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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花開作文800字記敘文(精選5篇)

那時花開作文800字記敘文(精選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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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那時花開作文800字記敘文

那時花開作文800字記敘文(精選5篇)

曉風殘月愁何奈,杜鵑就啼溼了湘蕭夜雨。

無論灞橋煙柳,不言煙花巷陌。沒有哪一段夢能讓我在青春裏如許暗泣;亦沒有哪一段情能讓我在歲月中這般徘徊。

那時,花開半夏點點香。

我枕着雨聲眠,聽聞梨花香。你採菊山坡上,鋤豆菜畦裏。那時,若沒有易安筆下的“兩三點雨”,卻也蛙聲四起。

撥開記憶裏的楊柳岸,親情的芬芳依舊瀰漫。

“梨花開,春帶雨,梨花落。春入泥。”你哼着京劇小調《梨花頌》,在火竈旁搖着蒲扇,守着蒸籠,望着藍天白雲發呆,心裏只想着你的孫子。

“小乖,來,嚐嚐奶奶做的梨花糕。”你拍端起散發木香的籠子放在斑駁的桌子上打開,香甜氤氳在老屋的每一個角落裏。我湊了上去,象乳白的梨花糕恰似吳儂軟語般軟糯,不懼歲月的蹉跎。

“好吃嗎?”你走進詢問道。我暗暗的點點頭。“好吃就慢點吃。”你慈祥的笑了,“奶奶以後天天給你做。”

任憑梅子黃時雨染溼滿城風絮,或是澆透黑瓦白牆,一川煙雨。憶起了梁漱溟的話語,“一啼一笑,彼此相合答案;一痛一癢,彼此相體念。”

而今,花落殘瓣片片淚。

前塵似海,古屋不在。我只能在高樓裏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冷冷清清,慘慘慼戚。輾轉再輾轉,無言又無言。忽地讀懂了梅堯臣的“落盡梨花春又了。滿地殘陽,翠色和煙老。”登高望遠,望故鄉之邈茫。

後來,再次回到老家,遠山含黛,近水含煙。澗石藍的青鳥聲悠悠,碎在那年的夢裏。剛待我踏入半步,思緒如同晚風忽然漲了潮。你示意我過來,讓我嚐嚐這淡忘的梨花糕,味道依舊如故,可幾分溫暖,幾分回憶又從何說起?

“味道怎麼樣?”你走近詢問着,“不好吃嗎?”。我慢慢品嚐着,不禁潸然,哽咽地回答一句,“好吃,你要天天給我做。”

月下花朦朧,枝頭殘月孤掛,該是對彼此的牽掛。你攜秋夢壓星河,我與清風同醉。如汪曾祺所言那般:“家人閒坐,燈火可親。”。

梨花皎白,遇雨成風。亦載不動鄭愁予的千萬愁緒,“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只能拆與兩行清淚。“你不是歸人,你只是過客。”

陌上花開,綠蘿拂過衣襟,青雲打溼諾言,讓回憶緩緩歸矣。

篇二:那時花開作文800字記敘文

我看晚邊零落雪片,冷卻不失年的“溫度”,超脫世俗。方知北島那句“是回憶在黎明時開的花,是回憶流淌劃過臉頰”的虔誠。

那年春節的鞭炮聲,響徹我整個的童年回憶,因他懂我心中那甜豆黃兒糯米餈,粘粉滾面軟糯綿。知我憶中的滿天仙花盞盞飛,燃盡一瞬噼噼啪。

“坐看童子放花筒,又是乾坤一歲終。”

夜晚的“花”,是極具人煙氣息的。每當夜晚來臨,火樹銀花不夜天。擡頭看那煙火伴月落星如雨,美的驚心動魄。卻在眨眼間轉瞬即逝,留下的倒是永恆的灰燼。於是,她用盡此生繁華,換來一瞬驚鴻。星數落下,絕美不次畫。

當時無知,不懂《宋玉》中“落日渚宮供觀閣,開年雲夢送煙花。”只學同齡的孩子微閉雙眼,雙手合十。說稚氣的話,望以後開出絢麗的花。

喧囂肆意,張燈結綵。

次日清晨,又是鞭炮滿天飛。下了樓,飛奔向你家。見你也穿了也新衣裳,滿心歡喜。於是兩個孩子擁抱在一起,笑聲響徹整個樓道。牽着手,莞爾一笑。嬉笑又嬉笑,打鬧再打鬧。

冰糖葫蘆,甜又甜。

走在街上,我望眼欲穿。砸吧砸吧小嘴,想你能給我買。轉頭望向你,你卻不知何時,手中已握了兩串,再笑笑,寵溺的看着我。小孩子最容易被收買人心,此刻是我倆獨享的甜蜜。

此後,一整天,我似狗皮膏藥粘着你,形影不離。

再回首,多想回到小時候,你我沒有隔閡的時候而如今,我沒有獨上高樓的勇氣,亦沒有年少輕狂的毅力;沒有名利的流傳千古,亦沒有發自內心的嚮往。存在半畝心田的我是獨行的,但我亦擁有未知的青春——那是存在於夢中中的心之所向。

