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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在橋頭相見(一)1200字作文

可否,在橋頭相見(一)1200字作文

女子一攏白紗,烏髮挽起,綴着翠色的珠,她未描鉛華,容顏淡雅。手持一把油紙傘,淅瀝瀝的打在上面,發出泠泠的聲響,她亭亭立在橋頭,以一種天荒地老的姿態,眺望着等待着,一個人。

可否,在橋頭相見(一)1200字

記得豆蔻年華,她總着紅裝,披下一頭瀑布般的青絲,及腰的美麗。無人不爲她的風情所折服,那種女子的嬌俏與靈動,使去凌家提親的公子哥,排成了一長龍。

她就是在那時,初見他,在橋頭。

一襲白衫,發如墨般傾灑,男子淺笑,溫潤中帶着疏離,她一下子就怔住了,他似從潑墨畫中走出來的謫仙,纖塵未染,眉目如畫。

“在下,容城。”他謙謙有禮,在報上姓名的一剎那,她知道,自己與他無緣了。

凌家與容家,是世代的仇家,怎能容她胡鬧。她笑得悲涼:“公子喚我安然可好?”

“好。”

她是凌安然,凌家嫡女。他是容城,容家世子。

多少個華燈初上,他握起她的手,望孔明燈徐徐升起,火光描摹了他的容顏,勾勒出絕美的印象。

多少個夕陽西下,他深深凝望着身旁伊人,望着她在夕陽下化蝶的眼睛,溫柔地笑着,笑着。

多少個燈火夜晚,她擡起纖纖細手,優雅從容的爲他研墨添燈。待她趴在桌上睡下,他又心疼地爲她披上外衣,撫平她微皺的眉角。

他立在橋頭,白衣飄飄,淡然又寵溺的笑着問:“安然,待你舞藝學成,可否只爲我一人跳舞?”

她嬌笑,皺皺鼻頭,一副得意樣:“那是,我的舞姿,足以傾天下!”

那日,小雨滴答,她問:“若是我倆隱居那山林,不被世人所曉,容郎可願意?”

“好。”

還是那一聲好,他用盡一切寵着她,名利與地位,怎抵得上伊人一笑。

容家終是爲他定了門親事,那些日子裏,她心涼了半截,日日到橋頭張望,不見他,仍是不見他。淚珠從臉龐劃過,女子擦擦淚,她信他,他永遠是她的容郎。

容家來了請柬,鍍金的,紅豔豔的。用飛揚瀟灑的字體寫着新郎與新娘的名字:容城,慕容湘。那是他親手寫上的字。

慕容湘,慕容湘,她跌跌撞撞得跑到大街上,淚水花了她的妝容,她日日爲自己描妝,唯獨未畫眉,就是待着她的夫君爲她描眉。

人羣轟動,慕容家的轎子來了,嗩吶吹得響,一下一下震痛了她的的心房。轎子上新娘的紅蓋頭被吹起一角,露出絕豔的容顏,慕容家的女兒,又怎會比凌家的女兒差到哪裏去。

她癡癡地笑着,人羣隨着轎子去了,她坐在大街上,烈日猛烈的照着,她軟軟的癱倒下去,不省人事,白皙的頰邊還掛着一串淚珠。

她從來不是矯情的女子。她有自己的骨氣,不會去打擾他的婚堂,所有苦都自己往肚裏咽,她需要他親自來向她解釋。

待她醒來,孃親焦急擔心的坐在牀頭,才舒下一口氣。凌老爺卻大發雷霆,說沒這樣的女兒。甩甩袖子走人了。孃親溫柔道:“安兒,爹說的都是氣話,別忘心裏去,是江家的少爺把你抱回來的,說你暈倒在大街上。”

江家的少爺,安然在廳前望見他,淺綠的竹色錦袍,身形頎長,容貌俊美,風度翩翩。

他很優雅的笑了,遞給安然一支通體綠色的玉笛,挑眉道:“凌家的女兒,果然貌美,在下贈與一支玉笛作爲信物,不知意下如何?”

她笑容蒼白,眸光四濺:“江清河,你是說笑呢!”

浙江杭州蕭山區蕭山北幹國中八年級:素衣白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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