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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最美的風景3000字作文

你是我最美的風景3000字作文

序:蘇安又做了那個冗長的夢,夢中的鐵軌那麼長,一直通向看不見的盡頭。

你是我最美的風景3000字

醒來的蘇安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如畫的江南的夜色,反反覆覆的翻看着一張回家的火車票,嚶嚶的抽泣了起來。別了,埋葬了許多記憶的江南,或許,一年兩年就回來,或許五年六年就回來,或許……這就是永別了。

①她看着他,他看着貓,安靜的彷彿整個世界彼時的蘇安第一次來到江南,這座滿滿是青石板小路的古城也很快接納了這個穿着碎花長裙和一雙平底米黃色涼鞋,戴着一頂純白色的遮陽帽的小女生。以至於很久之後穿着高跟,周旋於商場的蘇安很懷念,當時輕鬆的日子。大學畢業的蘇安,拒絕了父親讓她進入父親公司的好意,帶着行李,執意要去心中一直嚮往的如畫的江南。幸而,蘇爸爸向來不會反對女兒的決定,在送蘇安上火車時,只說了一句,需要錢記得告訴爸爸,還有,要是在那裏生活不了了,記得要回家。而當蘇安遇到夏蕭繹是在她來到江南的第二天。她在街邊看到了他的鋪子,和坐在門口穿着一件POLO衫,碎流海下一雙如寶石一般亮的眼睛。當時,她看着他,他看着貓,安靜的彷彿整個世界。夏蕭繹低頭撫摸着懷中純黑色毛的貓,貓有一雙綠色的眼睛,慵懶卻警惕的微眯着。它黑色的毛如鋪子中的旗袍的布料一樣柔順。沒錯,這是一家賣旗袍的小店,因爲現在穿旗袍的人很少了,鋪子裏是異常的冷清。蘇安卻鬼使神差的走進了這家旗袍店。直到她走到店門口,夏蕭繹才把目光從貓身上收回。他的聲音很好聽,卻又有幾絲低沉,他問蘇安:“小姐是想買旗袍嗎?這裏好久都沒有像你這樣的年輕的小姐光顧了,現在的年輕姑娘,大抵都不喜歡穿旗袍了。”蘇安甜甜的一笑:“我也沒穿過旗袍,只是路過時覺得很好看,就想進來看看,你們幫我挑一件適合我的嗎?“夏蕭繹想了想,從店中翻出了一件白底帶淺粉色櫻花的絲綢料子的旗袍。收腰、齊膝,上面有深粉色的盤扣裝飾。那時的蘇安有一頭烏黑的長髮,穿着粉白的旗袍,披着長髮和她婉若迷途的櫻花精靈一般。就連夏蕭繹也驚歎到:“我真沒想到,有一天,我設計的衣服能穿在這麼完美的人的身上。”“這是你設計的?”這回換蘇安驚訝了。“嗯,這裏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自己設計並剪裁出來的,所以,這裏的衣服,一樣的款式,絕不會有兩件。”夏蕭繹淡淡微笑着說。“那你真厲害。”蘇安佩服的說。“我說總覺得哪裏不對呢!原來在這呀!”夏蕭繹盯着蘇安的鞋,“穿旗袍怎麼能穿涼鞋呢?要換一雙高跟鞋。”說完又從店裏找出了一雙白色的小高跟。蘇安小心翼翼的穿上高跟,她長這麼大還沒穿過高跟呢!夏蕭繹則像是很滿意:“看來我眼力沒錯,這鞋你正合腳,這樣才完美,像畫中的仙子一般,你走兩步,看旗袍有沒有哪裏不合適的?”蘇安更加小心翼翼的走了兩步,還非常的不穩。夏蕭繹下意識的扶了一下蘇安,蘇安感到夏蕭繹溫暖的指溫,不由的臉頰微紅。夏蕭繹笑着問她:“你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吧?!還沒穿過高跟鞋吧?”“嗯。”蘇安輕輕的點了點頭。夏蕭繹扶着她換下了高跟鞋,笑着對她說:“像你這麼純的女孩子,現在少見了呢!”蘇安又悄悄的紅了臉。蘇安把旗袍換下,遞給夏蕭繹,夏蕭繹接過旗袍準備收起來。蘇安着急的說:“別收起來呀!這個旗袍,還有剛纔的那雙高跟給我包上,我要買了。”夏蕭繹笑着說:“想你這樣看旗袍也不問價的,都是隻想試試不想買的,真是少見。”蘇安笑眯眯的說:“以後我每週都會到你這買一件旗袍的,嗯……我叫蘇安,姑蘇城的蘇,易安居士的安。”夏蕭繹把衣服和鞋包好,遞給了蘇安,又抱起了一直在他腳邊的黑貓,“我叫夏蕭繹。”蘇安看着他懷中的黑貓,問:“那麼,它叫什麼名字呢?”因爲蘇安是低着頭的,所以沒看見夏蕭繹神樂一變,一臉落寞的說:“它叫默默,沉默的漠。”“哦。”蘇安付了旗袍的錢,走出了旗袍店,擡頭,見到店名叫做“?陽光”。門外陽光正好……

