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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聯考作文素材:錢學森是中國人的精神脊樑

大學聯考作文素材:錢學森是中國人的精神脊樑

錢學森是中國人的精神脊樑

大學聯考作文素材:錢學森是中國人的精神脊樑

驚聞我國航天科技的奠基人,錢學森先生不幸辭世的消息,舉國上下都在爲失去這位科學偉人而惋惜。有位網友評價錢老是“中國人的精神脊樑”!筆者以爲甚是準確,因爲它代表了廣大國人的心聲。

何謂“中國人的精神”?當年在海外生活時,錢學森先生就立下銘誓:“中國纔是我永遠的家”,這就是一個海外赤子的“中國人的精神”。

作爲一個華夏子孫,應該知道自己的根在這片祖先留下的熱土上。一個人無論你走到哪裏?無論你富有還是貧窮,你都應該知道,你將永遠屬於生你養你的母親;無論你現在的國籍還是不是中國,你都沒理由忘記祖宗。而那些數典忘祖的人,還會說自己是中國人嗎?

當年抗日,積貧積弱之中國危在旦夕,無論華夏大地的國人,還是海外的華人華僑,紛紛起來,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中華兒女共赴國難,同心御辱。在“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萬衆一心,冒着敵人的炮火——前進!”大家衆志成城,經過艱苦卓絕的努力,終於獲得了民族獨立和解放,各族人民、各民主黨派和衷共濟,終於完成了我們的“建國大業”,中華睡獅從此才站立起來。這依靠的,就是廣大中華兒女的“中國人的精神”。

汶川大地震,無論是祖國大陸各族人民,還是臺灣同胞、香港同胞、澳門同胞,抑或海外的遊子,紛紛伸出援手。有的慷慨解囊相助,有的直接奔赴災區參加搶險救災。一幅幅感人的畫面,至今令人難以忘懷。在中華兒女的共同努力下,和世界上衆多友人幫助下,我們又一次渡過難關。這一次,我們主要還是靠的“中國人的精神”。

錢學森先生於1935年赴美留學,經過數年的不懈努力,他成爲當時世界上一流的火箭專家。由於發表了“時速爲1萬公里的火箭已成爲可能”的驚人火箭理論,譽滿全球。這位加州理工學院的教授在“二戰”期間,與其導師馮·卡門參與了當時美國絕密的“曼哈頓工程”——導彈核武器的研製開發工作,在當時的美國,也算是屈指可數的傑出人才。

聞知新中國的誕生,這位舉世聞名的科學家,感到無比激動,無比自豪。雖然,他當時在美國過着十分富裕的生活,有着無限廣闊的前程,但他的心早已飛向了大洋彼岸的祖國。歷盡周折,1955年10月,他終於回到當時還比較貧窮,但也充滿希望,令他魂牽夢縈的祖國。從此,他百折不撓,走過了將自己奉獻給祖國,奉獻給科學事業的一生。他用實際行動見證了自己“此生惟願長報國”的誓言。

錢學森先生一生的卓越成就,使他更無愧爲“中國人的精神脊樑”!


錢學森走了,又一顆巨星隕落

10月31日上午我國科學巨星錢學森在北京逝世,享年98歲。

一代國學大師季羨林匆匆走了,中國航天之父錢學森也悄然辭世了。一顆巨星隕落,劃過天際時留下的是璀璨的光芒。光輝一生的錢學森在他駕鶴西歸後,帶給國人是無盡的哀慟,而他生前的豐功偉績和愛國情懷讓世人更加欽佩敬仰。

“廣闊無垠的太平洋上,一艘巨輪正劈波斬浪駛往香港。一位40來歲的中年人,邁着穩健的步伐踏上甲板。想到前方就是自己魂牽夢繞的祖國,他多麼希望腳下不是輪船的甲板,而是火箭的艙壁啊。”

這是國小語文教材《錢學森》一文中對半個多世紀前錢學森返國途中的一段描述。筆者對錢老的瞭解和認識也是始於課本,孩提時代聽着老師講述錢學森衝破阻礙毅然回國的事蹟,心中雖充滿着欽佩,腦海中卻不能描摹出具體印象。

後來,長大了,開始廣泛涉獵書籍,對錢學森的成就和貢獻知之更多,對其也肅然起敬。“中國導彈之父”、“中國火箭之父”、“導彈之王”,他的豐功偉績比他獲得的榮譽還厚重得多。而其“感動中國”不單單是因爲他成就斐然、貢獻卓越,也在於他的博大胸襟和愛國情愫。

