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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精選12篇)作文

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精選12篇)作文

篇一: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精選12篇)作文

地點:馬魯伊納至合恩角時間:7月6日-7月28日

我和孔塞伊登上了美國的“亞伯拉罕。林肯號”去追尋那隻巨大無比又有神奇力量的海怪。可惜運氣不佳,我們追上的不是一隻普通的長鬚鯨,就是一隻普通的抹香鯨。此時的海面風平浪靜,視野開闊,遠處清晰可見,我相信,在接下來的不久,“亞伯拉罕。林肯號”一定能抓住那隻威風凜凜的怪物。7月20日,我們的船行駛到南迴歸線與西經105度相交的一片海域;同月27日,我們在西經110度處越過了赤道。方位確定後我們的船便毅然決定地往西駛去,駛入太平洋中心海域。

這是幾天來,船上十分無聊。所有人神經繃緊,緊張的程度簡直無法形容。爲了追蹤那個似乎在逗弄我們玩的怪物,大家廢寢忘食,夜不成眠。站在高處瞭望的水手,經常出現幻覺或判斷錯誤,白白追擊一番後,才發現並不是我們的目標。此刻,“亞伯拉罕。林肯號”正位於北緯31度15分、東經136度42分的海域。夜幕降臨,鍾剛敲過8點。我和孔塞伊談論起2000美元的賞金,說着說着,又想起還在巴黎的標本室,那隻食草鹿豚……在全體人員都快昏昏欲睡之時,內德。蘭德打破了沉寂,他嚷道:

“嘿!是那個傢伙,在下風處,在我們的斜對面!”

船員們馬上立起身子,包括機械師和加煤工,全都跑到加拿大人那裏,目不轉睛地注視着那個怪物,多少天的追擊總算換來了回報!

那傢伙似乎知道我們要抓它,於是在前面飛速地遊着,這等速度可不是一般鯨魚能比的,況且我們的軍艦也很難追上它。我們不停尾隨着那怪物,終於越靠越近,其中一個老炮手向那奇怪的生物給了一炮,但是是徒勞的,因爲那怪物沒有像所預料的那樣爆炸或受重傷。隨後,捕鯨手立刻將他的捕鯨叉擲了出去,結果清脆的一聲,那怪物根本毫髮無傷。相反,那怪物發起怒來,猛地向船的底部一撞!我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一股強而有力的水柱衝下了海。

恐慌、害怕一齊涌入我的心頭,我胡亂地在水中撲打,卻往水下沉去。這時,孔塞伊一把將我拉到水面。我們互相支持着,向岸邊游去。我突然聽到內德的聲音,隨後不久,我們上到了一架奇怪的金屬小島上。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奇怪的艇開始下沉,我的腦袋裏亂七八糟的,既不知道怎樣才能與潛艇裏的人取得聯繫,又不知道如果不在這裏呆着該往哪兒遊。

“嘿!見鬼!”,捕鯨手大聲喊着,並用腳使勁地跺鋼板,“讓我們進去呀,不好客的航海人!”在他的嚷叫聲下,艇停止下潛了。突然,8個膀大腰圓的蒙面壯漢,一聲不響地鑽了出來,把我們拖進了他們那嚇人的艇裏。我們被他們關在一個黑暗的牢房裏,不知多久,過來一個像是他們領袖的人,我們焦急的用能所說的語言同他交流,可他不知是聽不懂還是什麼,一句話也沒說,也沒有將我們放出來,直接丟下我們這些“俘虜”離開了。不過,那些人送來比較可口的晚餐,吃完後我們全都躺下。只有我還在思考,昏昏沉沉無法睡着。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現在身在何處?是何種神奇力量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很快,我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早,我們見識了那位奇怪的艇長和他的潛艇,這艘金屬潛艇叫“鸚鵡螺號”。他說,我們可以稱他爲尼摩艇長。

篇二: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1868年1月20日印度洋“珊瑚王國”安葬船員

今天,我一上平臺,艇長就已在那裏了。他一見我就立刻朝我走過來。

尼摩艇長原來是邀請我去海底的。我很樂意同艇長一同前往,艇長也不反對我帶上我的兩個同伴。於是,我、孔塞伊和內德就整裝待發,隨艇長及十多名艇員一同踏上離海面十米深的海底。在此期間,艇長隻字未提昨天或許已死的艇員。

我們這回來的地方與上次所見到的地方不同,沒有細沙,沒有海底草地,更沒有海底森林,而是——珊瑚王國!