②她覺得如果一直這樣,生活該有多好當夏蕭繹再次見到蘇安時,她穿着上次買的粉白小旗袍,白色小高跟,垂腰的長髮鬆鬆的系在腦後,她在指揮着人搬東西進夏蕭繹旁邊的鋪子。看到夏蕭繹,她微笑着郵過去:“夏大哥,好久不見了。”蘇安的笑容就如這清晨迷中的一縷陽光,溫暖了夏蕭繹的內心。夏蕭繹驚奇的問:“蘇安你這是?”蘇安微微甩了甩有些亂的頭髮:“我把你旁邊這家鋪子盤下來了,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夏大哥記得多照顧照顧我。”夏蕭繹笑着答應了。蘇安又在夏蕭繹的店裏挑了一件淺紫色的旗袍。第二天,蘇安的糖果店開張了,蘇安打電話讓父親從海外進的糖果,對於古香古氣的江南小鎮的孩子們來說,異常稀奇,而且蘇安當時也是個孩子脾氣,很受孩子喜愛。甚至有時候,有小孩從她的店門前路過,甜甜的叫她一聲“蘇姐姐”,她也會抓一大把糖果送給別人。夏蕭繹總是笑着打趣她:“你這麼個開店法呀!總有一天,家底都會賠光了。”每次蘇安都笑着不說話,因爲只有她知道,她來開店本來就不是爲了賺錢,她向來不缺錢。這天,蘇安正坐在店門口吃着剛買回來的盒飯,一邊從菜中認真的挑出一直不喜歡吃的肥肉餵給聞着味道而來的默默。默默不像第一次見到時候那樣的小心警惕,有時候還會撒嬌似的用它粗糙的小舌頭舔一舔蘇安的手心。夏蕭繹從他的店中出來,問蘇安:“你一直都吃這些東西嗎?盒飯對身體可不好。”擡起頭了的蘇安嘴角還掛着兩粒白白胖胖的米粒,迷茫的眼神,看起來十分可愛。蘇安弱弱的說:“在家我也從不吃這些東西的,可在這……我也不會做飯。”默默彷彿不滿意這兩個人成功的無視掉它了。跳起來想去夠蘇安手中的盒飯,沒想到卻直接把盒飯拍了下來。默默“喵”了一聲就高高興興去吃掉地上的菜去了,蘇安也不在意,收了手,把額前的碎髮仔細整理到了耳後。夏蕭繹無奈的笑笑:“默默把你的午飯打翻了,我看你也沒吃幾口,這樣吧,以後你到我這吃飯吧,反正我做的飯我和默默也吃不完。正好我也沒吃飯呢,你和我一塊吃吧!以後就別買盒飯了。”“哦。”蘇安不玩什麼小矜持,她向來不是這種性格的人。站起身笑着跟着夏蕭繹走到了他的店裏。她才知道,夏蕭繹的店後面是一個小院子,她也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這麼安靜的做飯。蘇安安靜的坐在他背後的沙發上,看着他忙來忙去。她甚至想呀,她覺得,如果一直這樣,生活該有多好?很快,夏蕭繹把飯菜做好了,兩菜一湯,很平常的菜,蘇安卻吃得異常的香甜,不知道是因爲她好久沒吃到正常的飯菜,或者是因爲做飯的人,她覺得這飯菜非常可口。吃完飯,夏蕭繹不但沒讓她幹一點活,還爲她準備了可口的梅子。蘇安想,自己可能是喜歡上了這個溫柔的男人了。她盯着指甲拈着的梅子,心裏想着,這份喜歡,會不會像手中的梅子一樣甜中帶着濃濃的,不可忽略的酸呢?她看着吃飽了在門口翻着肚皮曬太陽的默默,她總覺得夏蕭繹看着默默的時候的眼神有一種莫名的深意,甚至是哀慟。很久以後,當夏蕭繹走了之後蘇安終於理解了夏蕭繹每每看到默默時的心情。蘇安試探的問:“夏大哥,你是這的人嗎?”“我呀!我不是這的人,我的老家在北方呢?”夏蕭繹溫柔的說。“那你在這裏有親人嗎?”蘇安接着問。“沒有,只有我……和默默。”夏蕭繹的眼中有蘇安看不懂的東西。“那麼你又爲什麼要留在這呢?”蘇安故作不懂的問。“因爲我喜歡這裏吧!那麼你又爲什麼留在這裏呢?”夏蕭繹眼神多了一絲閃躲。“我跟你是一個原因,呵呵。”蘇安笑着跑了出去。不過她心裏在對夏蕭繹說:“夏大哥,不知道你在等誰,不過,我是在等你。”

