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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推薦10篇)作文

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推薦10篇)作文

篇一: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推薦10篇)作文

曾思敏

年僅十五歲,正青春年少,滿腔熱血的他,被迫遠離家鄉,奔赴戰爭。如今,他已成爲鬢毛衰的老人,臉上的刀疤,手上的勒痕揭露了他打仗時的艱辛。

再次回到故鄉,他眺望的雙眼包含着一絲喜悅與想象,蹣跚的步伐透露着他的茫然與害怕。在他徘徊不前時,他緊急拉住了一位鄉里人,有太多問題在心頭,卻難以開口,最終,他嚥下千言萬語,問:“我…我家中可還有親人?”鄉里人悲痛的眼神中含有憐惜,他長嘆一口氣,說道:“遠遠望去,有連着的墳墓,撥開松柏青翠,那裏便是你家了。”他難掩蒼白臉色,嘴脣微微顫抖,眼裏的最後一絲希望被大雪覆蓋。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家門前,野兔毫不顧忌地從狗洞裏進進出出,野雞敞開翅膀在屋脊上嬉鬧,穀子隨風飄搖,水井周圍的葵菜肆意生長着,一切是那麼的陌生。他走進廚房,想用簡陋的傢俱做一次簡單的飯菜,搗掉殼的野谷被他用來做飯,摘下葵葉來煮湯,飯菜很淡,僅有一點的飯味也在冷風中消散,再摸碗,飯菜已涼。

無言之際,他大跨步走出家門,向沒有遠方的遠處望去,一片荒涼,淚水滴落在衣間,他不禁想:我的家在何方?

篇二: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文|鄭伊晨

倦鳥歸林,半日故土。

時間遙然而去,六十多年匆勿而過。再回故鄉,這裏早已是物是人非了,時間改變了一切。村雖是那個村,但鄉味兒不再。村邊的頹垣斷壁不知何時,暈芽在細窄的小縫中紮根了。微風滑過屋頂,瓦片不禁打顫,飄起陣陣土灰。瓦片上蓋上了層保衰衣,似蒼老的老人在寒風中待君歸來。

走上了石板路,碰上了幾個熟人,我熱情地向他們打招呼問好,他們只是冷漠地瞧了我一眼,轉身走了,留下我在冷風中。望着人影漸漸淡去,是他們不想搭理我的!

也許是不記得我了吧。又有誰能記起我這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呢?真是可笑、可悲。我揹着行李,朝家的方向的走去。

蒼蒼的松柏曾是我親手種下的,如今已經挺拔高大了。

我扶了扶蒼勁的樹柱,又往前走了,可當我憑藉方向,來到的卻不是我的家了,只剩下堆積的黃土和幾塊孤零零的墓碑整齊地排放在一塊兒,心一顫,拋下行李,健步走到碑前,只看到模糊的幾個名字,是母親,是父親,是小姑……一滴水,打在碑上,溼潤了碑上刻的字,我輕輕擦拭,輕輕地抽泣。這裏沒有那和氣的家人們,沒有了飯香,是我回來太晚了,沒來得及見他們最後一面。這裏早已不是我的家了。

烏鴉在枝頭,哭啼着,讓我回想起從前……

田間,家兔家雞在到處亂啼,時不時偷吃田間的糧食,讓母親不得不用杆子趕着它們回籠。田間的稻穀片片爛爛,母親喊我去摘幾顆白菜,我立馬奔入田間,拔了幾顆大的,飯熟後,孩童們爭先恐後地往嘴裏塞吃的,狼吞虎嚥,母親也都只是笑笑,用抹布爲他們擦乾淨嘴。

烏鴉刺耳的叫聲又讓我回到了現實,面對眼前這隻剩下一片片無人打理的野谷野菜:曾經明亮的燈籠,化爲塵土,現在唯一明亮的也只有黑幕中閃爍的繁星點點,真是可悲,那呼喊吃飯的叫聲已消失在茫茫黑夜中,真是可悲。

生命可敬可悲,到頭來也不過是場空罷了。

歸兮,歸兮,已回故土,當另所兮。

篇三: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景奧舒

這是我的家嗎?順着一個孩子手指的方向,一片荒蕪的場院呈現在我面前。挪開傾倒的柴門,驚飛了草叢中一羣羣的雉鳥(野雞)。在坍頹的牆壁下,幾隻野兔探出頭來——他們爲一個陌生人的到來而感到惱怒。

十五歲離開了家鄉,走向戰場。每當在刁斗聲中看到那輪月亮,心裏就會想起爹孃。多少次夢裏回到了家鄉,看到了靜靜的院落,白髮的雙親,是那麼的親切。但卻總是夢而已!

