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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精選6篇)作文

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精選6篇)作文

篇一: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

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精選6篇)作文

東漢末年天下大亂,羣雄四起,官宦專權,靈帝駕崩,幼帝挾持,民不聊生,百姓紛紛揭竿而起,遠望東漢王朝,浮屍遍野,百姓深處水深火熱之中。戰爭持續多年,在戰場浴血奮戰的老兵,遲遲不能回家,每天晚上都在思念家人,久久不能入睡。

多年以後,年近80的老兵終於踏上返鄉的道路,在路上他遇見了一位同鄉的鄉親,問道:“我家裏現在還有個人啊?"老鄉看着老兵那蒼老的容顏,拍着他的肩膀惋惜的說:“遠遠看去那松樹下和柏樹下那衆多的墳墓便是你的家。”老兵看去心裏異常難受,他的雙腳變得沉重,艱難地回到了家裏,此時他看見野兔從洞裏進出,野雞在屋樑上飛來飛去。院子里長着野生的穀子,井臺上長着野生的葵菜。此時的他已經非常飢餓了,他搗掉穀物的皮殼來做飯,摘下葵菜葉來做菜羹,不一會兒飯菜就做好了,卻不知道送給誰吃。走出大門向東張望,盡使他已久經戰爭的艱難,但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回到家裏,看着老舊的房屋和老舊的傢俱,一切都像從前一樣但少了家人,他腦海裏都是小時候和家人生活的幸福畫面,然而現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此時的他有說不盡的悲傷和憂愁卻不知道向誰說,眼裏充滿了迷茫。906張妤盟

篇二: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

段藝凡

一個孤獨的背影走在這條小路上,忽然,停下腳步,與迎面而來的人交談着:“阿婆,您還記得我嗎?我是那個小時候最調皮的孩子呀!”“你都長這麼大了,我記得當年你走時,還是個稚嫩的小孩呢!”“是啊,也不知道我的家裏現在還有什麼人?”“看!那個松柏樹的下面,滿是墳墓的就是你家了。”

他緩慢地向家走去,他看到野兔從他家牆角下的狗洞中隨意穿梭着,野雞在他家的屋樑上跳來跳去,屋角里到處都是蜘蛛留下的痕跡。院子里長滿了野生的穀子,野生的葵花環繞着井臺,一陣風吹過,野谷,野葵夾雜着些許野草隨風擺動,他輕輕的摘下野谷,野葵,將它們放入鍋中,不久,一陣香氣從廚房中瀰漫出來,這做好的羹飯卻不知送給誰吃。他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出門外向遠處張望,頓時,一股熱淚從臉上滑下,滴落到了他佈滿彈痕的征衣上。

篇三: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

樊詩敏

昔日那個僅15歲的意氣風發的少年,歸來卻早已滿頭白髮,步履蹣跚。

我15歲就從軍打仗,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年僅15歲的我穿上軍裝,不免顯得十分滑稽可笑,但也無可奈何,我只能痛恨這不合常理的兵役制度,只盼望自己能夠平安順遂的回來,只要打贏了這仗,就不會再過流離失所,食不果腹的日子了。

那日阿奶阿媽的哭泣聲至今在我的耳畔中迴盪,阿爸早已因爲戰爭而與我們陰陽兩隔了,如今連我也要去體會這疾苦,現在能讓我和家人生存下去的,就只有拼命打仗,建功立業了。

戰況十分慘烈,我眼睜睜的看着昔日戰友一個個在我面前倒下,心裏既害怕又悲痛,害怕自己也像他們一樣死在戰場上,恨這永無休止的戰爭,它剝奪了多少個無辜的鮮活的生命啊!天昏沉沉的,彷彿一張長滿獠牙的巨口要將我吞噬,我無力的看着眼前的慘象,心中滿是對家人的思念,那生我育我的故土還能回去嗎?

時光飛逝,我已在外65年,80歲的我背上行囊,踏上了日思夜想的歸鄉路。途中巧遇同鄉人,我問道:“我的家裏人還在嗎?”對方卻說:“那些被松樹柏樹葉子覆蓋的墳墓旁就是你家。”我懷着沉痛的心情,一步步地向家的方向走去,才經多少春秋,就已物是人非事事休,這裏荒無人煙就只有些野兔、野雞、野谷、野葵,雜草長滿了院子,井臺也是。餓了我就舂穀採葵來填飽肚子,飯熟了卻發現無人與我同食,這間茅屋裏昔日的熱鬧早已不復存在,我茫然的想着,恍惚間彷彿回到了那個等待阿媽阿爸耕作回來的日子,耳畔彷彿有人呼喚我的名字,我衝出門向東望去,滿眼卻是蕭瑟之景,杜鵑的啼鳴也似乎在驀然間變得悲愴,整個世界都在啜(chuò)泣。

悄無言,黯然神傷,不知不覺間淚水已成兩行,打溼了我的衣裳……

篇四: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

“羮飯一時熟,不知飴阿誰……”悲涼的聲音傳入耳中,只見那不遠處有着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望着東邊,流着淚。

