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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話在心頭作文800字(精選4篇)

有一句話在心頭作文800字(精選4篇)

篇一:有一句話在心頭

有一句話在心頭作文800字(精選4篇)

陳詩榮

狄更斯在《雙城記》的開頭曾寫道:“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最近,“內卷”成爲輿論場上的熱詞。這一概念在年輕人中廣爲流傳,屢次出圈,引發重重討論。“內卷”的熱度,不僅是學生的一種自我調侃,也是學生面對學業及自我發展的衆多壓力的真實寫照。

《中國青年報》的一篇報道就指出,網絡上關於“內卷”的討論更多的是在販賣焦慮。有了漂亮的房子,還要更漂亮,但房子本身結構不可改變,基本的居住功能不會改變,於是主人在其上雕花紋、畫壁畫、擺裝飾;還想要更漂亮,便在花紋裏雕花紋,在壁畫裏畫壁畫,在裝飾裏糊裝飾,而房子模式仍是固定的、單調的,並沒有什麼創意。像這樣無意義的強迫症似的精益求精就是“內卷”。

清華大學機械工程學院精密儀器系的碩士賀如鬆在接受採訪時表示,“對大多數年輕人來說,競爭本就存在,想往高處走就勢必付出比別人更多的代價,光說無濟於事,不如多花點時間泡圖書館。”想往高處走,確實需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汗水與努力。但在如今,“往高處走”就等同於考上“清華”“北大”等名校,成爲“博士”,成了年輕人心裏唯一追求的目標,從而出現了“內卷”,形成了無意義、無價值的內耗。“內卷”消耗時光,消耗生命。難道人生的意義只有考上名校嗎?只有成爲“博士”嗎?難道除了名校與博士,我們就一無是處了嗎?難道我們就不能幹點別的嗎?

一個不“內卷”的社會,理應有着更多的自我實現的可能,條條道路通羅馬,我們理應有更多的道路通往你的詩與遠方,我們每個人理應有不一樣的美麗的詩與遠方。名校畢業的大學生可以去大公司上班,成爲白領;可以潛心研究,成爲科技工作者,爲祖國的技術創新作出貢獻;可以去表演脫口秀,說相聲,去親近藝術;也可以去街道辦磨礪自我,爲民服務;甚至還可以去農村參與鄉村振興,去幹出一番大事業,去留住鄉愁。賽道不同,競爭難度不同,每個人都要根據自己的學識和能力,去選擇適合自己的賽道。一味強調“內卷”,除了自我洗腦外,實則並不會改變時代,不會創新,反而阻礙創新。

那麼,在這個盛世時代下的青年,應該如何去避免所謂的“內卷化”呢?

我們應該尋找更適合自己的價值目標,擁有更清晰、更明確的自我規劃,要有獨立的思想。這麼一說並不是逃避社會競爭,而是爲了讓我們避免盲目、不必要的跟風行爲,不要隨波逐流,人云亦云。或許在很多時候,只有在職場上獲得成功,名利雙收,才稱得上“有出息”,於是人們把目光集中到一處,在“內卷”中拼儘自己的青春年華,耗盡自己的全部精力。但是,那樣的做法卻失去了拼搏原本的含義,最終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收穫,也褪去了青春該有的色彩。

我們應該時刻充盈自己的內心,開拓自己的視野,充實自己的思想。記得曾經在校運會上老師的鼓勵:“輸贏並不重要,重在參與。”事實確實如此,等我們的內心足夠強大,我們就不會把“贏”當作唯一的價值,唯一的追求。生活亦是如此。在這個“內卷”的時代,我們更應該迎風成長。

這是最好的時代嗎?是,也不是。但我們仍可以與之共舞,去面對、探索、抗衡、衝破、吶喊,永遠不要停止逐夢的腳步。

這句話,常常響徹在我心頭。我常讓這句話提醒、勉勵着自己。發展的賽道會隨時“天降正義”,機會永遠屬於那些有準備的人。願每個目標堅定的自己,在未來都能無懼“內卷”,自信昂揚,與時代共舞!