將軍們說戰爭就要結束了。我們一直盼,一直盼。但是我一次次死裏逃生之後,卻又被派往邊疆做守衛去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直到白髮蒼蒼……

我採下野葵做了一頓飯,放在地上。我看到爹孃在一旁,兄弟在一旁,快樂地談笑。但一轉眼,卻什麼也沒有了。

只有野草在生長,只有風聲在吹響,只有鳥兒在悽唱。

生命就這樣在戰爭中逝去了……

我老兵的心早已死亡!

篇四: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初春,我做在一座破屋的臺階上,吃着一碗葵菜羮,不禁留下了淚兩行。

記得六十多年前,還是夏天,爹孃像往日般在田裏勞作,阿姊正織布,小妹央着小弟爲她抓蝴蝶,我正澆着自家院裏一畝菜地,卻聽得門外正喊我的名。

開了門,便是兩個窮兇極惡的公人,念着一卷兵書,大意是要去塞外征戰。爹孃扔下來地裏的活,卻還是攔不住兩位公人。臨行前我牽着一匹栗色的馬,娘已是淚流滿面,說不出話來。

一別,便是幾十載春秋。在戰場上看盡了生死,我終於又等到了歸鄉之日。那年同去的夥伴要麼戰死,要麼一病不起,只有我一人踏上了歸途。

一路上鳥鳴悅耳不入耳,飯菜入口不知味,只覺馬兒似乎跑的慢,時間彷彿不再流轉,爲何還看不到家鄉的那座山?

所幸路途不再遠。三日輾轉,便又到了村口的槐樹前。我翻身下馬,極目遠望,卻已老眼昏花,看不清家的模樣。只得嘆息一聲,席地坐下,不知爹孃是否康健?姊妹是否出嫁?小弟可已成家?

久久,久久。“嘚——嘚——”一陣鈴響。牧羊人的鈴聲飄入耳中,擡頭望見竟是同鄉人,一躍而起:“我是xxx,你可曾看見我的家?”

他古怪地將我看了看,不認識我似地問:“你真是XXX嗎?變化真是大啊!”

“你的家便在哪裏,瞧,已是樹林裏頭一個個墳包了。”他將我端詳一陣,方纔用鞭子一指,眯起眼看看,說了句,轉身趕着羊離去。

我內心已是半信半疑,苦於看不真切,只得一步一步走向家去。終於到了家門,卻看到一隻野兔從狗洞中跳出,臺階上鋪滿了青苔,推門望去,只有灰塵滿面,蛛網結緣。我瘋了似的推開門一遍遍地呼喊爹孃,但留給我的只有我自己的迴音。

我的親人就這樣不知何時離我而去。但是,總還要生活。我忍着悲痛,舂掉穀殼,洗淨葵菜,生火做飯。飯菜很快熟了,但我卻不知該送給誰。

“撲棱棱。”一陣聲響,讓我回到現實中。一隻野雞,掠過了屋樑。

篇五: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戰爭結束,我們被准許回家,憑着記憶中的樣子,那條小路竟還是原來的模樣。想當年我15歲被抓丁當兵,80才被允許回家。隨着年齡一天天長大,我看着那些將士們一個個的倒在我前面,我開始害怕,不過幸好我活下來了,可是這也是另一種折磨,當我看着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我卻無能爲力。

“唉……”我拄着柺杖,定步凝望,彷彿看到了七歲的自己舉着蒲公英在這條路上跑得飛快;往前走去,我看到了十一歲的自己揹着山柴,挑着水桶;走到那個我最爲熟悉,卻又是那麼陌生的村口,我看到了十五歲的自己,時間定格,父母、姐姐、來爲我送行,風一路往南吹,我卻一路向北走。就是那時,我離開了這個我長大的地方,沒有想到再次歸來之時已是耄耋之年。

回憶飄散,視線清晰,遠處有一個鄉人,問我家在哪,那人放下手中的活,“嗯……我想想,好像是有這麼個人家,您看看山腰那裏有沒有,不過那裏早不住人了,全是松柏樹,許久沒人打理了!”我往他說的那地方走去,思緒萬千。

圍着鵝的籬笆破了個大洞,野雞在屋樑上撲閃着翅膀,院子中全是雜草、野谷,野兔從狗洞進進出出,水井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葵菜,想起來以前我經常幫姐姐打水洗臉,給母挑水水做飯……他們去哪了?我往後院走去,三個小土包映入眼簾,我顫顫巍巍的走向小小的墳堆,淚水浸溼了我的衣襟,我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巴卻只聽見我喉嚨裏的嗚咽。