途中,魯姆科爾夫燈打開了,因此使我飽覽珊瑚美景。走了兩個小時後,我們終於走到了深約三百米的海底。這裏有大片的巨大的礦化植物,真是美不勝收!只可惜我無法與別人交流感受。

尼摩艇長在此時停下了腳步,我們也跟着停下來。我回頭仔細一看,四個艇員扛着一個長長的東西。

我們是站在一大片林間空地的中央,我朝地面望去,發現地面上有一些鼓起來的地方,鼓得不算很高,上面堆着一層石灰質的土,整齊有序,像是人爲所致。在中央,在一個用石塊草草地搭起的臺基上,立着一個珊瑚十字架,伸着長長的雙臂,宛如石化了的血液製成的。

艇長做了一個手勢,一名艇員上前走到離十字架幾步遠處,從腰間取下一把十字鎬,開始挖掘。

我立刻明白了,原來這是一塊墓地,他們挖的是一個墓穴,那四個艇員擡的是昨夜死去的那艇員的屍體,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將死去的同伴安葬於這個與世隔絕的海底墓園中。

我的情緒從未如此激動過,我實在不想看到眼前的這一幕!

大家很快地埋葬好艇員,艇長及隨行的艇員站起身來,再次跪倒,雙手前伸,做最後的告別……

之後,我們便回到“鸚鵡螺”號上,艇長告訴我,那位艇員果然死了。

“他將被衆人遺忘,但我們卻不會忘記他!”艇長突然以顫抖的手掩面,想止住悲聲,但卻未能如願,他抽泣着說:“那離波濤洶涌的海面數百尺的地方,就是我們靜謐的墓地!”

最後,艇長神情嚴肅地告訴我,他去世的艇員不會受到鯊魚以及人的侵擾。

我似乎從中瞭解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使我激動不已!

篇三: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1868/2/19大西洋探訪消失了的大陸亞特蘭蒂斯

早晨,加拿大人走進我的房間,一臉的沮喪,昨天的逃跑計劃失敗了。中午,我們去查看了航向,艇正在背向歐洲行駛,看來目前沒有希望逃跑了,但我卻並不覺得懊喪,我又可以開始平靜的海底探索工作了。

晚上十一點左右,尼摩艇長突然前來造訪,邀請我在黑夜進行海底探索,我自然同意了,立馬換上儲氣罐,開始了這段奇異的旅程。這是一段令我意猶未盡、令我永生難忘,令我死而無憾的旅程。

起初,當尼摩船長邀請我時,我問他是去哪,他卻對我說去了就知道,而且只有我和尼摩船長兩人一起出發,並沒有別的人跟着,使得我對這次的旅程充滿好奇。

當我經過一堆堆有規律排列着的石頭;踩到一個個類似枯骨的東西;看見一棵棵只會在陸地上纔會出現的樹時。我心中冒出了無數的疑問,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們現在在一個什麼地方。但尼摩船長並沒有理我,只是繼續向前走,我只好跟着他。

跟尼摩艇長走着走着,頭上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響,海面上下起了暴風,不知爲何,我總感覺自己會被淋溼。過了一個半鐘頭,才猛然發現腳底下盡是碎石子,許多微小的生物以自身的亮光照亮着碎石路,石頭上長滿了植蟲動物和亂糟糟的海藻,黏糊糊的。前方一團暗紅的光線愈發明亮,令我萬分驚奇。跟隨着尼摩艇長的腳步,來到第一道山坡腳下,這是一片碳化了的樹幹,小徑上滿是海藻,山腳陰森瘮人,但山坡上卻絢麗多彩,在海水反射的作用下,增加了光的照射,映出各色的紅,被我們攀爬過的岩石有時會大塊大塊地坍塌。繼續往上爬,遇見一羣龐大的節肢動物。到了山峯,向遠處望去,這才發現這是一座活火山,熾熱的岩漿正間歇性地噴發出來,眼前呈現出一座被摧毀的巨大的破爛不堪的城市,建築物東倒西歪。

我真的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知道我是在哪。我想讓尼摩船長告訴我答案,爲此,我曾想把維持我生命的頭盔摘下。幸好尼摩船長及時阻止了我,並用石塊在玄武石上寫下了幾個字:亞特蘭蒂斯。這正是沉沒的亞特蘭蒂斯,引起學者們爭議的那片陸地,十幾萬年前因地殼運動下沉的廢墟。

我頓時茅塞頓開,一下子全明白了!亞特蘭蒂斯,多少名人都信任並寫過它的存在。現在,它就在我的眼前,這證明關於它的一切傳說都是真實的,那塊比亞洲、非洲加起來還大的大陸也是存在的。

我撫摸着十幾萬年前的房屋,走在先民走過的道路上,踩在了傳說時代的動物的骸骨上。啊!我多想走完這整個亞特蘭蒂斯,把這兒的一切全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腦子裏,然後有一天告訴全世界它的存在!