篇二:有一句話在心頭

林海鑫

又是雲淡風輕,找出一本舊書,輕翻扉頁。有那麼一行墨字——書香氤氳、如蔓、如藤,纏於我心頭生長。

尋字裏行間,竟藏着一片黃花。我輕輕拾起這片小巧的書籤,舉在陽光下,乾癟的花瓣霎時如五年前那般鮮活了起來。

憶起五年前住在外公家的時光,內心總是涌起一片暖意,印象中,外公對我和弟弟很嚴,對外人卻反常的平和。外公白日裏曬穀米,不免有鳥雀來啄食,他竟也不惱,只是偶爾吆喝幾聲罷了,而我也目睹過鄰居如懷深仇大恨般地將偷吃的鳥雀毒害,便愈發產生一種對外公的敬意;外公還常常愛種些花草,倘使鄰居的小孩跑來打鬧,就是把初開的花兒碰掉了不少,外公也是隻一皺眉頭,囑咐那些孩子要小心些。如此一來外公的院子便成了鳥雀與孩童的樂園。

那天記得是剛放暑假不久,我又被送到外公家。老師要求要閱讀一本課外書作爲假期學習任務,外公便踩着自行車載我到村外的書店買書。

那時是陰天,天氣不熱。自行車載着我穿梭於綠葉蟬鳴之間,外公穿着白襯衫,哼着曲兒,雙腳伴着節拍上下踏動着。“過了前面的路口就要到了!”外公笑着說道。忽然間,另一輛自行車“唰”地便從一個小巷口裏衝出,跳動搖晃着,如同一尾蠻橫的慧星,狠狠朝外公的自行車撞來,外公一驚,身體一斜,我們便同車子倒在地上。那輛自行車也發出幾聲無助的車鈴後,猛地向一旁躲避,結果側翻滑到了路邊去了。

外公將我攙起來,我們都沒什麼大恙,只是外公那雪白的襯衫如同丟進泥水中揉搓過一般,外公連車也不扶,趕忙撐地爬起,邁大有些蹣跚的步履,直奔路邊,托住那個雙眼呆滯的年輕人的雙肩,將他一把扶起。他回過神來,面色通紅,用幾近哭腔的語氣連連道歉,雙手顫抖着,從口袋裏掏出七零八落的錢幣要給外公賠償,外公不肯要,硬生生塞回了他的衣袋,說道:“沒事,下次再急也別開這麼快了,危險!”外公攙着他坐到路邊,又扶起他的車,將他散落的東西拾起交給年輕人,年輕抹着淚連連道謝。外公之後也不再提及此事了。隱約只記得他說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不能斤斤計較。”

與外公離別時,他贈了我一盆黃花和那本當時買的書。花開花落,我將一朵凋落的黃花夾在書中一頁,那上面寫着的一句話——“賢者有劍,不斬螻蟻。外公的話常常盤據我心頭。

莫名地,我憶起了外公,只見窗邊黃花依舊,清風正好。

篇三:有一句話在心頭

陳慧芳

我翻開那本落滿灰塵的同學錄,第一張記錄的,便是你。午後的陽光,綿延流淌,流進房間,流到心上。我彷彿聽到你的聲音,又回到那年。

校門口栽着一棵桂花樹。淡黃的花簇擁在枝頭,散出幽香,我來到新教室。坐到靠窗位置,漫無目的地來回張望。窗外,朵朵白雲散入藍天,有兩隻鳥兒劃過雲際,我不禁浮想聯翩。一個聲音打斷了我,“你好,我坐這兒可以嗎?”說完,椅子滑動的聲音傳來。我側目,看到你已經坐下,那是換班後的第一天。我有點坐立難安,面對新的環境,似乎無法快速適應。

鈴聲迴盪,教室門上的幾處鐵鏽吟誦着斑駁歲月。我已起身,準備離開。你卻忽然站起,大聲喊到:“等一下!”說完便匆忙收拾,將文具丟進書包,雙手拉起拉鍊,握着一根筆,快速走來。“你的筆忘拿了。”說完便遞給我,又說到:“我和你一起走吧。”我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只看到你的微笑在陽光下,綻放出一樹繁花。你拉着我走了。而後,我們總是結伴一起回家。

回家的那條小道上,印着我們千百次的足跡。左面是一家家店面,其中有一家敞開的店門裏,住着一位老人,但他並不是一個人,每次我們經過時,都會看到另一位老人在和他一起打乒乓球,小小的球兒在桌上飛舞,有時還繞了個彎,打得對方措手不及。我們站在門口,也沉浸在這場對決中。老人看見我們,拿着球拍向我們走來,“你們也要打嗎?”說着將球拍遞給我們,我們有些難以置信,接着便歡呼雀躍了。看着我們打球,老人不禁感嘆:“我們這般大時也時常一起打球,一晃幾十年了啊。”我們感到十分驚詫。走在回家的路上,你突然問:“我們老了也會在一起嗎?”“當然!”你的腳步慢了下來,看着路的盡頭,似乎在沉思着:“那你要記得我。”我怔了一下,“傻子,說這些幹嘛,大白天咋深沉了?”我說完,又敲了一下你的腦袋,然後腳底抹油,嗖的一下躥走了,“喂,你別跑,給我站住。”身後傳來你的喊聲,聲音被風傳誦,消失在遠空裏。

桂花樹依舊,地上落滿了淡黃色的花瓣,黃昏映着葉的綠,微風吹拂着衣衫。記得你要轉學的那天,你將那一張同學錄遞給我——“我走了!”我望着漸行漸遠的車,在心裏輕聲說:“再見了!”