“在他心裏,國爲重,家爲輕,科學最重,名利最輕。5年歸國路,10年兩彈成。開創祖國航天,他是先行人,劈荊斬棘,把智慧鍛造成階梯,留給後來的攀登者。他是知識的寶藏,是科學的旗幟,是中華民族知識分子的典範。”

這是錢學森當選2007年度“感動中國”人物時的頒獎詞,也是錢老一生的真實寫照。在事業如日中天之際,他毅然選擇迴歸當時幾乎一窮二白的祖國,希望爲自己的國家貢獻力量。“我姓錢,但我不愛錢”,他不僅不貪利,也不圖名,這豈是一般人所能做出來的?

後來他回憶說:“我從1935年去美國,1955年回國,在美國呆了整整20年。這20年中,前三四年是學習,後十幾年是工作,所有這一切都是在做準備,爲的是日後回到祖國能爲人民做點事。”

正是懷着真摯的愛國熱情,回國後他不僅僅是“爲人民做點事”,而是爲新中國做了很多事,在航天領域做出幾乎無人能敵的貢獻。而提及自己的貢獻,他總是謙遜地說:“我個人僅僅是滄海一粟,真正偉大的是黨、人民和我們的國家。”

這真正是一個人民的科學家,愛國家、爲人民,把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在高於一切的位置。有了此種胸襟,再加上科學精神,怎麼不叫人折服。難怪他在爭取回國時,當時的美國海軍次長金布爾說:“錢學森無論走到哪裏,都抵得上5個師的兵力,決不能不能讓他離開。”

如今,錢老走了,但他的愛國精神永遠與我們在一起。就一個月前,錢學森被評選爲“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這是他深愛着的人民在他生前給他的最高評價。感動中國,感動世界,人民永遠會記住您!


錢學森離去,後學不應惟仰望

2009年10月31日,着名空氣動力學家,中國火箭、導彈和太空技術奠基人錢學森與世長辭,終年98歲。

作爲師從馮-卡門,曾官拜美國陸軍航空兵(今天的美國空軍)上校,在加州理工學院噴氣推進實驗室擔任重要職務,並參與五角大樓科學顧問小組、被美國人稱爲“幾個師也不換”的着名科學家,錢學森曾是中國自然科學界屈指可數、被公認達到世界先進水平的大家。儘管由於衆所周知的原因,他和同時代的錢三強、鄧稼先等人一樣,未能獲得諾貝爾獎、甚至諾貝爾獎提名,但他的成就是舉世皆知、無法抹煞的,這不僅僅體現在衛星上天、飛船升空、導彈轟鳴上,更體現在友人、敵人的態度上:恩師馮-卡門在麥卡錫主義餘毒未消、中國“文革”甚囂塵上的1967年,破例以老師身份在自傳裏爲學生立傳,稱之爲“美國火箭領域曾經的不世出之傑,我最好的學生”;而擔心其掌握的關鍵技術爲中國所用的美國當局,竟將他足足軟禁了5年之久。

二戰後的高科技技術發展日新月異,5年的週期對於大多數高科技人才,足以讓他們從本學科的高峯跌入谷底,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曾將之無情關押5年的美國當局,最終放心地縱魚入海,放虎歸山,然而憑藉聰慧的頭腦,頑強的意志,錢學森用全世界都看得見的科學成果,讓天下人爲他、也爲中國人的勇氣、智慧和能力驚歎,今日之中國能屹立世界大國之林,包括火箭技術、導彈技術和太空實力在內的“硬指標”是重要支柱,包括錢學森在內的一批早期“海歸”科學家功不可沒。

今天的人們已無須諱言,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中國並不擁有良好的科學氛圍,更不存在可與美國媲美的研究設備和條件,然而也正因爲此,錢學森們所取得的成就,才具備更加燦爛的成色;今天的人們也無需諱言,倘留在美國,留在馮-卡門身邊,錢學森在專業學科領域裏也許會取得更多突破,獲得更多的國際聲譽,然而也正因爲此,錢學森們的選擇才格外令人敬佩。今天中國的科研條件、開放程度已今非昔比,但今天的中國科學界也好,“海歸”科學家也罷,是否也能有前人般的執着?是否也能取得堪與前人媲美的成果?