我和尼摩船長在這看了整整一個小時,最後因氧氣不足纔回去。

篇四: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託雷斯海峽1868年1月4號

潛艇經過由地球上最危險的海峽,託雷斯海峽前往印度洋,中途觸礁擱淺,經船長同意我和兩位同伴坐在小艇上。哥孛羅阿爾島去,我和兩位夥伴一起上小島採摘野果,狩獵,捉到一隻被豆蔻汁給迷醉的極樂鳥土著的巴布亞人,發現了我們他們追趕到沙灘,後來還划來獨木舟圍住鸚鵡好,企圖向我們發起進攻,尼摩船長將電通到艇外殼土著人觸電後,嚇得魂飛魄散逃走了,鸚鵡螺號被漲起來的海潮托起,離開了珊瑚石,時間正如艇長所預料的分毫不差。

錫蘭採珠場1868年1月29號。

船長給我們介紹原始的採珠法,採珠人悲慘的生活,建議我們參觀錫蘭島的採珠場,船長帶我們觀看一顆大如椰子的珍珠,一個採珠人正辛苦地採珠,突然一頭大鯊魚向他發起進攻,船長捨身相救,與大鯊魚展開誅死搏鬥,正當船長危在旦夕時,內,德蘭一叉刺鯊魚要害,船長把採珠人救到小船上,並贈送一袋小珍珠。

蘇伊士地下水道1868年2月11號

內,德蘭,在紅海上用捕鯨叉勇敢的擊殺龐大的儒艮,尼摩船長親自指揮,在我們狐疑的時候,潛水艇順利穿過蘇伊士地峽,大家都不敢相信!

直布羅陀海峽1868年2月18號

潛艇正沿着葡萄牙海岸行駛,內德蘭,做好了淺陶的準備,促使我逃跑,我心裏很矛盾,很不安,潛艇在維哥灣停了下來,船長給我講述1702年西班牙船隻被英國海軍戰敗,沉沒的歷史,他命令船員,潛水搬取當年沉船上數不盡的金銀財寶,潛艇背向歐洲駛去,離大陸越來越遠,我們失去了一次逃跑的機會,尼摩船長帶我在夜間到300米深的大西洋底去參觀柏拉圖筆下的大西洋城亞特蘭蒂斯!

極點1868年3月21號

鸚鵡螺號開往終年積雪結冰的南極圈,衝撞大冰蓋浮出水面,我和尼摩船長登上南極大陸,觀察到南極特有的美麗景觀,潛艇在駛離南極時被一塊倒下來的冰塊砸到了前景,一時找不到出路,陷入困境,潛艇四周都圍着厚厚的冰牆,船長鎮靜自如地指揮大家輪班開鑿,冰牆噴射開水阻止新的結冰,船內極度缺氧,但秩序井然,經過共同努力,潛艇終於衝出冰牆,衝破冰原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大漩渦1868年4月

我逃離潛艇前見,聽見他們正在靜靜地懺悔,我們三人利用附在潛艇上的小艇逃跑,可恰好此潛艇被捲入了大旋流中,我們的小艇也難逃厄運,我和兩個同伴被羅佛丹羣島的漁民救起,尼摩船長及其鸚鵡螺號一起下落不明!

篇五: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1868年2月25日新舊卡蒙泥之間的海溝裏穿越海底火山

午飯後,我又回到客廳幹自己的工作。一直到下午五點,我都在做筆記。這時候,我不知何故,覺得非常熱,我只好把絲質外套脫去。

這種現象有點蹊蹺,因爲我們並沒有處於高緯度地帶,另外,鸚鵡螺號在水下,溫度也不會升高。我看了一眼氣壓表,它指示的深度是六十尺。在這樣的深度,是不應在這麼高的溫度。

我繼續幹自己的活兒,可是溫度在不斷地攀升,簡直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了。“難道船艙着火了不成?”我心裏在犯嘀咕。

我正準備走出客廳,迎頭碰上了尼摩艇長。他向溫度計走去,看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來對我說:“四十二度。”

“我感覺到了,艇長,”我回答他說,“溫度再往上升,那我們可就支持不住了。”

“嗨,先生,我們如果想不讓溫度升高,那它就不會升高的。”

“這麼說,您可以隨意調節溫度?”