③原來誰都不配,她也不配蘇安已經觀察夏蕭繹店裏掛在最裏面的那件深紅色的旗袍型的嫁衣很久了,用金絲勾的邊和盤的盤扣。上面還用金絲繡出了各種圖案。反正就是無比奢華精美就對了。蘇安問過夏蕭繹這件衣服賣多少錢,她要買去以後結婚穿。可夏蕭繹卻一臉嚴肅的告訴她這件衣服不賣,永遠不賣,這件衣服有主人了。蘇安曾趁着夏蕭繹忙着做飯的時候偷偷的翻開過那件衣服的領子,上面用七彩的絲線繡着“默默”。當然,蘇安不會傻到以爲這件衣服是給門口那隻黑貓的。這件衣服是給一個叫“默默”的女人的。直到後來有一天,蘇安才知道默默在夏蕭繹心中多麼重要。蘇安不記得在那之前夏蕭繹趕走了多少想買那件嫁衣的客人了,只記得那次,事情不太好。一大早起來,蘇安就聽到隔壁的爭吵聲。她趕過去看到裏面的狀況也就知道了大概。就是屋裏那個男人想買夏蕭繹的那件嫁衣,夏蕭繹卻無論如何不肯賣出去,練租出去都不肯。而看到那個男人時,蘇安微微皺了眉,她記得那個人,那個男人是父親的老相識,蘇安在媽媽的葬禮上見過他一面,那個男人在江南這片威望很高,勢力很大,父親在她出門前就告訴她,如果在江南遇到什麼大事,一定要去找那個人幫忙。而那個男人身邊跟着一個長的妖豔,畫着很濃的妝的女人,二十出頭的樣子,而那個男人,是父親的朋友,雖然比父親小點,也快到五十歲了,看這兩個人來買嫁衣,就知道這個小姑娘要嫁給這個老頭子,她不知道,該替這個小姑娘感到不值還是感到羞恥。似乎是那個長相妖豔的女人執意要買那件紅嫁衣當敬酒服。夏蕭繹卻執意不賣,所以兩方就爭執了起來。氣急了的夏蕭繹大聲喊了一句:“你們不配,你們誰都不配穿上這件嫁衣。”聽到這句話,那個女人止住了高傲的笑,蘇安也怔在了門口。反而那個男人不高興了:“小子,別以爲你的事我們不知道,你這件衣服是給那個叫默默的女人穿着,可惜呀!你的默默現在卻躺在那個有妻室的有錢的大老闆給她買的別墅裏數着鈔票呢!她纔是不配呢!我們看得上你的衣服,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了。”夏蕭繹眼睛裏已經出現了血絲,他近乎低吼的說:“不許你這麼說默默。”而那個男的早已失去了耐性。蘇安知道,夏蕭繹是惹不起他的,就徑自的邁進了店裏。對那個男人搬出了父親的名字,他的態度明顯友善了很多,客氣的寒暄了幾句之後,就拉着那個女人離開了。離開時,那個女人甩下了一個輕蔑的眼神,並且順手點了一根菸。當然,蘇安想,這個女人真的不配那件旗袍,不過在夏蕭繹的心裏,原來誰都不配,她也不配。只有那個叫默默的女人配。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夏蕭繹喝了很多酒,真的很多,一直喝,一直喝。蘇安不敢勸也勸不住。後來夏蕭繹真的喝醉了,一直在說醉話,他說“默默你別走”。他說“默默你的嫁衣做好了”。他說“默默我會賺很多很多錢養活你的”。夏蕭繹的每一句話都離不開默默,而他沒喊一句默默,蘇安就會一陣莫名的心痛。就好像說默默折磨着夏蕭繹,而夏蕭繹折磨着蘇安一樣。蘇安不能說是受傷最深的,卻也是最後受傷的那一個。蘇安不明白,明明那個人把他傷得那麼深,爲什麼他的滿眼滿心裏裝得都是那個女人,而從不肯多看她一眼呢?看到漸漸熟睡了的夏蕭繹,蘇安費力的把他搬到牀上,幫他掖好被角,退到屋外,掩上房門。天空星星閃爍着,不知哪一顆是她,是他?

