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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報國又何用(一)3000字作文

精忠報國又何用(一)3000字作文

我是當今皇上的御用總捕頭,雲飛。我帶領着手下的一羣弟兄爲皇上效勞了將近二十年,爲朝廷追拿罪大惡極的兇犯逃犯不計其數。皇上很看重我,因此將我升爲御用總捕頭,直接聽皇上差遣。但對於我來說,官爵大小無所謂,只要可以效勞朝廷,報效皇上就行了。抱着這個思想,我在官場上一向鐵面無私,爲捉拿逃犯不惜得罪朝廷忠臣,所以,我有了一個外號,叫“血飛鷹”。大意就是我有一種不怕死的精神,就如同天空翱翔的飛鷹,不與任何人苟同。

精忠報國又何用(一)3000字

回家的感覺真好。旁邊的這個爲我捶背的女的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卓雅。我們從小便訂下了娃娃親。如今我們都長大了,我跟她說,等再過幾年,我就辭掉這總捕頭之職,一起歸隱山林,開墾幾畝荒田,種上些小菜,再生幾個大胖小子,就覺得很滿足了。那時她的臉上洋溢着掩飾不住的幸福和羞澀,將頭輕輕埋入我的懷中。這時,卓雅打斷了我的回想,問我什麼時候可以跟她歸隱山林。我歪着脖子想了好一陣子,對她說,一年之後。卓雅滿意地笑了笑,輕輕地吻了我一下轉身說爲我去端飯來。開心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就是第二天了。

皇上正準備退朝的時候,監獄傳來消息:昨晚一個不明組織劫獄,成功救走了一個被判死刑的重犯,當代最大販賣私鹽組織的頭目,啓尚德。說起這個人,用罪大惡極來形容是最恰當不過了。每年朝廷都會將官鹽運往華南、淮北一帶,而啓尚德在華南、淮北一帶組建了一個專門靠販賣私鹽爲生的組織,叫鹽幫。因此朝廷每年的派送的官鹽都被鹽幫所劫,而當地官員懼怕鹽幫的實力,爲了苟且保全,就紛紛坐視不理,弄得當地老百姓民不聊生,每日三餐菜裏沒放一點鹽。而鹽幫劫來的官鹽又會以高價賣與當地百姓,在華南、淮北一帶惹得天怨人怒。同時,那幫不明組織還劫走了殺人如麻的狂魔。狂魔是外號,他的真名叫百戰兮。因他殺人不分好壞,而且殺人手法極其兇殘,所以纔有了“狂魔”這個外號。當年爲了抓到狂魔,我不小心被他砍三刀,刀刀要害。不過好在我福大命大,在牀上躺了幾個月後傷口竟奇蹟癒合。

此消息一出,像一個炸彈在宮廷內炸開了窩,朝中大臣紛紛開始議論此事。皇上當機立斷,立馬下旨封鎖了京城所有進出口。所有人出入都要經過嚴厲盤查才準通行,一有嫌疑者立即抓獲。然後皇上就宣我覲見,要我儘快緝拿逃犯歸案,還賜予我尚方寶劍與便宜之權。意思說白了,就是所有人都不能阻止我查案,如有人以皇親國戚的藉口拒絕我盤查,我可行便宜之權。也許皇上知道,劫獄之事定有朝中重臣參與,所以才交予我如此大的權利。

臣,領旨。對着皇上長覲了一躬,我凌厲的雙眼掃過朝中幾位重臣,反身而退。

卓雅正在爲我整理行李,我告訴她我要去華南、淮北一帶,抓捕啓尚德和狂魔歸案順便幫那一帶的百姓剷除鹽幫。她表示很贊同。我溫柔地看着她,眼裏早就沒有了平時對其他人的那種敵意和不屑。忽然卓雅停了下來,聲音如銀鈴般清脆,飛,那你什麼時候可以回來?我連忙收回看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輕笑了一下,對不起,雅兒,這次的對手很難纏,時間也許要稍微長些。

卓雅沒有說話,繼續安靜地爲我整理着行李,只是看她的身影多了絲失望和落寞。我的心裏升起了一股內疚感,快步走到卓雅身邊,輕輕地對她說,雅兒,相信我,這件事完了後我立馬向皇帝卸職,陪你一起歸隱山林,好嗎?

卓雅望向了我,眼中閃爍着驚喜的光芒,飛,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淡淡一笑,雅兒你還不相信我嗎?卓雅安心地笑了笑,繼續爲我整理着行李。忽然,她又停住了,轉過頭小心地問我,飛,萬一你遇到了什麼不測的話…算了,你還是別去了吧。

不行!大丈夫爲國捐軀死而後已,怎能臨陣退縮?望着快要哭了的雅兒,我的心一下就軟了,要不這樣吧,雅兒,我在上每十天放一隻平安鴿給你好不好?我望着雅兒半信半疑的眼神笑了起來,雅兒你還不相信我麼?