“那倒不是,但我們可以遠離熱源。”

“那麼,熱氣是從外面傳來的?”

“那當然,我們這是在沸水流中航行。”

“這怎麼可能?”我驚呼道。

“那您請看。”

舷窗護板打開來,我看到鸚鵡螺號周圍的海水全都是白花花的。

一股含硫的蒸汽在海水中翻騰,海水彷彿鍋爐裏燒的水在沸騰,我把手往舷窗玻璃一摸,燙得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我問:“爲什麼這麼燙?”

“因爲我想見識一下海底火山噴發的壯觀奇景。”說完,鸚鵡螺號停了下來。溫度越來越高,憋悶得不得了,透不過氣來。由於受到鐵鹽的染色,剛纔還在泛白的海水此刻已變成紅色。儘管客廳關得很嚴實,但仍有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滲了進來。我還看到了鮮紅耀眼的火焰,和艇上的燈光都相形見絀。

我渾身透溼,悶得喘不過氣來,“我無法再這沸水裏待下去了。”我抱怨着。

“也對,再這麼待下去肯定會使艇有所損害。”尼摩艇長說,然後駛離了這個大火爐。

篇六: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日期:1867年1月5日

天氣:晴地點:陸地上我:侍者

我的腳踩在這鬆軟的沙灘上,沙子溫熱的觸覺從腳底傳來,滿是太陽的味道。

我看着內德蘭德,那粗魯的加拿大人正摧殘着那片可愛的土地。

幾分鐘以後,柔軟的沙子不見了,換來的是石珊瑚質地般堅硬的“地板”,環顧四周,發現到處都是這種石珊瑚質的“地板”,只有我們剛上陸地的那一片是細膩的沙子。樹木鬱鬱蔥蔥的,陽光穿過大約兩百尺的參天大樹,斑斑駁駁地落在我日思夜想的地上。那些花環纏繞在一起,像樹木與樹木間的天然走道,在清風中晃盪着。

樹木種類繁多,只是我分不清哪跟哪,也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加拿大人在叢林中晃了一會兒,發現了一棵椰子樹,打了幾個下來,用刀將它們堅硬的外殼削了,再劃一道口子就這麼喝,那清甜的椰子水足以讓我把艇上的一切不滿與煩惱化解,喝完椰子水,再用刀將那道口子劈開,裏面白嫩嫩,香香甜甜的美味椰肉就裸露了出來,咬一口,清甜乾爽,又滑又軟,真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美味。

加拿大人提議將椰子帶幾個回去,我的主人,也就是尊貴的教授先生表示贊同,我當然也沒有什麼異議。

教授提議可以先將小島巡視一圈,帶些有用小艇上沒有的東西回去。

加拿大人居然想吃人肉!噢,他可真恐怖,以後跟他呆在一起時可得小心點。

我們一行三個人說說笑笑得將茂密的樹林走了個遍,穿過樹林過道,一會兒走進樹蔭的籠罩下,一會兒落入燦爛的陽光中。

教授所說的麪包樹,在格博洛阿爾島中很多,一個無籽品種,馬來語稱之爲“利馬”。

這種樹它樹幹筆直,可高四十餘尺,其樹冠呈傘狀,好似要爲它的樹幹遮風擋雨。麪包樹,菠蘿蜜植物,果實碩大,直徑10cm,外表呈六邊形,一年中有八個月結果。

我從未吃過麪包果,但看加拿大人急不可耐想要品嚐的樣子估計很好吃。

又是白嫩嫩的果肉,我開始想念椰子了。加拿大人將麪包果切成一片一片的架在火堆上,烤熟後的麪包果片受火的一面變黃,外焦內嫩,軟軟的麪包心,味道如同鮮薊一般,對比椰肉,有過之而無不及。

加拿大人提議將麪包果製成發麪團,可以保存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且不會變質。

教授被加拿大人打斷,說要找些蔬菜水果,我沒什麼意見,覺得只要是教授要做的,不管什麼我都會同意。

晌午的烈日很毒辣,但幸而我們已經摘了許多水果,雖然花費了好些時間,但並沒有什麼遺憾。

我一直在留心加拿大人,他總熟練地採摘優質水果,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異,可我對他吃人的想法念念不忘,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還是需要注意他的。

加拿大人堅持打獵,卻被教授說服了。

回到小艇,我們帶的東西幾乎裝不下了。但加拿大人卻覺得還缺些什麼,我忙着整理小艇沒注意到他,他卻擺弄了一會又帶回來一種粉末,我可分不清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那粗魯的加拿大人,將我的剛整理好的東西弄亂了!可惡,估計只有我纔會注意到這些小細節!