許願秋風能知我意,散我心中意難平。

往後的年,我一直期待着你的來信,卻得知你要去海南上學的消息。同樣的年,我看見煙花也會祈禱,不過祈禱的是再見你一面。

小說《向生》中寫道:“山前既相見,山後再相逢。一次次相逢,這叫世俗。”我還想奔赴向你,在這一年,這一冬,這一天……

某天,見你微信消息:“新年快樂,願你處處花開,時時向陽。”他沒有離開,只是化作風繚繞在我耳畔。這一刻,風好像很懂花。光陰荏苒,日月如梭。光陰再荏苒,日月正如梭。

雲散雲又來,花敗花又開。那時,花開。

篇三:那時花開作文800字記敘文

未曾解李清照花開花落的閒情雅意,只記得那時桔梗開了滿院。

雲只悠悠着,劃下水一般的痕。風也嬌羞,躲在院間不說話,吻了紅塵。我叫不出名來的野草便與桔梗嬉鬧着。奶奶養了一院的桔梗,一至八月便散落滿屋的苦香。

“爲什麼要種桔梗呢?種牡丹多好,再不濟菊花也成啊。”曾不解的問奶奶。

“桔梗挺好啊,醃好能做鹹菜,還能當中藥,宣肺利咽,不比牡丹好嗎。喏,把這籃拿進屋去。”回答我的是滿滿一籃紫中透紅的桔梗。

我只撇撇嘴,進了屋。

風溜進屋來,悄悄拾走一朵散出的紫花,被桌腳阻撓,悻悻而去,只流過院內的仲色黃昏亂香暖,夏影雲下桔梗寒,翻過牆外那風露浩然盈盈日,停雲向晚淡淡甘。

推開窗子去追風,低頭望見院裏的桔梗,每一朵都那麼不起眼,卻盈滿了整個小院。

猛然間明白桔梗最好的優點是淡然。菊花雖“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卻孤獨又喜功利,只剩一世蹉跎;牡丹高傲的“去春零落暮春時,淚溼紅箋怨離別”,卻又何其張揚絢麗。桔梗平凡,但它的淡然又使其變得不平凡。

沒有哪一陣風能讓我在仲夏中這般清醒,亦沒有哪一朵花能讓我在暮色中這般淡然。桔梗依舊在那兒,與方纔一樣,卻又好像變了點什麼。

憶起王安石的“病與衰期每強扶,雞壅桔梗亦時須”。桔梗對王安石的重要不消說,可真正能如他般注意到桔梗的又有幾個呢。夏暮莫共花自放,只落了一處孤獨一處灰。

花落滿夢,燈影婆娑,燈影婆娑,清風依舊。奶奶醃好了她那一籃子的桔梗,淺嘗,鹹味裏透着絲絲苦香。

月終究是升起來了,小屋裏縈繞着暖黃的燈光。院裏沒開燈,桔梗上映着月亮的光,像是卞之琳《斷章》中的那個夢境,美得不像話。而我又是誰夢中的客呢?不過貪歡一晌罷了。

月影疏疏,朝朝暮暮,又豈清清冷冷清清。

突然理解了慧律法師的“修行之本就是平凡、平淡、平實。”也許桔梗花對平凡的淡然,正是一種返璞歸真的偉大。人也不過如此,鑽進死衚衕裏,卻偏不回頭,要越過那面高牆而去。某天想通了,便能如桔梗般淡然,轉過身,去找一條新路。

那時,花依舊開。

篇四:那時花開作文800字記敘文

余光中說:“雲只開一個晴日,虹只架一個晚霞,花只開一個季。”那麼,四季桂可不是“異類”了嗎?