④他與那個人的世界,還是與她無關呀經過輾轉打聽,蘇安才聽到了當時夏蕭繹和默默的故事。當時的夏蕭繹和默默是一對讓人豔羨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五年前的夏蕭繹和默默大學畢業之後來到了這裏。是默默的意思,她說,她想穿着她最喜歡的人設計的她最喜歡的湖綠色的旗袍,走在江南的石板路上。學服裝設計的夏蕭繹也跟着她來到了這裏,幫她設計並裁製了一套套精緻的旗袍。甚至爲了在這裏陪她,拒絕了許多國際大公司的邀請。就在這裏來了個小店,陪着她。這樣,他們就在這裏安了家,默默也在這裏的一家公司裏謀到了一個文祕的工作。生活不算富足,卻不失美好。甚至,夏蕭繹已經開始悄悄地設計起了結婚穿的衣服。後來在一個風交加的夜晚,打着傘回家的默默意外的抱回了一隻黑色的流浪的小貓,那時的貓不過一掌之大,蜷縮在默默的懷裏,十分的可憐。於是他們決定收養它。默默眨着一雙明眸問夏蕭繹:“這隻貓該叫什麼名字呀?”夏蕭繹笑着點着默默的鼻尖說:“你和它都有一雙有靈氣的眼睛,不如它也叫默默吧!你是大默默,它是小默默,怎麼樣?”默默抱着那隻小貓開始轉圈,嘻笑着和小貓說:“我叫默默,你也叫默默,我是大默默,你是小默默,以後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要代替我陪着他哦。”當然,這時的默默又怎會想到她會狠心的棄夏蕭繹而去。那時的默默幼稚可愛,每天都會省下一半的早餐餵給小默默吃。那時候,他們的生活真的很拮据吧!兩個人加一隻貓,每天只不過是半飽的狀態,不過他們依舊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後來的後來,有一天,什麼都變了,默默開始變得不再喜歡湖綠色的旗袍了,反而喜歡上了昂貴的小洋裝。開始羨慕起了街邊的小轎車,而且越來越討厭夏蕭繹騎的那輛帶着她跑過半個小鎮的破舊自行車。甚至在默默跳到她懷裏讓她抱的時候,她也會一臉嫌棄的把它丟到一邊。這一切夏蕭繹全看在了眼裏,以爲她是太累了所以心情不好也就不忍心去責備什麼。而且他設計的嫁衣已經快完成了。可兩個人,一但有了嫌隙就只會越來越遠。夏蕭繹花光了手頭的所有的積蓄買了給嫁衣最後裝飾的金線。與此同時,默默看上了一條一千多的裙子,纏着夏蕭繹給她買,可夏蕭繹哪掏得出那麼多錢呀!只有推說沒錢,可憤怒的默默哪裏聽得進去這些話,氣呼呼的扇了夏蕭繹一巴掌說了聲“廢物”就消失在人海里。夏蕭繹找了她半個月沒有找到,直到有一天,她主動出現在他面前。那時的默默早已不是夏蕭繹認識的那個默默了。她穿上了上回看中的裙子,戴上了昂貴的首飾,畫着濃妝,甚至開上了一輛小轎車。這些都是夏蕭繹所給不了的。默默帶着諷刺的笑從車上走下:“夏蕭繹,你不用再找我了,我過得很好。”夏蕭繹帶着不解的表情望向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我嫌你窮,嫌你廢物,這些,都是我們公司老闆給我的,是你所給不了的。”默默狠狠地說。“可是你們老闆不是有妻室了嗎?”夏蕭繹並不死心。“是,有妻室了,那又怎樣?他兒子都快大學畢業了,那又怎樣?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富足的生活,而你,卻給不了。”默默嘴角還噙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讓夏蕭繹無話可說。當默默踏進車子前只說了一句:“夏蕭繹,結束吧!再也不見。”蘇安耐心的聽完街邊的熱情的大姐神乎其神的講完夏蕭繹與默默的故事。蘇安禮貌的向大姐道了謝,面無表情的往回走。蘇安自嘲的想,他與那個人的世界,還是與她無關呀!擡頭,陽光微醺。

⑤那個人再在漂亮,也終究不是他的蘇安沒沒想到,這麼快她就看到了默默。那是一個綿綿細雨的早晨,蘇安正坐在她的糖果店吃着梅子。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從她的店門口駛過,濺起了幾點小泥點,停在了夏蕭繹的店門口。蘇安不知怎麼的,第一反應就是,默默回來找夏蕭繹了。從車上下來一個穿着黑色暗花旗袍,一雙黑色細跟高跟,棕色的長髮盤起,一臉濃妝的女人。