不,不,雅兒當然相信,好,飛,我就在家等你的平安鴿哦。

我鄭重地點了下頭,從卓雅手中接過簡易行李,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下,轉身走出了房門。

等我到大門時兄弟都在等着我,他們都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又不知什麼情況被我一一找到,所有就都在我家中住下了,沒想到這一住就是幾十年。

在我左邊的這位是我最好的兄弟,天月,爲人小心謹慎,武功僅次於我。在我右邊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羽丹,爲人大大咧咧,有一股不屈的傲氣,輕功十分了得。這時羽丹開心地說,終於不用看家中那個黃臉婆的臉色了,真後悔當初怎麼會娶了她?

我的臉頓時沉下來了,羽丹,你要記住,我們這次可不是去玩的,這次可是去緝拿華南、淮北一帶最大的鹽梟頭子啓德尚,同時還要對付殺人不眨眼的狂魔,搞不好會喪命,所以我們這一行,凶多吉少。羽丹皺起了眉頭,大哥對不起啊。我擺了擺手,想了一會兒,回過頭來對他們說,我這一去,把家中的高手幾乎都帶走了。這樣吧,就羽丹和天月陪我去,其他人留在家中保護好家裏的人,啓德尚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我一旦把他捉了,他有可能會興起報復。好了,一有情況立馬飛鴿傳書通知我。

留戀地望着門前這兩個大紅燈籠,我是有多麼捨不得離開,可是大丈夫就應該馬革裹屍,精忠報國纔對,雖然我只是個小小的總捕頭。翻身騎上家奴牽來的快馬,向他們搖了搖手,示意他們都回去。“駕”地一聲,三人騎着馬向着夕陽飛奔而去,淹沒在茫茫人海之中。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了,遠方的殘陽將紅色的金光射向大地,天上的火燒雲就像,就像雅兒羞澀時臉上的紅暈。我又想起了雅兒。

羽丹打斷了我的思緒,大哥,天色暗下來了,要不要找家客棧投宿啊?

望了望他,我沉吟了一會兒,對着二人說,讓我們的馬先在這裏吃飽再說,天月和羽丹點了點頭,放開了馬的繮繩。幾匹馬在茂盛的草地上悠閒地吃起了草來。過了許久,天色完全暗了下來。馬大約吃得也有八成飽了,我牽起馬的繮繩,說了一句跟我來便繼續向前走去。

不一會兒,一家客棧出現在我們面前。寧蔭客棧,羽丹一字一頓地讀道。進去吧,等下看我臉色行事,我淡淡地說。這時,客棧內立馬走出一個人,肩上搭着一條帕子,也許是小二吧。他滿臉堆笑地望着我們,喲,幾位爺,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吧,我淡淡地說。好,好,小二殷勤地點點頭,幾位爺,那你們的馬需不需要喂草料啊。不用,我懶懶地說,同時瞥了小二一眼,就看見他的臉極其細微地抽搐了一下,轉而又是滿臉笑意。

哦,那幾位大爺請進吧。點了點頭,我大步跨進了客棧,天月羽丹緊隨左右。

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隨手把刀放在了桌子上,這裏的事讓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們並沒有騎馬過來,那個小二又怎麼會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我們面前?就好像早就知道我們要來似的。小二來了,一聲“幾位大爺,您們吃點什麼啊?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不爽地皺皺眉。羽丹搶先說道,來三壺好酒,一盤素菜,菜可以差點,但一定要好酒。

得嘞,馬上送到,說完,小二轉身而去。轉身時,我看見他走路時重心穩穩地放在腳大拇指、小指和腳掌心三點所構成的三角形上,而且走路時身體略向前傾。以此完全可以確定此人一定會武功,但還是不及我三人中的其中任意一人。天月小心地看了看周圍,側過頭來,大哥,這個店好像有些古怪。

我冷笑了一聲,這應該是啓德尚所設的圈套吧,我自有辦法解決。這時,小二高呼了一聲,酒來了,菜來了。然後將酒菜放在桌上說了聲幾位大爺慢用就反身而去。羽丹見酒來了,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嘴裏邊嚷着大哥月哥你們也別傻坐着一起吃吧,一邊打開了一罈酒的封蓋。正準備喝的時候我一把搶了去,說,讓大哥也來嚐嚐鮮。

我試探地朝酒裏聞了聞,除了一股濃濃酒香味就沒有其它的氣味了。我拿起酒罈子,在羽丹驚異的注視下將它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大聲喊道,小二,怎麼不是上好女兒紅?罈子砸碎后里面的酒撒在了地板上,冒起了許多的泡泡並升起一股白煙。羽丹大吃一驚,奶奶的,這酒有毒!小二出來!

小二聞聲而來,望着地上的的泡泡,吃驚的眼神恢復了平靜。他望着我,冷笑了一聲,果然不愧爲御用總捕頭“血飛鷹”啊,還有着老鷹般的機智。可惜,你遇到了你的噩夢--“血獵人”!