同學錄上,你工整地寫着:“你要記得我。”幾個字後面,畫了一個笑臉。我收起同學錄,心潮難以平靜。那一句話,在心頭,盪漾。

“你也要記得我啊!”

篇四:有一句話在心頭

放學後,校門外人潮涌動。

家長們有的揮動着手上的小紅旗;有的雙手圍在嘴邊呈喇叭狀高呼着;有的踮起腳尖呼喚着孩子的乳名,熱鬧極了。我遠遠看到爺爺站在離我最近的消火栓旁,高昂着頭,在人羣中一遍遍搜索我的身影。“爺爺,我在這呢!”四目相對的瞬間,皺紋也隨即在他臉上綻出花來;我像迷路的小鹿找到歸途,跑着跳着讓書包裏的筆在文具盒中撞得叮噹作響。

我背上頓覺一輕,爺爺拽着書包肩帶往後一甩,在空中描繪了一條優美弧線的書包穩穩當當地掛在他背上,“咱走啦!”說着牽起我的手。當時只覺爺爺的手指格外粗大,暖暖的,只是手心上鐵鏽一般的根深蒂固的繭子硌得慌,幾次想掙脫,卻被爺爺像保護寶物一樣握得緊緊的。

“哇,是橘子!”爺爺從口袋裏變出兩個黃澄澄的橘子來,果葉未完全摘去,頑皮地在風中一下一下地點着頭,格外可愛。剝去尚留餘溫的橘皮,必先舉到爺爺嘴邊。爺爺只是掰下一瓣放到口中,邊吃邊享受地點着頭:“好甜的橘子!”那時候,爺爺的瞳孔裏倒映的是橘子的金黃,還有舉着橘子的我,亮亮的,如金黃色般熱烈、明麗。

這一定是世界上最甜的橘子。

那一年,我8歲,他已過六旬。

後來,長大了些,我早已能獨自上下學。爺爺總不放心,總會在我放學時倚在陽臺上看着我走完這不到一百米的距離。起風時,風總會撫平他的鬢角,隱隱的顯現出幾縷花白;總會撫平他臉上的溝壑,擠出更多的歡喜;下雨時,雨簾從他眼前排排垂下,他的視線總能穿過數百萬條的雨絲而後落在我撐的小小的雨傘上。

一年四季,爺爺一直在那裏,杵着手,讀晨曦,品落日,感微風,聽雨聲。他會衝我揮手,我便調皮地壓低傘檐不看他;他會對我微笑,我便故意低下頭擺弄手指玩;他會打開嗓門催促我快些回家,我便偏要慢下步伐……那一年,我豆蔻,他年近古稀。

許久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了。爺爺突然興起說要來接我。我只應下,策劃着如何越過爺爺偷偷溜回家,現實是不允許的。因爲他總站在離校門口最近的地方,也總能絲毫不錯地揪住我的書包,隨即往肩上背。

“長這麼大還被爺爺牽着手,還讓爺爺背書包多羞啊!”轉眼爺爺已快我幾步走在前頭,他時不時擡擡肩膀,許是書包太重了,顯得有些不協調,腳下還是大步流星。

遠遠地,爺爺彎瘦的脊樑擠進人羣中。在人高馬壯的壯年家長羣裏,我的爺爺原來如此矮小;在肩上能扛動孩子的家長旁,我的爺爺只能擡起我的書包。我未曾發現他早已兩鬢斑白,步履早已不甚輕快。寒風凜冽,我張了張嘴,希望把這風兒吹得溫柔些,再溫柔些,只吹起他的衣角,好讓我的爺爺能走得更加穩健些、從容些。溢滿眼眶的淚水,被風抹去,早已不見蹤影。我飛奔上去,時間彷彿回到幾年前,我又牽起爺爺的手……

“掉頭一去是風吹黑髮,回首再來已雪滿白頭。”余光中如是說。歲月不居,時節如流,我永遠不會放開你的手,因爲與你的每一刻都彌足珍貴,平凡而雋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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