今天的青年人或許覺得,錢學森等一代大家不論科學成就或人文高度,都是後人高山仰止,無法企及的,事實上並不然,錢學森早年曾申請美國國籍未遂,其毅然迴歸祖國,愛國主義情懷固是主要因素,美國麥卡錫主義的歧視、打擊和排擠也是重要原因,他思想的演進、昇華,也是一個漸進的過程,後來人同樣可以通過思考、磨練,達到前人的思想高度;至於科學本身,正如牛頓所言,偉大科學家之所以能達到空前的高度,是因爲站在巨人肩膀上,今天的科學工作者可以站在錢學森等前輩的高大肩膀上攀登,只要努力,就能夠、也應該達到更高的高度。

上世紀80年代末,剛剛進入大學校門的我,經常在收音機的學生科普欄目裏聽到錢學森的聲音,對於一些淺顯的科學常識,當時已年逾七旬、功成名就的錢老深入淺出、生動風趣地予以解讀,並毫無架子的和學生聽衆交流。更小的時候也讀過錢老的科普文章,語言淺白,文筆生動,不僅是科普的好材料,也是相當優美的文字。不僅錢老,老一輩的許多科學家——如在錢老故鄉杭州成就盛名的茅以升,也同樣具有科普精神、與普通人、青少年溝通的能力,以及紮實的文字功底,這些都是今天的大多數科學工作者所不具備的。

大師們相繼逝去,對於他們,後學不應惟仰望,也許並非每個人都能達到錢學森們的科學高度,但每個人都可以取法他們的學術和人文精神。


記取錢學森對這個國家的發問

昨日,我國着名科學家錢學森在北京逝世,享年98歲。錢學森是我國航天事業的奠基人之一,被譽爲“中國航天之父”。他一生傳奇,成就卓着,榮譽無數,國人引其爲科學的驕子、民族的脊樑與知識分子的典範。他以自己對國家和民族的樸素信仰,懷尖端科學造詣而穿越政治的波詭雲譎,於中國的國防現代化居功至偉。他的離去,是中國科學界巨星的隕落,當爲國人深切緬懷。

在高深的科技領域之外,晚年的錢學森爲公衆所銘記,還源於他對中國教育事業的秉直建言。2005年7月29日,病榻上的錢學森向總理溫家寶坦誠相告,“現在中國沒有完全發展起來,一個重要原因是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的東西,老是冒不出傑出人才。這是很大的問題。”如今,科學大師離去,他向這個國家的發問,卻少有人能直面回答。

錢學森的一生,其實就可觀照這個“出大師”的中國難題。他曾不止一次說過,他一生的道路有兩個高潮,一個是上世紀20年代在北師大附中的中學六年,另一個就是在美國讀研究生的求學歷程。自由的學風,創新的慾望,挑戰權威的勇氣和環境,使他在大學畢業數年後,就完成了美國首個軍用遠程火箭的設計,成爲當時有名望的優秀科學家。

今天人們緬懷錢學森,把他的愛國主義和民族精神當成主線。但這絕不是唯一的線索。因爲在科學技術領域,僅僅憑藉愛國主義和民族精神,不可能造就一個優秀的科學家。作爲國人典範的錢學森,首先是一位優秀的科學家,其次纔是民族和國家的功臣。他必定是在天賦之餘,得到了一位科學家成長所適宜的土壤和空氣,纔有機會成爲後來的科學巨星。因此,他的成才之路和感同身受,才更值得世人傾聽和冥想。

這個解開了無數尖端科技難題的科學大師,把爲什麼中國一直出不了大師的問題拋給了公衆。我們沒有理由相信,他真的是要向大家討要一個未知的答案,甚至,或許答案就在他的心裏,而這不過是晚年錢學森的一句浩嘆。2006年末,總理溫家寶在教育工作座談會上,以錢老的這個問題求教6位大學校長和教育專家,得到的答案是“培養傑出人才,關鍵是教師”,“要將基礎教育和高等教育貫通起來”,“高校大改革大發展之後,應該是大提高”,“做大了高等教育,還要做強高等教育”……如此種種,不知錢老是否滿意。

而就在錢學森提出大師問題之後,還有更多關心教育、關切國運的人士求解。他們說,大師的心靈一定是自由的。他會頑固地、習慣性地懷疑權威。無論何種模式的靈魂塑造、思想灌輸,都必同於對大師的戕害。他們說,大學日益行政化、官僚化的背後,是權力對學術自由和知識創造的扼殺,是權力通吃對大學的污染和毒化。至於,中國最大的博士羣體並不在高校而是在官場,幾乎就是對“中國何以不出大師”這樣務虛的發問最直白的回絕。