微風拂過,零零落落。只記得淡黃的氤氳裏,藏着四季桂的夢魘,她們未曾醒來,只靜靜等待自己的命運,想讓自己深深的藏起來。

四季桂一年中開花均勻,每季都有少量新花盛開,比起別的花,四季桂更像普通人的人生,沒有香飄十里,沒有百花齊放,只剩一小簇一小簇,如生活的進展。

桂樹年年佇立在那裏,花年年都綻放,孩子卻仍然好似見到什麼新鮮事物一樣,圍在樹下唧唧喳喳的望着樹上的花。轉眼,跑回村拖來大娘二嬸搖桂花。其實,桂花並沒有多香,也不是那麼好吃,但孩子只覺得好玩,也能看成對生活添一抹的悠然,一絲歡喜或苦中作樂。

花落雲散金滿地,籮筐就攬住了桂馥蘭香。

大人明明忙着,卻被孩子拖來。聽見孩子的笑聲,勉強擠出一分喜悅。

不久,樹下落了滿地的金黃,孩子在樹下手舞足蹈。阿婆裝了一籮筐的桂花,拉着我回家做桂花糕。一塊塊雪白的米糕染上一朵朵小小的桂花,飄出一絲甜美的香味,染上奶奶的袖中。一袖清香,芬芳滿懷,芬芳滿懷,桂仙下凡。

記憶的深處,竟至今藏着,阿婆拉着小孩穿過小巷的身影。

今年去奶奶家吃飯,看見了桌上的桂花糕,冷冷悽悽,被擺在桌角,與其他光鮮亮麗的菜品格格不入,沒有一個人去動它。我夾起一塊放入嘴中,甜得發膩,似乎放多了糖,現在吃起來難吃的東西,卻值得那個村的小孩們手舞足蹈。

我想,這就是爲什麼,要加那麼多的糖,是爲了掩蓋住生活的苦,爲了讓人相信生活是甜的,不是嗎?而在現在被蜂蜜般寵愛包裹圍繞着的孩子來吃,就真的苦的要死,難吃的要死了。

最終,不是四季桂“異類”而是百花的浮華只有少數人能欣賞,四季桂則是大部分人生活的真實寫照。

哪有那麼多少年成名,哪有那麼多人生贏家,大多數人追求的只不過是生活的溫飽,是生活的一點進展,是“小確幸”。所以,我們嘴中不那麼好吃的桂花糕,豈不就是努力成長的過程?我心中旋轉着《微笑是最好的天氣》中的一句話:“好的壞的我們都收下吧,然後一聲不響的繼續生活,只需留一份回憶。”

沒有哪一首歌能讓我在細雨中如此迷茫,亦沒有哪一朵花能讓我在心底綻放。

那時,終究是花開了。

篇五:那時花開作文800字記敘文

“我慢慢的聽雪落下的聲音,閉着眼睛幻想它不會停。”

一片如紗如綢的濃霧覆蓋住了院旁的石階,凜冬敲打着我的窗。視野裏,雲裏霧裏,模模糊糊。拉開窗簾,已是結成凝晶的雪懸掛玻璃邊。梅花樹下,便是二月。

“姥姥你看,下雪了。”我用手攙着她的衣袖晃了晃。

“這雪下的還挺大,記得多穿衣服哦,小心着涼。”我坐在窗前,試圖瞧了一眼朔風凜冽下的二月。擡頭看,梅花開滿了一樹,淡雅的白,透露出幾分溫柔,如廊庭上的流蘇,風一吹便微微飄蕩。每逢冬至,我一下雪便會跑出去摘那梅花。那是一棵很老的樹,卻並不顯眼。當暖陽照射下時,雪化水,一點兩點滴落,灑下一片星辰。

兒時的我總喜歡坐在梅花樹下與祖母聊天,看着一片片花瓣飄落到我的髮梢,很是歡喜。可因爲要回市區上學,便很少來到祖母家看望她。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不知是誰寫的,只是覺得與眼前的情景格外貼切。暗處的梅花與融雪低吻着,春天的綠葉早已褪去,只留下苦楚的黃褐,與寒風爲伴,肆意飄動。沒有哪一首歌能讓我在暮冬裏如此陶醉,亦沒有哪一個人能讓我在梅樹下這般欣然。我和祖母彼此之間一直有個約定,當每年初冬下起第一場雪時,我答應她一定會回家看望她。

時隔多年,我再次回到了那棵梅花樹下。

今年的二月也格外的冷,風雪飄揚,冷冷清清。冷冷清清,屢變星霜。我站在門口,看見屋裏的祖母一直在呆呆地看着院內的那棵梅花樹,或許,她在想些什麼呢?難道是曾經的約定嗎?

走進屋內,看着祖母,那幾縷銀絲是如此醒目。我上前抱住了她,她也是,可卻沉默不語地笑笑。

已是夜暮,點點飛雪落下,屋內的一老一小愉悅的聊着,享受着屬於寒冬獨有的溫暖。《千與千尋》中有一句臺詞:“人生就是一列開往墳墓的列車,路途上有很多站,很難有人可以至始至終陪你走完。”是啊,往日記憶會模糊,拉攏不住年幼時的無慮。

小時候懵懂無知,不知如何深入理解“珍惜”“陪伴”二字。可漸漸的,我懂了。

那時花開,開滿了無盡的思念,也開滿了無私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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