回到了“鸚鵡螺”號上,將收穫的東西,我更願意稱它們爲戰利品,搬到了小艇上,吃完豐盛的晚餐我便睡下了,今天可真累,希望明天加拿大人不要再弄亂我收拾好的東西了。

篇七: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11月08日晴

我帶着阿龍納斯先生進入了一個餐廳大小相當的房門,那是個圖書館,擁有着一萬二千冊書,也是我唯一與大陸有聯繫的事物。

我想,我應該介紹一下這個圖書館,這裏,黑色檀木的高書架,在格子上擺着許多一律精裝的書,書架沿牆圍了一圈,地下是沙發。旁邊擁有着可自如分開合攏的小桌。而房間的中央有一張大桌子,在上面擺了小冊子。光線從四個天花板上那的磨砂玻璃球燈射下來,令一切是那麼的和諧。我望着他讚賞的眼神,想着這裏真不錯。只可惜,我不再使用這些書籍了,便允許這書歸他自由支配。他向我謝過便走進了書架,我想,他可能會發現這裏並沒有一本政治經濟學的書,但我認爲,他能發現我不願認同這人類的法律。我認爲他已經因爲那些書籍的日期發現我已經在海底生活至少三年。

我告訴他這也是一間吸菸室,他認爲我與哈瓦有所聯繫,但這菸灰並不是菸草,而是一種含有豐富尼古丁的藻類。他也發現了,真不愧是內行。

我推開門,帶他進入了一個新的房間,房內,亮晃晃的天花板裝飾着的阿拉伯圖案,向集聚在這個博物館中的所有珍寶投射出明亮而柔和的光。

房內,有許多的油畫,還有幾座塑像,他認爲我是一個藝術家,可我至多隻是個藝術愛好者。他又問起那些一架靠着牆的大型管風琴上面那些製作曲譜的音樂家。我想讓他知道我已是在陸地上逝世的人,不再記起關於陸地的事,也不會有人再記得,我會一直生活在海底,但也害怕失去。

他又開始瀏覽起那些被我從世界海洋各地親自搜尋的海洋產物,他似乎很興奮,在豐富的藏物中漫步,不錯,因爲這些產物在大陸裏十分珍貴。

他因爲好奇,問起“鸚鵡螺號”的儀器功能,他當然可以知道,因爲在此,他永遠是自由的。所以,我帶他來到了我的房間。

篇八: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地點:錫蘭島-馬納爾海灘時間:1月28日-1月29日

那天中午,我在“鸚鵡螺號”上的圖書室裏記錄錫蘭島的地理位置。這時,尼摩艇長走了進來,像我提議要不要去錫蘭島的馬納爾海灘看看採珠工業,我欣然同意,隨後我與他談論起了採珠這種悲慘的職業。這些可憐的人讓主人發了大財,自己卻只能從其中有珍珠的珠母裏賺到一個蘇。而且他們壽命很短,視力衰退,眼底出血,身上滿是傷疤,還經常在水下中風。

這麼想着,尼摩艇長又對我提出了新建議:“阿羅納克斯先生,我們可能會遇上鯊魚,沒準還可以順手捕到一條呢。捕殺鯊魚挺有趣的。對了,您害不害怕鯊魚呀?”我沒說話,但是條件反射似地點了點頭。說實在的,捕殺鯊魚可是一件危險的事,在接受邀請前要考慮而且三思。沒想到我居然點頭,也就是說我同意了去捕殺鯊魚。我又拿起希爾的那本書來,但我只是在隨意地翻着。我眼前的文字,應該說看到的盡是鯊魚大張着的嘴。

內德。蘭德和孔塞伊走了進來。他們甚至還帶着點興奮高興的神色。看起來,他們已經知道要去馬納爾海灘尋訪,我們也就順帶聊起了珍珠。後來我將話題從珍珠拉到了鯊魚身上,我還是存在着擔心,但是加拿大人絲毫沒有畏懼,還期待地說要自己上前捕殺。孔塞伊沒有推辭也沒有表示同意,他說我如果要去他也會毫無理由地跟着我。