簡單的打掃了這破敗的院落,重新把籬笆搭好,趕走房樑上的野雞,修補好了狗洞,我記得這是大黃經常出入的地方,而現在大黃也不見了……我想它是去找我的父母了吧。摘了房前長出的野谷,井上的葵菜,破鍋裏面的水沸騰,我把它們一併扔下去沒有可以用來調味的作料,也沒有可以翻炒它們的工具,我就只是靜靜地看着鍋裏的菜葉,等待着水燒乾的那一刻。

待到菜都熟了,我轉頭又往屋裏看去,“父親……母親……姐姐……可以吃飯了。”沒有姐姐的聲音,沒有父親母親的聲音,只有北風捲過落葉,在土地上剮蹭的聲音。我低下頭看着鍋裏的野菜,淚水落在了鍋裏,又瞬間伴隨着刺啦的聲音不見了。我踢滅了柴火,用手抓着鍋裏的野菜大口大口的往嘴裏送,喉嚨哽咽,劇烈的咳嗽把塞滿嘴裏的菜又咳了出來。我站起身,顧不得一地的狼藉和身上的髒污,走到家門口,往東看去,那顆銀杏樹還如許多年前一樣,可是我的家人們都去哪了?都是戰爭,讓我沒能爲他們盡孝,我甚至都沒有看到姐姐肚子裏的孩子……

淚水再次涌出,當兵打仗這些年世事變遷,那些過往的美好都已逝去,留下孤單的我,該何去何從?

篇六: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暢敏衫

我,一個八十歲的老人,白髮蒼蒼,老態龍鍾……

六十五年前,在一個美麗的小山村裏,我和我的家人們快樂的生活。那裏山清水秀,充滿了歡聲笑語……

直到有一天,一羣官兵的到來,破壞了我們幸福的生活,他們挨家挨戶地抓壯丁,帶走了許多夥伴,也包括我這個十五歲的少年。

六十五年,現實是殘酷的。和我一起抓來的夥伴不是戰死沙場,就是悲慘病故。我還沒見過我那親愛的爹孃,但是我堅持了下來。終於那場可怕的戰爭結束了。

在踏上故鄉的的一瞬間,我的淚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啊!我終於回家了。我急忙詢同鄉人“家中的父母還好嗎?”“路人指着那個家說:“那個原本是你幸福的家……我迫不及待得回到家,原本掛滿迎春花的牆,已坍塌了,院子裏的墳包一個接着一個…

篇七: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戰場上,慘叫聲此起彼伏,站着的人沒幾個了,看來是接近尾聲了。突然,最後一個人也倒下了,老兵強忍着心中的悲痛,六十五年來的經驗,老兵猛得躺在地上裝死,躲過一劫。這個老人今年八十來歲,已過耄耋之年,“殺了一輩子,也該回去報個平安了。”他拖着沉重的身體一瘸一拐地走着,只有一個念頭,“回家”。

靠着自己記憶中依稀的殘影,老兵摸索着回到故鄉。此時,路過一個扛着鋤頭的老人,看樣子是剛乾完農活,他心中納悶:“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居然來人了?還是個老頭。”老兵拉住他,畢恭畢敬地問:“您是本村人吧?我是老李家的大兒子啊,這輩子外出征戰沒回過家,您知道我家在哪兒嗎?”老人聽着熟悉的口音,“原來是你啊!你都去哪兒了啊,知不知道家人多想你。”老兵聽到這,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唉,你家就在那邊。”老人朝西邊指指,只見那裏雜草叢生,雞飛狗跳,哪裏還有人住的樣子。他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着,顧不上多說,老兵加快腳步,忍着心中的酸楚,帶着僅有的希望支撐他回家。

一步一步,那房子的身影愈來愈近,那還是個家嗎?兔子從狗洞裏鑽了出來,雞被狗追咬驚得撲打着翅膀。他早已熱淚盈眶,此時,終於忍不住痛哭流涕起來。望着當頭頂的太陽,老兵意識到已是正午,要是以前一定會有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擺在桌上等着他。老兵隨手揪了一把野谷下來,放在石磨上磨,還採了些野菜熬湯喝。飯很快便煮熟了,可老兵沒有絲毫的心情吃,那飯菜變得難以下嚥,可又不知送給誰。

想到這裏,老兵佈滿傷疤和皺紋的臉上頓時老淚縱橫。他直起身子,望向東方,母親和親人的身影浮現在眼前,想起他們送自己出徵,想起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飯,想起戰場上戰友慘死的場景,想起自己站在屍橫遍野戰場上的淒涼……

老兵崩潰不已,呆呆地坐在大門口,身後雞飛狗跳,他雙眼無神,等家人們回來一起吃頓晚飯……

篇八: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歲月

文|王俊豪

十五年歲那年,我還活蹦亂跳……

可是,卻去參軍了,八十歲再回到故鄉,這六十五年我去了哪裏?

