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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濺天空3000字作文

血濺天空3000字作文

“唔……。”他覺得自己頭上好像溼溼的,伸手一摸,紅色的……。哦,是血。

血濺天空3000字

眼前有些模糊,頭有些暈,但還是看到了驚慌失措的某林準備逃走。

哼,可笑。不就是他欠了自己十塊錢嘛……不肯換又把自己弄的頭破血流,現在還想逃走?

他感到自己的內心漸漸變得冰冷,感到了絕望,對世界的絕望。

“站住!!”說完他就覺得好暈,用食指揉了揉兩側的太陽穴。

某林乖乖地停住了。

“你爲什麼要逃走?”語氣很平靜。

“啊啊……對不起啊!信武!我……。我把錢雙倍還你,你……你別告訴老師好嗎?”某林驚恐地哀求。

“現在,我不要錢,我……。要你的命。”信武說完後,笑着望向他。

某林愣了一下,隨後便認爲是他的同學在向自己開玩笑,便也對着他笑了笑。

“呵……。”信武知道某林不信,便把手伸進口袋了握緊了袋中的刻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他的瞳色漸漸變的血紅。

迅速從口袋裏拿出,向對方的左臂割去。

某林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覺得左臂一陣劇烈的疼痛。

一看,左臂上被劃開一個約10釐米的大口子,甚至可以看到裏面的骨頭,血正不停地往外涌。

他很想大叫,但還是忍住了,因爲他知道,如果一叫出來,自己就要和世界說再見了,就只好坐在地上,用右手拼命捂住傷口——當然,不能全捂住。

信武滿意地看着某林痛不欲生的樣子,自信的笑了下。

“你還覺得我會騙你嘛?”信武笑着問道。

某林恐懼看着他,渾身發抖,他害怕信武會殺了他。

“好了,你可以走了!”信武覺得看着他害怕的樣子就足夠了,他還覺得很有趣。

某林松了一口氣,捂着傷口竭力站起來,準備離開。

“等一下!”某林被信武的聲音嚇到了。

“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信武接着說。

“什……。什麼事。。?”

“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信武一字一頓的說。

某林直點頭,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這個已被鮮血染紅的地方。

信武看着某林逃走的背影,他覺得今天的自己很帥,覺得自己應該就是整個學校裏最狠的人了。

當他正準備離開時,看到了滿地的鮮血。

這個……。總該處理掉吧?

信武拿出了書包裏的紙巾,去擦地上的血。

可血明顯有些多……。

信武生氣地一拳打進血水裏,他覺得這件事破壞了自己剛纔霸氣的形象。

血濺了出來,一部分濺到了他的嘴邊。

他乾脆舔掉。

嗯……?這個味道……。

一股腥腥的味道融入口中,味道真好!

他也不管地上髒不髒,也不管這姿勢損不損形象——就這麼趴着瘋狂地飲着地上的血。

當地上的血被他喝完時,他還舔了舔嘴巴,彷彿不夠吃似的。

雖然地上仍有一些血跡,但信武不管了,拿起一旁的書包準備回家。

走到岔路口時,他突然停了下來。

平時都是直走的——這是回家的路。

可這次,他卻想走進右拐的小巷裏。

也不知道爲什麼想往那裏走,不過反正也不想立刻回家,就走了進去。

在小巷裏遇到了很多岔路,每次都是憑着直覺走的,他覺得自己已經迷路了。

突然,他聞到了一種熟悉又奇妙的味道——血的腥味。

信武就這麼順着腥味走,他覺得血在爲自己指引方向。

在一個轉角後,他終於看到了——滿地的血,比自己剛剛喝的要多的多。

一個人倒在地上,雙眼睜大,身上血肉模糊。

他的脖子上有一條明顯的血痕,看來已經死了。

信武先是一愣,但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他瞪着身上斑斑血跡、背對着自己的金髮少年,握緊了口袋裏的刻刀。

金髮少年發現了他,轉過身。

他平靜地看着信武。

“傻了?你想怎樣啊……裝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逃走,還是嚇得哭出來?”少年笑着問信武。

諷刺。。赤裸裸的諷刺!