次日清晨4點,我們隨着尼摩艇長坐上小艇前往馬爾納海灘。6點鐘時,小艇停在了一個狹窄的海灣裏。尼摩艇長讓我們三人套上笨重的潛水服,片刻後,踩到了海底這裏的海水接近五米深,陽光把這裏照得透亮,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塊平坦的海底的景色。在清澈的海水中,許多自由遊行的魚兒從我們身邊擦過,腳下還有悠閒爬行的魚鱉,實在是非常迷人。7點鐘的光景,我們緊緊地走到了珠母沙洲,數以萬計的珠母就在這兒繁殖着,這些珍貴的軟體動物全都吸附在岩石上,紋絲不動。

但是我們不能停下腳步駐足觀賞,必須緊跟尼摩艇長的步伐。他正朝着一個似乎只有他認識的路走去,地勢時高時低,高的時候我一擡胳膊就可以露出水面;沙洲地面又突然低了下去,下面全是一些細長的尖錐形石峯。走了不多時,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大洞口,洞口周圍堆積着很多別致有趣的岩石,岩石上覆蓋着各種各樣深海植物的莖葉。尼摩艇長帶領我們向洞內走去,洞裏有一些巨大的天然石柱,洞頂的橫樑歪七扭八。我琢磨不透這位艇長爲什麼要帶我們到這裏來,不過一會兒,我便知道了原委。

走了一段較斜的坡路後,洞口便到底了,它的底部類似於一個圓井。尼摩艇長停了下來,給我們看一個神奇的東西。那可是一隻巨大無比的珠母,這隻大得驚人地軟體動物吸附在一塊花崗岩上,在巖洞平靜無波的海水裏自然生長着。尼摩艇長將匕首插在兩片殼間,不讓它閉上,隨後他搬開流蘇狀的殼。裏面葉狀褶皺間,有一顆同椰子般大小的珍珠浮動着,滾圓的,晶瑩剔透,色澤光鮮,是一顆無價之寶。我本想將它取出來,掂一掂分量,摸一摸它,但尼摩艇長制止了,隨即取出匕首,兩片蚌殼立刻緊緊閉上。他大概是要讓這可美麗的珍珠繼續自然生長變大。這顆珍珠與我所見過的珍珠相比,都比其他的要高級得多。很顯然,這是一件自然界的極品。

我們觀賞完了洞內這隻碩大無比的珍珠,尼摩艇長便領着我們離開巖洞。我們回到了剛剛珠母沙洲那片尚未被採珠人攪渾的清澈的海水中。

忽然,尼摩艇長停下腳步,指着不遠處一個活動的黑影。第一時間我想到的是鯊魚,但是我弄錯了,那只是個不幸的採珠人。他在採珠季節前來採珠,他的小船就在水面上停泊着。他不停地潛下水來,一會兒又浮出水面。他的雙腳夾着一塊沉甸甸的石頭,這是他唯一所依靠的快速下潛的工具。他到水下5米左右,便跪下去用手摸珠母,放進網袋裏,然後向上游去,將網袋裏的珠母倒在船上。如此反覆,每次他摸上來的珠母頂多十來個,而他又得下潛,間隔只有30秒鐘。

這個採珠人剛潛到海水底部,跪在地上準備摸珠母,突然猛地站起,向水面的小船躥去。原來一條很兇猛的鯊魚向可憐的採珠人撲去,他可真夠倒黴的。採珠人躲過了鯊魚的致命噬咬,卻被鯊魚的尾巴掀翻在地。眼看他就要被攔腰咬斷,尼摩艇長握着匕首衝了上去。鯊魚看見冒出一個新對手來,立刻來撕咬尼摩艇長,尼摩艇長抓着鯊魚的鰭,一刀一刀扎進鯊魚的腹部,可是未能一刀斃命——扎入它的心臟。後來形式反轉,鯊魚很快地衝向艇長,張開血盆大口,迅速遊了過來,艇長的生命危在旦夕。這時,內德。蘭德將捕鯨叉一把投出,命中鯊魚的心臟,尼摩艇長得救了。那條大鯊魚在海水中掙扎着,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我們將溺水者救上船來,尼摩艇長還賜給他一袋珍珠。我很不解艇長爲什麼要將那麼珍貴的珍珠送給那個採珠人,但是我沒有問出口,我打算回到“鸚鵡螺號”後再問個明白。隨後,我們往小艇的方向走去,坐上小艇返回了“鸚鵡螺號”。幾分鐘後,那條巨鯊的屍體浮了上來,接着又有十幾條大鯊魚遊了過來,將屍體扯成了碎片。

後來,我想尼摩艇長詢問爲什麼他要送給那個採珠人珍珠,他略微激動地說:

“那個採珠人,教授先生,是被壓迫國家的居民,我是心向被壓迫國家的人民的。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永遠地站在被壓迫國家人民的一邊!”