十五歲我離家應徵去參軍,在軍旅之中度過了大半輩子,只見身邊的戰友,戰死的戰死,歸家的歸家,對家鄉和家人的思念之情越來越重。終於,在經歷了無數次戰役,年滿八十歲的我如願以償的退了伍,回到了家鄉。回鄉途中,我歸心似箭,想騎上一匹千里馬,一日千里的回家去,可奈何,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這麼折騰了。

家鄉變了,變了好多,我早已不認得我的家在哪裏?路上,遇到了一個鄉下的鄰居,便急忙問他:“我家裏還有什麼人?”他端詳了我半天,嘆了口氣說:“遠遠望着是你家,那在松樹柏樹之下的卻是一片墳墓。”

家,變的荒無人煙、毫無生氣。野兔從狗洞裏進進出出,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偌大的院子裏,長滿了野生的穀子。多年落敗,經久失修的井臺邊生長着野生的葵菜。走進去,摘了些。用杵臼搗去穀物的皮殼,用摘來的葵菜做羹湯。炊煙升起,不一會兒,湯和飯就都做好了。看着這些羮飯,卻發現不知送給誰吃。於是走向大門,眼望東方,不知何時落下的淚水沾溼了我的衣衫。906郭毓媛

篇五: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

年少十五歲時便跟從軍隊出征打仗,爲戰事獻上了大半輩子,八十歲才得以歸家。在回鄉途中遇到了同鄉的人便詢問家中還有誰在?在不遙遠處看到的是你家,在近處看見松柏樹林中一片墳墓在其中。野兔從狗洞裏來回竄進,野雞在房樑上飛來飛去還伴着咕咕嗝的叫聲,這儼然成了它們的領地。院子裏生長着野生的穀子,水井旁長出野生的葵菜。我用株搗下皮谷、摘下葵葉來煮湯。飯食很快便好了,我的內心卻十分空愁不知將飯送給誰吃,我出門懷着期待地看向東門方向,來回張望,可卻無人歸來,只留我一人孤獨餘生。我不禁流下了悲傷的眼淚,不知不覺打溼了我的衣裳,留我獨自坐在這空無一人的屋中與野菜、野動物們作伴,內心無比悲痛。

多少年苦心於戰事,同鄉的人已相識無己。年邁的我回憶起往事,滿目都是戰事的吃緊與兵役的慘酷,少時與家人相處的時光在我心中久久不能釋懷,我的家人們你們有人還會回來嗎?

篇六:十五從軍徵擴寫記敘文

田可欣

15歲,多麼美好的年華!正是男兒苦讀寒窗之際,而這對我來說卻是一種渴望,更是一種奢求。當官吏拿着應徵的文書到家時,便是噩夢的開始。看着親人那一張張痛苦而絕望的臉,我心如刀割。母親淚如雨下,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緊緊地拉住我的手,久久不願放開。狠心的官吏硬生生地扯斷了母親的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我不斷地掙扎,大聲喊着“母親、母親,我不要去當兵……”父親眉頭緊皺,手握成拳頭,幾根青筋都要露了出來了,但最終還是縮了回去。父母都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我被官兵拉走……

西北邊塞是我所鎮守的地方,那裏殘酷的現實告訴我,這裏唯一的生存法則就是殺,殺光敵人,唯有殺光敵人,才能活下去,活着見到你的家人。於是我開始了沙場拼搏,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中,我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都護帳中封賞將士時,問我想要什麼儘管說。我只答道:“此生別無所求,只想回到家中孝敬父母。”都護卻苦笑一聲,拿起酒罈一陣猛飲。“年輕人,回家是你的夢想,也是我的夢想,但那是不可能的,若是我們都走了,誰來守護家園?誰來保衛國家?”說完又是一陣猛飲。

時光荏苒,而今我已白髮蒼蒼,連走路都需要藉助柺杖。朝廷下令讓我們這些老弱病殘歸鄉。回家!不是做夢吧?這可是我多年的夢想,我日思夜想,心心念唸的故鄉和親人啊,多少次在夢裏出現,現在竟然要變成現實了。這一年,80歲的我踏上了歸鄉的征途,回到了這個日夜思念的地方。路上碰見了兒時的夥伴,他與我一樣都頭髮花白,馱着背、彎着腰,顫顫巍巍地拄着柺杖走着,我向他詢問家人情況,他用手指着那殘垣破壁說:“那是你的家,早就沒有人了,只剩下一堆矮矮的墳墓。”我向他告別,慢慢地向家走去。這已不是曾經那個溫暖、充滿歡聲笑語的家了,而是滿地的墳墓,滿眼的枯草。野兔從狗洞進出,野雞在房樑上飛來撲去,院中生長着野谷雜草,井臺上生長着野葵,我忍不住落淚了。手持着舂罷穀子煮飯,採摘葵菜做羹,飯一會兒就做好了,可這飯又做給誰吃呢?我走出庭院向東望去,看到曾經與親人一起種下的合歡樹,不禁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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