信武拿出刻刀,怒視他,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可能會讓少年殺了自己,但他討厭被侮辱。

“對不起,因爲我遇到了太多這樣的膽小鬼了。”少年輕鬆地說道。

信武看到對方沒有惡意,就收起了刻刀,簡短地問:“你……是誰?”

“我是和你同一個學校的幻鳶。”幻鳶看到了他戴在胸前的校牌。

信武有點失望,原來自己不是學校裏最狠的人啊……

“信武麼……這個名字真可笑!”幻鳶嘲笑道。

信武惡狠狠地瞪着他,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因爲——他也覺得自己的名字很難聽。

“從現在起,我——叫————血——武!”信武,不對應該是血武立刻又給自己起了個名字,然後從脖子上取下校牌,摔在了血泊中。

幻鳶看着他認真的樣子,也就沒告訴他其實這名字還是很難聽。

“好吧,再見了,血武。”幻鳶拿起地上沾滿血的三角尺準備離開。

“等一下!”血武叫住了他,“我們一起毀滅世界好麼?”

“毀滅世界?就你也想毀滅世界?”幻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覺得像血武這樣年齡的孩子應該是想拯救世界纔對。

“呃……我知道我不行,但加上你,也許就可以。”血武試圖說服他。

幻鳶覺得血武把“毀滅世界”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世界那麼大,僅僅靠兩個人,頂多毀掉一座小城市。

“讓我考慮一下吧……如果有事,去*年級*班找我。”幻鳶不忍心拒絕,就這麼說了。

“再等一下!”

“又怎麼了?”幻鳶顯然有些不耐煩。

“唔……。這個……。。我……。”血武支支吾吾地什麼也沒說出來。

“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迷路了,求帶路!”這麼半天總算是說出來了。

“噗!你不認路進來幹嘛?”幻鳶鄙視地望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啊!總之快帶我出去!”

“你看現在都那麼晚了,我纔沒空帶路癡轉來轉去。”幻鳶邊說邊指着天空。

天空中,太陽也只看到三分之一了,空中一片橙紅色。

“好漂亮……”血武的目光被天空吸引,“就像……被血染紅!”

“沒那麼紅吧……”幻鳶糾錯中,“不過,這是個不錯的比喻!”

幻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走了,還丟下一句:“你自己走回去吧,我先走了!”

血武想去追,但他早已不見了蹤影。

“可惡……我是路癡啊!!!”血武生氣地大叫。

後來摸索了好久,血武終於走了出去。

在血武砍傷某林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遲早會殺人,但他沒想到那麼快自己就會動手。

那是在第二天。

血武發現自己去上學的時候同學們都用着異樣的眼光,應該是恐懼的眼光看着自己。

開始他還沒在意,但看到某林的手已經被包紮上了,而且是從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就感到大事不妙。

趕緊從書包裏拿出了新買的刻刀……。哦,他是新買了刻刀,是一種更大、更鋒利、更實用的刻刀,而且是兩把。

當他把兩把刻刀放進褲袋裏去後,才稍微安心了一點點,只有一點點,此時的他非常不安。

兩分鐘後,血武被通知去辦公室。

血武看似優哉遊哉地走向辦公室,但實際上,他插在褲袋裏的手緊握着刻刀,提高着警惕。

現在,這種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了。

進入辦公室,老師悲傷又憤怒地罵着血武:“……怎麼可以這麼衝動呢?!……故意傷人是要被判刑的,雖然你是個孩子,但你的錯需要你的父母爲你承擔!!……看你平時是個好孩子,但怎麼連校規都不遵守?!刻刀這種危險物品不能來到學校,拿出來,沒收!!……”

血武憤怒地盯着老師,眼神裏充滿了無情與仇恨。

他衝出辦公室,進班裏找到某林,手插着褲袋,把某林逼到牆角,冷冷地問道:“你昨天……。答應我什麼來着?”

某林顫抖着,眼神裏只有恐懼,他想逃,但他明白了,逃,是無用的。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不願放棄一絲活着的機會。

一切都逃不過血武的眼睛,他左手拿出刻刀,劃出來,邪笑這問某林:“你……。想去哪啊?”

