知縣明辨。牛浦道:“我這樣年紀的人與你這老婦有甚瓜葛?不過同號同姓,你丈夫自是去了,又怎的牽扯到我?天下卻不見得有這一說!”那知縣沒了主意,便說:“雖是如此,兩個牛布衣同時出現到甘露庵,卻是何說?就請老婦和生員權且下去,各具一張呈子來,我且再下定論。”

牛浦這番下去,出了衙門,尋人要寫呈子,卻又打聽得那婦人已是託人早早將呈子寫了清楚,那牛布衣的詳細,自己怎得尋人不見,都喇喇得列了個清楚,還求知縣去尋人找那先前在寺裏的人作個細說。聽了這,牛浦的寒毛都一根根豎了起來,想着事定是敗露,次日尋了個理由,匆忙收拾了身邊之物,慌慌張張偷着出了城去。只因這一番,有分教:

事不由人,假戲終不得真;名不從身,萬物皆成幻滅。

篇四:儒林外史續寫

張珈齊

自荊元把琴回到裁縫鋪,終日做些乏味枯燥之事,替人家做些生活,吃些飯,偶爾撫琴,閒時詠詩,也常去到園裏看些花鳥林木,很是寂寞,一日幾朋友坐在家中閒談往事,問他生意家庭,聊至日落。

每日談至規劃,荊元總是說得一句:“鋪裏生活也做得不好,我每日只得寫幾字撫會兒琴。也怕無生計可做,卻又日日枯燥。前些日子,園中花草卻也都枯死了,我尋得幾分銀子,把這祖宗傳的手藝活卻沒什麼保留,也寮無生意,何來的規劃?”

說着,門前便走來一熟悉的面孔,他走進荊元身旁卻坐下,此人乃於老爹,荊元喜出望外,道:“近幾日都不曾見過,怎今日突然拜訪!”

於老爹露着和藹的面孔,目光駐在荊元道:“本想討教一番琴技,可我一來,老哥與友暢談不亦樂乎,恐打擾老哥了。”荊元道:“你可以坐着歇息,待我烹壺茶給你。”荊元起身,依次與朋友別過送客。取一杯一壺倒着水斟了送過來,荊元道:“老爹,我家的水也比不上山泉好水,我只得將就你一下。”於老爹道:“管他什麼水,我問你,曾問過我想清閒自在,前往城市山林所在,今日是否依舊有此念想?”荊元道:“是,我生意也不好了,花草也養得死了,終日只得撫琴,也有過桃源避世的念頭,但捨不得家業便沒去處。”於老爹道:“你可去山背後與我,至於此鋪,你可繼給他人,且你來帶着琴,每日也無喧囂鬧耳,日日吟詩奏樂,安祥渡過此十餘年光景,無憂無患……當然若你不肯也罷,畢竟老哥自己的決定我也無權干涉!”說罷,於老爹起身告別,荊元留守屋內。

次日,風蕭蕭略有寒意,而琴聲自裁縫鋪傳出,格外悠揚,鏗鏘鏗鏘,鳥雀驚起。道暮年之哀殤,情卻爲彈罷,便吟詩曰:“濁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謝知何處………”傳遍街市,引人圍觀而淚下。琴彈罷,掌聲雷動在店外,喝彩無數。荊元出門觀望喜上眉梢,卻又顯得情卻未了。以後幾日,鋪門卻關着,而琴聲,卻日日傳出,日日精湛,日日不同。他在自己的家業之下恍若夢境,又若隔世,心境大好,此持續多日,日日琴聲迴盪。

又過十日,便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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