羽丹不屑地笑了起來,原來你就是血獵人燮淵,我記得早些年我打得你跪在我面前磕了幾十個響頭,你忘了嗎。燮淵那張不耐看的臉終於變色,看得出他很怕羽丹,不過他還是一咬牙,對着周圍正在觀望的人大吼道,你們還在那傻站着幹什麼?快殺了他們!

接下來,就是一場昏天暗地的廝殺。我和天月找了幾瓶沒被下毒的上品女兒紅,吃着沒被下毒的素菜,津津有味地看着羽丹大展身手,羽丹有時還會跑來討幾口酒喝。大約半柱香時間,除了“血獵人”燮淵、我和天月、羽丹外,整間客棧沒留下一個活口。讓我在感嘆羽丹的心狠手辣的同時也知道這小子的功力更上一層樓了。

羽丹一邊拍着燮淵的肩膀,一邊咬着手中的雞腿,問,朋友,告訴我,誰派你來毒我們的的?燮淵雙眼通紅地望着羽丹,頭一偏,不知道。羽丹扔掉了手中的雞腿,說真的,兄弟,知道我當年爲什麼不答應你的請求嗎,就是因爲江湖太險惡了,你跟着我混是沒有多大出息的。現在好了,我們反而變友爲敵了。我保證,你不說也沒關係,就當我從沒見過你,我會把你放了的,但從此,你走你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好不好。說罷,動起身來爲燮淵鬆開繩子。

燮淵眼眶一紅,兄弟,今天就憑你這一句話,我就是死也要說!天月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側過頭,附在我耳邊小聲地說,大哥,我總覺得這個燮淵在演戲,羽丹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有技巧而燮淵說他很感動?我怎麼不覺得?我瞥了燮淵一眼說別急是狐狸,尾巴就會露出來的。

這時,我聽到房樑上傳來隱隱的動靜,不好。我對着羽丹說,快閃開!可是遲了,房樑上的人擲出了三把器刃,目標是燮淵,想殺人滅口。

我把劍朝天一扔,一把抽出劍柄,一腳踩上桌子,爲羽丹他的擋下了兩把器刃,不過還是有一把漏網之魚,朝着燮淵極速飛去。我冷冷地忘着房樑上的人,眼中寒光一閃而過。我回頭對天月說了句小心便衝破房樑去追了。

待我到達房樑上時那個人早已不知去向,我恨恨地跺了下腳,沒想到這客棧房樑年久失修,一腳把房樑給跺塌了,我因反應不及隨着破爛的瓦爍一起掉了下去。

這時,燮淵哈哈地一掌打開了羽丹,羽丹後退了幾步,剛站穩身形便一口鮮血噴出,羽丹不可思議地望着燮淵,氣憤地指着他說,你不是燮淵。

哈哈,不錯,我不是燮淵,他是我弟弟,我是他的哥哥,夑昇。燮昇望着羽丹,一臉不屑地笑道。羽丹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不甘心地問,那你爲什麼還要裝模作樣的來騙我?

告訴你吧,白癡,我只是忌憚你身邊的那個總捕頭雲飛罷了。而現在,他竟然被血刃者峭疵輕易擊敗,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天月這時早已火冒三丈,抽出劍來急刺向燮昇。燮昇慌忙招架但不一會兒,燮昇就有了落敗的景象。燮昇自知不敵天月,後退一步,望着房樑大喊,峭疵快來助我!天月也停住了,緊張地看着房樑破爛出,他知道,可以打敗自己大哥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小角色。等了半天沒有人回覆他,燮昇有點慌神了,他知道血刃者是最不愛戲弄人的,又嘗試地叫了幾聲,血刃者還是沒有迴應,這次他真慌了。羽丹在旁邊哈哈一笑,你個王八蛋你死定了。

你敢罵我?燮昇怒從心起,回身一腳踢向羽丹。羽丹迅速擦乾嘴角鮮血,飛身踩在桌子上,給了燮昇一記狠狠的迴旋踢。“碰”地一聲,一堵厚實的牆被飛撞過來的燮昇直接撞碎,甚至連磚都撞爛了。燮昇一口鮮血噴出。

這時,我從瓦爍堆裏翻身而出,來到了燮昇面前。燮昇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沒死。大哥,你沒事?天月疑惑地問。我把我上樑後的事當着燮昇的面講了一遍,聽得燮昇眼裏充滿了後悔之色。羽丹來到燮昇面前,用腳很隨意地踢了踢燮昇的腦袋,大哥,這個人還留不留?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看到燮昇那副嘴臉,我一下子來了氣,殺了。燮昇一聽要殺了他立馬大叫道,別殺我,我可以告訴你們是誰指示去天牢劫獄的。哦,是誰?我側着腦袋問他。是…是是宋擎!話音剛落手中暗藏的刀刃一把刺向我。我沒有管他拿有刀刃的手,而是拿手指在他的頸部輕輕一劃,然後他的腦袋就順着我手指劃痕滑下,而手中的刀剛好僵停在離我腹部外不到一寸處。

未完待續……

湖南永州浯溪二中九年級:陳俊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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