這時,已經有同學去通知老師了。

某林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着,眼淚奪眶而出,帶着哭腔說:“對……。對不起……。。不是我想說出來的啊……。。”

“哦?對不起?”血武的語氣裏夾着諷刺,“說對不起……。。是弱者的表現!!”

血武在說着最後一句話時,迅速地用左手一劃,精確地割中某林的喉嚨。

頓時,鮮血直涌。

血,又濺了一地……

某林倒在了地上,表情十分痛苦,他掙扎着,漸漸地……。他的雙眼變得無神,不再掙扎,只有鮮血還在不斷地涌出來……。

這時,老師趕來,她驚恐地看着這一幕,她不敢相信,一個孩子……。。竟然會殺人?!

過了好一會兒,老師才恢復理智,眼裏涌出淚水,她瞪着眼睛,大聲地訓斥着:“你……你做了什麼!?!雖然他不是個好學生……但從來也沒人會……。會想奪走他的命啊!!我已經報警,警察一會兒就來!!”

血武飛快地拿出了右手的刻刀,憤怒地吼着:“該死的HCM!!他死了,就到你了!!!”

一剎那,血武跳起,雙手揮着刻刀……。。

又是致命的傷害……

血又一次涌出!

老師的雙眼也變得無神,她……也死了……。。!

此時的教室裏除血武外再無活着的人,同學們都被這個嗜血魔王嚇跑了。

血武滿意地飲着地上的血。

嗯……。味道真好!

血武殺了人,他是感到很舒暢,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但他也知道,學校不能呆下去了,家也不能回,那麼……。他該何去何從?

血武覺得這些事情以後再想,他把刻刀放回褲袋,優哉遊哉地走出教室,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HCM不是說了會有警察的麼?果然警察都是不守信的。

他覺得相信警察負責任,還不如相信豬會上樹,所以他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他錯了。

血武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校門口,他哪也沒去,就在周圍隨便轉轉,因爲他不知要去那裏。

走了一會兒後,他看到一輛警車駛過。

“嗯?不錯嘛,竟然會來,看來我低估你們了啊!”血武自言自語道,現在他可不像剛纔一樣提心吊膽了,他殺了兩個人,不禁有些飄飄然了。

他主動挑起戰爭——在一個警察下車後,拿起刻刀對準他的喉嚨,一割。

但血武未發揮好能力——刀割偏了,使傷口只刮破了一點皮。

還好他即使發現了自己的失誤,迅速地補上了一刀,纔沒給對方還手的機會。

這時,還有幾個警察出來了,他們驚恐萬分。

有個警察比較理智,迅速掏出了手槍,別的警察看到他,也拿出了手槍。

血武冷笑了幾聲,開始迎戰。

但這些警察都不敢打他,因爲他只是個孩子。

血武很快佔了上風——又殺了一個警察。

這時,有一個警察再也忍不住了,他向着血武開了一槍。

血武一閃,但還是中了槍,這一槍打在他的左臂上。

還好不算太嚴重。

但他的左臂很痛,中槍的一瞬間,他以爲左臂要離他而去了。

左臂已經痛得抓不住刻刀了,也就是說他只能用一隻手、一把刻刀戰鬥了。

那個警察的舉動使另外幾個警察驚呆了,有幾個警察叫他冷靜點,但有一個警察被他帶動了起來,也把槍口對着血武。

二對一,而且身上還帶着傷,這對血武明顯是不利的。

如果有人幫他就好了,但又有誰會幫他殺人呢?

這時,血武纔想到了昨天傍晚時遇到的那個少年,那個手上早已沾滿罪惡的鮮血的——幻鳶。

血武做出了要反擊的動作,跳着向一個站在校門口的警察刺去。

警察一閃,刀刺了個空。

但這正合血武的意,他一落地,就使出全身的力向學校跑去。

接下來要……去*年級*班……。。那在哪?

血武實在懶得去找了,當然,他也沒時間去找——後面的警察一步步逼近了。

他乾脆大喊幻鳶的名字。

此時的幻鳶正傻傻的坐在教室裏畫畫,完全聽不進老師講的課。

樓下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樓下怎麼可能不知道?