這是一直到離開“鸚鵡螺號”前,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

篇九: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11月5日晴

這是我第一次決定要寫日記,這不是普通的日記,而是關於一些航海記錄的日記。因爲我已經完全脫離了陸地生活,考慮到以後我的這本日記可能會流落到其他人手裏,所以我有必要介紹一下我自己,你只要知道我叫尼摩就好

我航海用的是自制潛艇“鸚鵡螺”號,它是我的戰果,跟其他的潛艇完全不一樣。陪伴我的還有許多手下。

前幾天,我正在觀看海景,有艘大船跟着我的潛艇,一開始我並沒有太在意,可是它一直跟着我,船上的人都在看着我的潛艇,爲了不讓他們繼續跟着我,我只好潛下海底。

過了幾天,我的潛艇需要換空氣,於是我浮出了水面,沒過多久,有一艘大船在遠處看着我們,船上的人像是看見了水面新奇的東西露出驚訝的表情。再後來,他們竟然對我發起了攻擊,噢天啊!這是多麼可惡的事情!我十分地生氣,於是命令舵手加速朝那艘大船衝過去,浪花濺起,我的潛艇把那艘大船撞得破了個大口,我眼睜睜地看着海水鎏金大船,然後讓舵手把潛艇開走了,消失在茫茫大海、

這天,晚上,我將潛艇浮出了水面,夜晚的星空是多麼明亮。沒過多久,潛艇在水面前進,引航燈開着,以便照亮前路。我本以爲可以順利的前進,結果,那些煩人的大船又來了。但是我知道,他們的船一定沒我的潛艇快,我就一直勻速前進,他們也一直跟着。他們逼近了,我就快速前進,至始至終保持着距離,僵持了很久,他們竟然對我們發起了攻擊,還以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手裏拿着一個叉,一甩叉到我的潛艇,噢天啊!我不能再忍了,跟前幾天的一樣,心中的怒火燃燃升起。我直衝進操控室,把潛艇開到二十米以外,開組馬力衝向大船,撞擊大船,我的潛艇並無大礙,但船上的人應該小命不保了。此時,好像有個東西砸在了我的潛艇表面,我並未多管,繼續在海面行駛。

篇十: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1868年1月2日陰

自從日本海出發到現在,我們已經走了11340海里。但此時,我們正朝着澳大利亞東北海岸的危險海域—珊瑚區前進。

很快,我們就走過了珊瑚海。兩天後,我打算經由託列斯海峽前往印度洋。因爲先前有很多艦在這裏擱淺,所以以防萬一,我在駕駛艙拿出了託列斯海峽的航線圖,我發現了這航線圖上有些錯誤,修正了一下。隨後,我立即駕駛“鸚鵡螺號”在原本航線圖的基礎上,向北傾斜一點,再沿着默利島的邊緣行駛着,之後再掉頭回轉,駛向坎布蘭島,這樣就能順利躲過暗礁。我本以爲不會再遇到什麼事了,但沒想到還是擱淺了。不過太平洋的高潮和低潮之間有一米半的差別,等月亮圓了,一切都解決了。

這時,阿龍納斯覺得這次故障會讓我重新回到陸地上。怎麼可能?我對他做了一個不可能的手勢。“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回到陸地上的,”我跟他聊了一番,我便下船艙了。

又過了一會,阿龍納斯來找我了,說能不能讓他們到附近的小島打探一番。我起初是不放心的,擔心他們會趁機逃走。不過這陸上的土著人這麼多,他們應該知道在“鸚鵡螺號”上當俘虜,要比落在巴布亞士手裏舒坦吧。

於是,我答應了,反正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你們的逃跑計劃恐怕是要泡湯的。

篇十一: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時間:1868/3/28天氣:陰地點:南極海域心情:破冰出逃