一位科學老人的逝世,他對這個國家和民族的赤誠相問,衍化成我們綿長的思索,而真誠無疑應該是後人緬懷的起碼前提。錢學森把他一生最精彩的部分都獻給了這個國家,他沒有理由不關心這個國家的去向和前途。當我們民族的智慧足以向月球邁步,如何“出大師”這樣的問題顯然不應該在智力範疇內去讀解,而更應該在歷史正義和現實政治中去敲問。“出大師”不過是對錢學森晚年良苦用心近乎功利的概括,而記住這個問題、思索這個問題、解開這個問題,其實就是寄寓我們對他深切的懷念,接續他對家國的赤子情懷。


錢學森的道路值得永遠追隨

錢學森用他的一生告訴我們,一個科學家,只有爲國家和民族貢獻自己的智慧,只有把自己的命運和國家民族的命運連在一起,才能贏得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最高尊重,才能把自己的人生價值最大化。

錢學森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刻入幾乎每個中國人的記憶之中。他一生的言行事功,尤其是他在20世紀後半期的人生軌跡,對於我們這個國家來說,已經成爲一種精神存在,成爲估量中國知識分子價值的標準之一。

作爲科學家,錢學森用他的一生告訴我們,一個科學家,只有爲國家和民族貢獻自己的智慧,只有把自己的命運和國家民族的命運連在一起,才能贏得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最高尊重,才能把自己的人生價值最大化。錢學森不平凡的回國經歷,以及他政治上的抉擇,爲他施展宏大的抱負奠定了基礎。他的特殊經歷說明,作爲一箇中國科學家,爲自己國家的發展貢獻才智,爲民族的復興而努力奮鬥,這既是至爲重要的政治抉擇,也是一個現代知識分子實現自身價值的主要方式。

在全球化的今天,有人說科學沒有國界,科學家的最終和最大的價值是爲人類的進步做出貢獻。這固然是崇高的目標,但對於科學家個人來說,國家和民族利益,仍然是無法超越的,至少是暫時無法超越的,因而,仍然是值得科學家爲之奮鬥的目標之一。錢學森回國時是這樣,今天仍然是這樣。現在世界上一些國家,仍然把中國視爲高技術出口的禁區,這充分說明,作爲中國的科學家,作爲一箇中國人,想把科學研究這個職業視爲晉身“世界公民”的路徑,至少在眼前,和我們國家民族的總體利益訴求還無法完全交集在一起,和中華民族的基本情感還無法完全交集在一起。正是從這個意義上,錢學森的抉擇仍然是值得後人崇仰的。

當然,今天知識分子的生存狀態已和錢學森的時代不大一樣。在市場經濟的今天,社會空間比過去大得多,因此,科學家可以選擇更多元的方式來實現自己的個人價值,有的科學家甚至把個人利益視爲人生價值的估量標準之一,這種個人利益選擇的多樣化固然應該得到尊重,但是錢學森這個偶像的價值依然是崇高的,他的道路依然是值得後人追隨的。追求個人利益和國家民族的利益之間雖然不一定矛盾,但如果沒有一大批把國家和民族的利益置於首位的知識精英,中華民族實現偉大復興的進程,則無疑會延緩很多。正因爲此,錢學森仍然是我們眼前的一座高峯,對今天的年輕人來說,他仍然是不能放棄的偶像。

錢學森是一個有憂患意識的人。對中國的教育體制難以培養傑出的人才,錢學森晚年深感憂慮,並多次對溫家寶總理談及他的這種憂慮。這讓人想起冰心在上世紀80年代對當時中國教育現狀的批評。他們那一代人的內心,仍然深藏着五四時代滋養出來的那種現代知識分子對國家民族的深刻憂患,這種自覺的擔當,對今天的知識分子來說,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值得我們永遠思索。

錢學森的道路,值得後人永遠追隨。不但如此,作爲後人,只有走得更遠,纔不辜負錢學森那一代人的期望,纔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希望所在。


衝擊諾貝爾獎需要的是中國錢學森

10月5日,國內多家網站和報刊報道了同一條消息:錢學森的堂侄、美國加州聖迭戈大學錢永健,有望獲得諾貝爾獎化學獎,其成果是利用水母發出綠光的化學物來追查實驗室內進行的生物反應。(10月05日新華網)