爲了安全起見,校長讓每個班的學生都呆在教室裏,不許外出。

那這樣,爲什麼還要繼續上課?

校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叫學生們注意安全,有多少學生抵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不得不聽校長的命令啊!幻鳶就是其中的一個。他是很強的殺手,但他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幻鳶隱約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風一樣地跑出去,以至於老師都沒看清跑出去的是誰。

他跑出去向外張望,尋找聲音的來源。

樓下,一個孩子渾身是血,再次喊了一聲幻鳶的名字。

哦,原來是昨天傍晚的那孩子。

幻鳶翻牆一躍,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你就這麼能惹是生非嗎?!”這是他見到血武就說的第一句話。

血武沒有回答他,見他來後,繼續保持警惕看着那些警察,做好隨時出招的準備。

幻鳶看了看趕來的警察,輕鬆地笑了笑,說道:“只有四個啊,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他的話令血武震驚,這個少年,到底有多強呢?

幻鳶等着那些警察慢慢靠近。

那些警察在距離他們三米遠的地方停下了。

一個警察喊道:“快投降吧!不要毀了自己的前途!”

由於幻鳶自始至終都站着,所以那些警察都不把他放在眼裏,甚至當他不存在。

幻鳶從容地拿出一把大三角尺,笑着對那些警察說:“如果你們想傷害我的朋友,那就讓我來接受你們的挑戰吧!”

朋友……?這兩個字準確無誤地融化了血武的心。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把我當朋友?真好……。

等到血武愣玩了後,幻鳶已經殺了剛剛喊話的那個警察,現在準備殺第二個。

那個被盯中的警察慌亂地對着幻鳶開槍,但都被他一一閃過。

“現在的警察都這麼沒用麼?”幻鳶把三角尺尖銳的一端直接就插進了那個警察的喉嚨,然後再拔出。

鮮血涌出,這樣一個生命就結束了。

這時,血武看到有一個警察把槍口對準幻鳶,他想要偷襲!

血武一急,乾脆直接把手中的刻刀扔了出去。

刻刀直直穿過了那個警察的後背,從前面看,這一刀擊在了胸口的右側,可惜不是左側。

原來還可以當飛刀用啊……。。

那個警察還在地上掙扎着。

血武跑到那個警察前,用右手將刻刀拔出,隨後再次插入,這一回,的的確確是胸口左側——心臟的位置。

這一切,幻鳶都看在眼裏。

他有些不滿地說道:“你來插什麼手啊!我知道啊,會閃過的!明明我一個就可以輕鬆地幹掉四個了……。。”說後稍稍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不過。。謝謝啦……。”

謝謝?謝謝。謝謝,謝謝!謝謝……

這個詞在血武的心裏閃了無數次,直到他想起這裏還有一個渣滓需要自己去解決。

“傻傻的在想什麼呢?”幻鳶看到他愣了將近半分鐘的時間。

“最後一個,由我來解決,你不要插手!”血武沒有回答剛剛的問題,而是看了看最後一個膽小的警察對幻鳶說。

“你行嗎?不要等下又向我求救啊!很煩的!”幻鳶看了看血武的上課,不快地說道

“不要小看我!!我一定要殺了他,證明我的強大!!”血武有些生氣。

“好吧,我不會幫你的哦,就算你跪着來求我也不會!”幻鳶走到了稍遠的地方,表示了自己只負責圍觀。

血武拿着刻刀,先看了看那個渾身顫抖的警察,然後慢慢地向着他走去。

真是膽小,殺他一點都體現不出我的強大!

血武舉起刻刀,正準備動手,而那個警察卻突然從身後掏出了手槍。

那把手槍已經上了膛,它隨時都可以要了血武的命。

那個警察不再顫抖,體現出的只有從容不迫。

那麼他剛纔是在演戲?!爲了騙自己上鉤!

卑鄙!