遙想六十五年前,樹是那棵樹,村還是那個村啊?

兔子從狗洞裏鑽出來,像是看見了大灰狼,不知該如何活下去。雞從房屋上飛下來,那還是雞嗎?雞會飛嗎?想找一個家嗎,家在哪兒啊?我不知道怎麼做纔是正常的,應該怎麼辦呢?

房屋還是好的呀。

樑草叢中生,房屋是建出來的。

鳥從蛋中來,鳥巢是搭出來的。

惡魔是怎麼來的,天使呢?

十五歲就出去打仗,八十歲纔回來,是不是很累啊?

看着像我的家啊,那我的家在哪裏啊?

走出這個家,親人呢?真正瞭解了事非,恐怕唯有這千行淚,惹人心酸,惹人動情。

老年只有死亡嗎?青春只能活着嗎?

篇九: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無憾

文|鍾憶朵

“籲——”馬蹄聲落,人歸故鄉。

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六十五年就如此過去了,村還是那村,只是破敗不堪,雜草叢生。絲毫不見生機,只有半人高的狗尾草隨風搖曳。

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小道上,迎面碰見了鄉人,他們好似已經識不得我了,也罷,我這老頭兩鬢斑白,臉上還有幾道傷痕,識不得也在情理之中,指了指遠處被野草遮攔的木屋,松柏蒼蒼卻遍地荒冢,空白的石碑下不知沉睡的是誰。

屋內,野雞橫飛,狗洞裏探出頭的野兔好像覺察到我的歸來,乖乖離開,拔了野穀穗,揪了野菜,煮好的飯卻不知讓誰來吃。這戰火帶走了我的安寧,我的至親。

出門向東望,只剩一片無人問津的荒地,淚也悄悄染溼我的雙目。

遙想六十五年前,正值青春年少,唯一的煩惱便是每天如何樂呵。村邊的樹林就是我自由的樂園,總喜歡和鄰家的娃娃一起去探險,遍地的野花襯得枝葉蒼翠欲滴,清久繞梢頭,揮之不去,林中的野兔更是別樣的玩物,樂此不疲相互追逐的場景似乎還在眼前,那麼模糊又那麼清晰。偷偷採果子又會被長輩發現,罰站在家門口,徹夜照明的燈籠下,我百無聊賴地拔弄泥土,興致勃勃地掀開螞蟻的巢穴。只嘆這霧總會散的,現如今已物是人非。我回來了,而家不在了。

八十歲了,什麼也未留下,曾說:“如若生命是一道彩虹,那麼青春必是其中最絢麗的一抹。”而蹉跎了青春,步入暮年又能留戀什麼?人之一生,幸事不過是活過而已,縱然生命之花終將枯萎凋落,但曾經綻放,便也無憾。

篇十:15從軍徵改寫成記敘文

吳慧蒙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從遠處緩緩走來了。他邁着沉重的腳步,滿頭白髮在風中凌亂飄蕩,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枯枝般的雙手在風中無力地擺動着。老人衣衫襤褸,身上裹着一層厚厚的塵土。但在老人的眼裏,沒有長途的勞累,看到的卻只有希望與憧憬。因爲在今天他就要回到離別六十五年的家了。

老人十五歲就被抓去當兵了。在幾十年刀光劍影的征戰中,他的記憶中除了痛苦,還是痛苦。每當他想要放棄對生的渴望時,腦中就會想起家人,“不,我不能死!”就這樣,他一次又一次奇蹟般地活下來了,家人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是唯一讓他生存下去的理由。

路上,這個老人遇到了一位同鄉人。他好奇地向同鄉人問道:“我的家中還有哪些親人呢?”同鄉人遲遲不肯回答。幾經詢問,他才低聲說出:“遠遠看去那便是你家,可是那已經成爲一片墳地,上面雜亂無章地長滿了松柏等樹。”老人腦中刷的一片空白,這些話語好似一道道晴天霹靂,擊中了他的要害。老人本就虛弱的身子搖晃了幾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老人漸漸清醒過來。他呆呆的往前走着,來到了那個“家”。然而,一進去,又使他大吃一驚:野兔從狗洞裏鑽來進去,幼小的野雞在那撲上撲下,院子裏盡是雜草,井旁長滿了野葵。他那着野葵去做飯,用野草當菜,用眼淚當調料,飯一會兒就熟了,他拿着這碗飯,卻不知與誰共享。他放下手中的碗,滿臉淒涼,老淚縱橫,拄着柺杖,走出了家門,望着東方,無盡哀傷。大顆大顆的淚珠再次從老人眼中傾瀉而下,滴到了衣裳上,浸溼了老人腳下的土地。

夕陽西下,整個村莊像無人一樣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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