這一報道,傳遞出兩個常規性的信息,一是本屆有望獲得諾獎化學獎的是錢學森的堂侄,錢學森是具有世界影響、備受國人尊敬的中國導彈之父,其堂侄能夠入圍,可爲錢學森爭光;二是錢學森堂侄身爲華裔,說明華人在尖端科研上同樣具有創造力,絲毫不比其它民族遜色。

這一報道,也傳遞出另一非常規的信息,即依照有些有影響的科學家預測,在今後相當長的時間裏,中國人是無法獲得諾獎的,但中國人又不會斷掉諾獎夢。乍辦?華裔中既然也有出類拔萃者,且還是中國導彈之父錢學森的堂侄,那就突出報道他,總能求得心理上的平衡和慰籍,以實現“精神上的勝利”。

這裏需要搞清,錢學森是中國的錢學森,錢學森的堂侄並不是中國的錢學森,也不等於中國的錢學森。衝擊諾獎,需要的是中國的錢學森或錢學森們,而不是身爲華裔的錢學森的堂侄,否則只會在“精神勝利法”中盲目樂觀,以致越陷越深。

其實,能否獲得諾獎,並不是也不應該是中國科學家的最高或唯一追求。諾獎只是諸多國際獎項中的一種,生活在人口衆多,仍然落後的中國的科學家們,應該像錢學森一樣,把對中國發展作出最大貢獻作爲自己終身研究和追求的最高目標,唯能如此,纔算得上名副其實的中國諾獎得主,纔會受到多一些國人的崇敬。比如錢學森,袁隆平,他們雖然都不是國際諾獎的得主,但他們都爲中國的發展作出過重大貢獻,他們是名副其實的中國諾獎得主,在國人的心目中,他們一點也不比國際諾獎得主遜色。

當然,鼓勵中國科學家多去爭取中國的諾獎,希望獲得中國諾獎的科學家越多越好,並不是反對或抑制中國的科學家去贏得國際諾獎。因爲諾獎並不是外國人的專利,中國科學家有能力有權利獲得國際諾獎。中國已是很有國際影響力的大國,中國科學家的許多攻關選題,實際上就是國際上需要的攻關的選題,中國科學家的努力,通常可以一箭雙鵰,也正是世界所需要的,中國科學家若也能躋身這樣的國際諾獎,那當然更好,由此也可在認知上縮小與世界的距離,使中國科學家的研究攻關更具有國際意義。


紀念錢學森讓科學精神更加深入人心

錢學森先生的逝世,頓時讓我們感受到了一種巨人離開的沉重。

錢學森先生一生成就卓着,其不但是中國的航天之父,而且也是新中國科技事業的開拓者和奠基人之一。然而,他對當代中國社會的影響和作用,遠遠不止於此。錢先生作爲當代中國科學精神的代表,可以說是一代又一代青年學子的“科學偶像”。這種精神價值不但是激勵國人不斷在科學的道路上探索的動力,而且,對當下的中國社會更是一種鞭策。

“五四”運動確立了“科學”與“民主”兩大主題。李四光、錢學森、錢三強等一代科學家自覺地成爲“科學”這一主題的踐行者。儘管,很多人對“五四”的文化激進主義傾向,多有不滿。但是,“五四”所傳播的“科學”精神,則毫無疑問爲各方所接受。“科學”尤其是被新儒學所普遍認可。他們認爲科學精神是中國傳統文化中所缺乏的,而現代中國社會的轉型與發展,亦離不開對西方科學精神的充分吸收。“科學”在現代中國的歷史視野中,不只是與認知自然、探究客觀世界的規律有關,在科學探索中所體現的“求真”精神,亦被當作一種值得褒揚的價值觀而獲得廣泛的提倡。所以,我們看到的是,在“五四”之後,“科學”不但被納入國家富強的敘事之中,而且,也被當作塑造新公民的價值工具。或許,秉持這樣的一種視野,我們纔會更加充分地認識到,錢學森等老一輩科學家之於中國社會的價值。

雖然,60年來中國在科學技術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就。龐大的教育體制每年所培養的工程師和科研人員,已經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多。很多人醉心於當下的漂亮數字,而想當然地認爲,“五四”以來的“科學”使命已經完成。實際上,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思想誤區。近年來,一系列學術醜聞事件見諸報端,教育體制中的種種弊端頻頻被曝光,這些事件令社會各界所憂慮的是,科學精神並沒有隨着大學之中大樓的拔地而起而得到發揚光大,反而已經有了被官僚學術嚴重侵蝕的危險。在某些教育或科研領域,科學精神的淪喪已經是不爭的事實。錢學森先生晚年的焦慮與此密切相關。