冷冰冰的槍口和血淋淋的刀片,都可以要了人的命。

但,扣動扳機可比揮舞刻刀要快多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噔”的一聲,警察手中的槍已經飛了出去。

“不是說好不插手的嗎?!”血武怒視眼前踢飛槍的這個人,覺得他搶了自己的威風。

“沒辦法,我跟你合作過那麼一下,如果你死了,別人會以爲我跟你一樣弱的。”幻鳶做出了很無奈的表情。

“要是沒有你我也能贏!”血武爲自己狡辯。

他一說完就舉起刻刀殺了那個還在發愣的警察。

“不認錯,沒事就喜歡惹事,愛吹牛,還又那麼弱……你還真是全身上下的缺點啊!不過呢,還挺狠的!反正學校都不能待了,以後你就跟着我吧,我們一起並肩作戰吧,順便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強大!”幻鳶帶着微笑對血武說。

“嗯?好……。。”血武很是震驚,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答應了。

三十秒後,他反應了過來:“你這是要我當你的跟班吧!?”

“沒錯啊,反應真遲鈍。”幻鳶打趣地說道。

在這個學校裏,操場已被血染紅,這裏躺着四具屍體,每具屍體都穿着警察的制服。

操場中央,站着兩個孩子,他們聊得很投機,玩的很愉快,似乎完全看到這裏的情景。

爲什麼他們還能活下來呢?因爲,他們相互之間有着命運的羈絆。

幻鳶帶着血武去了很多個城市,當然,也殺了很多人。

儘管每次都是把目標騙到沒人的小巷裏再殺,但有時還是會惹來討厭的警察,偶爾會受傷,但他們總是勝利的一方。

每當殺死目標後,血武最喜歡做的就是痛飲地上的鮮血,而幻鳶在這時會搜索目標身上有用的東西,以維持他們吃飯的錢。

雖然他們經常被警察追捕,但只有國家的高層才知道他們,並想盡辦法幹掉他們,那些普通的居民一點都沒聽過他們的名字,因爲他們只是兩個孩子,如果要殺掉兩個孩子,會引起居民的不滿。

正因爲這樣,他們才能很容易地把目標騙到沒人的地方,纔可以光明正大地去餐館吃飯。

直到有一次,某個高層的人實在忍不住了,新聞上都是關於他們的報道,並派出特警追捕他們。

剛開始還有人反對,但看到他們的犯下的罪後,也開始討厭他們。

幻鳶,血武,正與世界爲敵。

“等下就有渣到爆的特警來嘍~真煩!”血武站起來,舔了舔嘴角的血跡說道。

“怕什麼,他們是不可能打敗我們的。”幻鳶踢了踢身下那具小偷的屍體,又繼續說:“真不懂爲什麼我們爲民除害他們還想殺我們,不過他們根本辦不到~”

此時他們正在大街上,本來這裏是人山人海的,但看到他們就全跑光了。

他們就這麼等,等着特警來。

大概十分鐘左右,二十多個特警向他們跑來。

來的那些特警,有的看他們還是孩子就瞧不起;有的聽過他們的故事而比較害怕,但大多數的特警都嚴肅認真。

“嘖,夠慢的啊,上一次都比這次快3分鐘,退步了啊,這樣還好意思稱特警麼?”血武帶着些諷刺地說。

這時,已經有幾個特警拿出槍,其中一個說:“你們快投降吧!不要再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看來不僅警察傻,連特警也傻!如果我們會因爲這句話而投降,還能活到現在嗎?”幻鳶用鄙視的眼神、自信的笑容回答他。

這時,血武拿起刀衝向一個用輕蔑的眼神看自己的特警,隨後,那個特警的血染一地,倒下後再也沒起來。

幾乎每次都是這樣的,由血武先開戰,而幻鳶則是敵不動我不動,顯得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

親眼看見一個孩子殺了人後,那些看不起他們的特警再也不敢大意,而那些原本就有些害怕的就顯得更膽小了。

有幾個特警向血武開槍。

他迅速地躲閃着,躲着躲着又趁機殺了一個特警。

有個特警瞄準了在一直在觀戰的幻鳶。

幻鳶也意識到了,他飛跑起來,在那個特警還沒來得及開槍時就跳起來,踢掉了他手裏的槍,再拿出了大三角尺,把尖銳的一端直直插入了特警的喉嚨。

嘖,血濺了一地呢……。

這讓那些餘下的特警深深地意識到——他們哪個都是不能惹的!