我從未有任何時候像現在一樣體會到活着的美好。

幾天前,當我們被完全困在冰山中並且尼摩船長已經宣佈我們的死亡方式時,我是絕望的,但我並沒有完全失去希望,認爲我們可以鑿冰然後出去。便讓尼摩船長去測下層冰的厚度——十米。算上“諾第留斯”號的面積,我們只需要鑿六千五百立方米的冰就可以出去。

這個數據使我的希望又多了,只要我們拼命鑿,就一定能出去。但上帝好像玩弄我似的,給了我希望又把它給吹滅;夜裏,我發現水會結冰,而且速度並不慢,這樣我們鑿的速度必須比它更快,而且還不能間斷,我們才能出去。但我們的氧氣並不足夠撐到我們出去。我的希望破滅了,認爲我們必死無疑,甚至有些恨尼摩船長,恨他爲什麼要來南極。

尼摩船長並沒有放棄,鼓舞着大家。雖然鑿冰時能有清新的空氣,但沒人拖時間,都在十分努力的鑿冰。氧氣越來越少,我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頭暈乎乎的,意志逐漸模糊。當冰層只剩三米厚時,尼摩船長決定用“諾第留斯”號直接把冰層壓碎。轟——冰層被壓碎了!我十分激動,但是我實在是撐不住了,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這時,內德和孔塞伊把儲氣罐裏最後一點空氣給我,使我活了過來,我十分感動。

終於,“諾第留斯”號的門打開了,新鮮的空氣進來了,我貪婪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感覺到了活着的美好。

篇十二:海底兩萬裏航海日記第一人稱

於果

1866年11月6日,我和我的船員們救下幾位從“亞伯拉罕。林肯號”落下水的人,落水的人有內德。蘭德、阿羅納克斯先生和他的僕人貢賽伊,還有一個加拿大人。從他們的反應來看,應該害怕的樣子。我讓他們自由的使用潛艇上的東西,他們總是覺得自己是囚徒,被一羣野蠻的,生活在水裏的人關起來,但是我肯定過幾天他們就不會這樣覺得了。我帶他們參觀潛艇,阿羅納克斯教授看來很喜歡我收藏的圖書,我介紹了我的潛艇,教授很震驚我造出的潛艇那麼前衛,他問了我我的感受,我回答說:人類進步的太慢了。

帶着他們航行了好幾天了,今天我們擱淺在了一個小島上,這島上有土著人,土著人向我們發起了攻擊,我們無法和他們交流,他們沒有任何文化內涵。土著人向我們發起了進攻,他們用長矛、石頭攻擊我們,但都沒有傷到我們。我跑回了船上,船員們也跟着跑了進來,土著人沒有退縮,他們扒在船上,想要進入我們的船艙。我淡定的開啓了通電設備,土著人全部被電嚇跑了。勝利了。

這天,我邀請了阿龍納斯教授、康賽爾、和我的一個夥伴,一起去海底打獵,說是打獵,其實就是上海底取點“貨”。我帶他們,穿上潛水服,潛下水裏去,我們來到了海底森林的邊緣,巨大的喬木、蔓延的灌木枝條、滿地的石塊,在這裏,有很多我們能用的物資,我們不知不覺的走了4個小時。一點鐘的時候,我和船員們休息了一會,他們的精力很旺盛,還在氧氣頭盔裏面做鬼臉。之後的行程裏,一隻角鯊緩緩遊過,幸好這畜生看不清我們,要不然我們會損失很多的。回到艇內,船員們都對今天的旅行稱羨不已。

我們行駛到了南極海域,“鸚鵡螺號”被困在了厚厚的冰層下,幾乎動彈不得,我們可能會被壓死,或窒息而死,我們都想活着出去,我們便開始鑿上面的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氧氣也開始稀薄起來,船員和客人們都快不行的,我也開始頭暈,我想,只有一個辦法了,我左搖右晃的走到了駕駛艙,以潛艇的硬度,應該可以撞破冰層,試一試就知道了。我開始衝擊,開足了馬力,像冰層用力一撞,撞出了一個比潛艇大一點的動,潛艇浮了上去,新鮮的空氣灌了進來,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有着海味的空氣,我們活下來了,快昏倒船員們也都恢復了過來,我們逃脫了。氧氣可真是個好東西。

這是我寫的最後一篇日記,我們遇到了章魚,一個船員犧牲了,我也血流滿面,心如刀割,前面是個旋渦,“鸚鵡螺號”百分百會捲進去,我用應急手段把我艇上的人彈了出去,而我,我要和我親手製造的鸚鵡螺號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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