衆所周知,錢學森先生晚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中國的教育體制培養不出傑出人才的問題。今年,9月4日,溫家寶總理到北京35會考察時說:“我多次看望錢學森先生,給他彙報科技工作,他對科技沒談什麼意見,他說你們做的都很好,我都贊成。然後,他轉過話題就說,爲什麼現在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這句話他給我講過五六遍。最近這次我看他,我認爲是他頭腦最清楚的一次,他還在講這一點。”對於中國爲何沒有培養出傑出人才,錢學森認爲,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的東西。錢學森先生所指,從本質上來說,就是當今高等教育科學精神的缺失。他的批評非常尖銳。

現在,錢學森先生離開他深愛的這片土地而去了。或許,有些人士,會因爲再也沒有了錢老的批評而感到輕鬆。然而,科學精神已經在中國社會紮根,在對錢學森先生的紀念中,“科學”二字只會更加深入人心。


緬懷錢老,不妨學學其人格精神

大師離去,標誌着一個時代的終結。錢學森留給我們的,永遠是充滿神祕色彩的愛國符號,而其歷史功勳更是鑄就了難以逾越的豐碑。11月1日,新華社發表了《“錢老就是我的親人,就是我的恩師”——祕書兼學術助手塗元季緬懷錢學森》的文章,讓筆者對一代大師有了新的瞭解和認知。除了奉獻和愛國情懷,錢老身上散發出的人格力量,同樣可學,值得尊重,值得宏揚。

反對浮躁和作假歪風。有人把在錢老指導下發表的論文署上他的名字,錢老很鄭重地給作者寫回信說:“把我的名字放在文章的作者中是不對的,我決不同意,這不是什麼客氣,科學論文只能署幹實活的人。”再環顧當下,浮躁盛行、作假成爲潛規則,就連曾經聖潔的高校也成爲重災區。近年來,高校學術造假醜聞屢屢發生,不學無術者有之、掛羊頭買狗肉者有之、金錢權力開路者有之、請槍手捉刀者有之,再想想錢老爲署名的較真勁,實在讓人爲當今學術道德地淪喪而悲哀,更爲錢老的高潔而欽佩。

不居功自傲。錢老一向反對人家稱他爲“導彈之父”。錢老反覆強調,原子彈、氫彈、導彈衛星的研製成功,是幾千名科學技術專家通力合作的成果。反對“導彈之父”稱謂,既表明錢老的謙遜,也表明他內心的自省,更有着強烈地的團隊精神和集體意識。面對榮譽、面對光環,最能考驗一個人的定力。錢老反對“導彈之父”稱號,季羨林請辭“國學大師”帽子,體現的正是傳統知識分子內心所堅持的學術操守。反觀當前,不少人擠破頭要搞虛名號充門面,發表了兩篇文章,出了兩本書,電視上露了兩次臉就以“大師”自居者大有人在。如今是一個流行的時代,也是一個“大師”貶值的時代。季老錢老的相繼離去,真正的大師又有幾人?

“在任何新的領域,我們都是國小生。”筆者認爲,錢老這種理念,確實值得許多人好好學習。人貴有自知之明。可有些人恰恰恰缺少自知,不懂得自謙,一招鮮吃遍天下。有人講了兩篇三國故事,就敢到娛樂節目當評委;有的人剛主持了兩場節目,就敢在大學客串教授;有的官員連會議名稱都沒搞清楚,就敢滔滔不絕發表重要指示。沒有人是全才,不懂也沒關係,怕就怕不懂的人還要裝懂,最後還要發號施令就麻煩大了。

錢老看到社會上的腐敗現象時,說“真是心急如火”。一位只能座在輪椅上的老人,在風燭殘年之際,依然關注社會腐敗現象,關心國家大事,如果沒有對國家的深厚的感情和濃烈的愛,是斷然不會“心急如火”。在物慾橫流的社會,明哲保身的多了,關心自身利益的多了,錢老身上透射出知識分子的良知和責社擔當,在當今時代格外彌足珍貴。

真正的大師,除了事業的建樹外,還有着崇高的精神力量和人格魅力。緬懷錢老,感嘆仰慕後有所悟:天才是無法複製的,而世間更多的是凡夫俗子,不可能人人都成爲大師,不可能人人都成爲完人,但至少可以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對社會負責任的人。我們無法複製大師的學術成就,但可以複製傳承大師的人格,註定會受益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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