戰鬥就這麼地持續着……。[好吧我懶

正當血武在殺一個特警時,突然感到一陣心痛,直覺告訴他一件不好的事發生了。

他下意識地回頭看,正好,一個背影就在這時倒下。

就算只是個背影,他也知道是誰,血武不會看錯,但他希望看錯。

他不敢接受這個事實,但他必須接受。

血武突然瘋了似的拿起刻刀,要去殺了那個剛剛開槍的特警,爲好戰友報仇!

那個沉浸在喜悅中的特警也敏感的意識到血武的瘋狂,他急忙拉起身邊的另一個特警,讓他成爲自己的擋箭牌。

自私、無情,這就是人類的本質。

血武什麼也不管,他正屬於狂怒的狀態,一刀就殺了兩個特警。

很快,所有的特警都死在了血武的刀下。

這回,他沒有去嗜血……

他跑向那個倒在地上的少年,現在狂怒已經解除,正在進入悲痛狀態。

幻鳶有些艱難地擡起頭,虛弱地說:“嘛,我……還沒死呢……”

他的胸口血紅一片,看來,那顆子彈正中心臟

血武第一次覺得血是那麼刺眼,他有很多想說的,但因太傷心,什麼都說不出來。

一滴,兩滴,越來越多,滴在幻鳶的身上。

這次,不是血,是淚,血武的淚……。

“別哭啊……那麼……弱……”幻鳶笑着說。

“嗚……謝謝……”血武竭力地憋住淚,因爲他還有好多話想對好戰友說,“在我們第一次並肩作戰時……你說我是你的朋友,我好感動……”

“我騙……你的你……也信啊……”幻鳶始終帶着笑說,說完後吐出一口血。

“嗚啊!你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你那麼強,怎麼會被打中?!怎麼會呢……。。”血武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乾脆放聲大哭。

爲什麼呢?他想道,爲什麼他那麼強也會被打中??

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血武心中產生,幻鳶是爲了自己才被打中的!

他沒想錯,確實是當時一顆子彈向血武飛去,他還渾然不知,幻鳶爲了救他,只好擋下了子彈……

一想到是自己讓好戰友受重傷的,血武的淚似乎永遠也止不住了。

“對不起啦……不能……再和你一起毀滅世界了……只能靠你自己了……”幻鳶感到自己說話越來越費力了。

“沒了你,毀滅世界有什麼意義?!一切都沒意義!!”血武說出這句話後,自己都震驚了。

“……”幻鳶被感動到了,他也想哭,但他不能哭,因爲在這個冷血無情的世界上,哭是什麼都解決不了的。

“沒有你,我什麼也做不了啊……一定會死的……”血武悲痛地自語道,“對了!竟然我會死,那就現在死吧!還能爲你陪葬。”

“不!!別!你一定要活着!必須活着!!!”幻鳶幾乎是竭盡全力說出的這句話。

“沒事的,”血武安慰他說,“到了下輩子,我們還是好戰友,永遠的好戰友。”

“你……瘋了嗎?……。哪有什麼……下輩子……”

“不,有的,只要我們相信,就會有。”血武慢慢地說着,“這輩子我們的命運已經結束,因爲我們犯下了太多的罪,但我們可以等到下輩子,那時,我們還是好戰友!”

這輩子我沒保護好你,那到下輩子,我一定要永遠守護在你身邊!

“是呢……到了下輩子……你要記得我啊……”幻鳶閉上了眼睛,眼角溢出的淚順着臉頰滑下,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

2秒後,他又微微地睜開眼睛,想看看自己的好戰友會怎麼做。

血武用手拭去臉上的淚,右手拿起了刻刀,伸出了左手,毫不猶豫也不留情地割向自己的脈搏。

幻鳶沒有了能再讓自己堅持下來的希望了,也就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血武在還有意識的最後一個時刻,奮力地抓住了好戰友的手。

他們都死了呢……那到底有沒有下輩子呢?誰也不知道呢……

代表着善,卻自私無情;代表着惡,卻充滿溫情。

到底,誰纔是光誰纔是暗?

[END]

六年級:廖泳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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