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電影觀後感:《集結號》觀後感(2)1200字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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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90後的大多數而言,對革命片少有感興趣的,包括我自己。也難怪,對只圖安逸,嬌生慣養的我們來說,那些炮彈橫飛的戰爭實在太
遙遠了,遙遠的只能用“歷史”二字簡單概括之,冰冷而又陌生的記憶,掀不起感情上的一似漣漪。
如果有的選擇,我們寧願看的是諸如穿越小說裏更遙遠的風花雪月,或者眼下那些偶像們傾情演繹的麻雀變鳳凰。
所以,《集結號》一開頭就把我給震懾住了。
連長谷子地說“湊出六頂鋼盔”給去刺探敵情的兄弟們。
但抗戰結束後,那些士兵們保命用的東西給挖煤的礦工們拿來充作夜壺。
在現在,我想,這些頭盔都可以陳列在博物館壽終正寢了。只可惜它們不會說話,不能談起屬於它們的一段歷史,不論那是怎樣的驚心動魄或
者雲淡風輕,都被時間的塵埃掩埋了。
好容易打贏了,卻是沒人享受到勝利的喜悅。
穀子地抱着給炸成兩截的指導員,捂着傷口也止不住血,悲痛之下,下令不準投降。
字字泣血。
可管什麼用,反動派不是人麼,還是打死他們一個就能救回一個兄弟?
誰的血是冷的,誰的血不是紅的,誰的命沒了還換得回來……
衝動的穀子地記了大過,遇見了王金存——一個衝前鋒膽怯了的文化教員,一個之後成了他們連新指導員的人。
最後,穀子地全連四十九的弟兄無一生還。
只來得及記上這一筆的王金存問;“連長,我給您丟人了麼?”
穀子地沒直接回答,摸了摸他的頭,說;“下輩子還做兄弟。”
我第一次哭,便是因爲看到這一幕。
第二次哭,是首長一臉凝重,說了一句“委屈”。
太委屈了,烈士全成了失蹤。
太委屈了,那些盼着號響的誰都沒等到那一聲,集結號。
太委屈了,沒辦法說清的委屈,再委屈也沒人知道了。
還有片子裏,不能忘記的那些鏡頭。
劉團長叫穀子地重複他的命令,他說;“還有呢?”
怎麼忍心,他那麼冷靜得近乎冷酷地給了希望又叫人絕望,騙別人也想騙自己不成。
在他墓碑前嘶聲大叫的穀子地,是他意料之外的生還者吧。
有時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但活着,至少是活着啊,多少希望活着的士兵連全屍都沒。
穀子地說:“轟碎了就拼不回來了”。
應該是見多了,習慣了,但聽的人是一陣揪心。
就連穀子地自己也做不到麻木,那塊染血的手錶,他該攥在手心裏還是狠狠丟掉?
有人被活活燒死,有人被坦克碾過,有人和敵軍同歸於盡。
我忽然想到阿Q的帶些戲謔的一句話——革命,革誰的命?
可不革命就是任人魚肉的命,革命是犧牲了別人的命,何其殘酷,多麼慘烈。
還有那一段,爲了那沒聽見的集結號。
焦排長說聽見了集結號一直在吹。
於是,聽力受損的穀子地固執地一問再問,好幾個人說聽見了。
真的聽見了?還是說服了自己,所以聽見了。
我沒有如此接近死亡邊緣的經歷,我不知道那是幻覺還是善意的謊言。
但九連的指導員,那個被人瞧不起的貪生怕死的王金存清醒地回答,我沒聽見。
最終,都認了,沒法子給九連留個種。
註定了的,九連裏沒有懦夫,所以死光了,死絕了,死在了那個英魂永存的時代。
斷了一臂的小樑子過意不去,揭開了真相。
可事到如今,無可彌補了。
哪怕穀子地再是犟,也只能死後和他兄弟劉團長討個說法去了。
也許能一笑泯恩仇也不一定。
最後的最後,九連全體烈士的墓碑前。
小樑子終於吹響了集結號,那響徹天空的號角聲一定能傳到人心底去。
我聽見了,最後一聲的集結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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