蘇安也看到了從店裏跑出來的夏蕭繹的表情。蘇安扯着嘴角笑了笑,那個人真的很漂亮,可那個人再漂亮,也終究不是他的,因爲她不再是夏蕭繹的默默了。蘇安拿出MP3,戴上耳機,把音量開到最大,不想聽他們說了什麼。但是她還是看到了,她看到了夏蕭繹在默默腳邊跪下了,看到了默默一把揮開了夏蕭繹伸過去的手。最後,默默拿走了那件暗紅色的嫁衣,頭也不回的開着車揚長而去,揚起的泥水濺了夏蕭繹一身,而夏蕭繹還跪在青石板的路上,望着汽車遠去的方向,不肯起身。蘇安漸漸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等她醒了,已經是下午了,門外還在下着雨,夏蕭繹已經回去了。她走到夏蕭繹的店門口,一陣酒味撲面而來。走進去,滿地的酒瓶子,夏蕭繹癱坐在地上。聽到腳步聲,夏蕭繹一下子站了起來,抱住蘇安,喊着:“默默,你回來了,是嗎?”雖然蘇安很貪戀夏蕭繹的懷抱,卻還是狠下心用力推開他,並且扇了他一巴掌:“夏蕭繹,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默默,你的默默已經走了,我是蘇安。”可能蘇安一巴掌讓夏蕭繹稍微清醒了些,他癡癡的說:“對,你不是默默,默默她走了,她要和那個老闆結婚了,她老闆的老婆死了,她就可以嫁給那個老男人了。她終於穿上了我給她做的嫁衣了,肯定特別好看,可惜,旁邊站的人不是我,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說完,夏蕭繹開始哭了起來。蘇安拿起兩瓶酒,一瓶放在夏蕭繹面前,一瓶放在自己面前:“你不是想喝酒嗎?我陪你喝。”擡起頭就開始喝酒,酒勁衝得她想哭,每嚥下去一口,她就會提醒自己一遍,面前的男人不愛她,一點都不愛她。她喝完這一瓶又拿了一瓶。夏蕭繹越喝越醉,可蘇安卻越喝越清醒。夏蕭繹每喊一句“默默”她都像凌遲一般的痛苦。從車上下來一個穿着黑色暗花旗袍,一雙黑色細跟高跟,棕色的長髮盤起,一臉濃妝的女人。蘇安也看到了從店裏跑出來的夏蕭繹的表情。

蘇安扯着嘴角笑了笑,那個人真的很漂亮,可那個人再漂亮,也終究不是他的,因爲她不再是夏蕭繹的默默了。蘇安拿出MP3,戴上耳機,把音量開到最大,不想聽他們說了什麼。但是她還是看到了,她看到了夏蕭繹在默默腳邊跪下了,看到了默默一把揮開了夏蕭繹伸過去的手。最後,默默拿走了那件暗紅色的嫁衣,頭也不回的開着車揚長而去,揚起的泥水濺了夏蕭繹一身,而夏蕭繹還跪在青石板的路上,望着汽車遠去的方向,不肯起身。蘇安漸漸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等她醒了,已經是下午了,門外還在下着雨,夏蕭繹已經回去了。她走到夏蕭繹的店門口,一陣酒味撲面而來。走進去,滿地的酒瓶子,夏蕭繹癱坐在地上。聽到腳步聲,夏蕭繹一下子站了起來,抱住蘇安,喊着:“默默,你回來了,是嗎?”雖然蘇安很貪戀夏蕭繹的懷抱,卻還是狠下心用力推開他,並且扇了他一巴掌:“夏蕭繹,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默默,你的默默已經走了,我是蘇安。”可能蘇安一巴掌讓夏蕭繹稍微清醒了些,他癡癡的說:“對,你不是默默,默默她走了,她要和那個老闆結婚了,她老闆的老婆死了,她就可以嫁給那個老男人了。她終於穿上了我給她做的嫁衣了,肯定特別好看,可惜,旁邊站的人不是我,她再也不會回來了。”說完,夏蕭繹開始哭了起來。

蘇安拿起兩瓶酒,一瓶放在夏蕭繹面前,一瓶放在自己面前:“你不是想喝酒嗎?我陪你喝。”擡起頭就開始喝酒,酒勁衝得她想哭,每嚥下去一口,她就會提醒自己一遍,面前的男人不愛她,一點都不愛她。

她喝完這一瓶又拿了一瓶。

夏蕭繹越喝越醉,可蘇安卻越喝越清醒。夏蕭繹每喊一句“默默”她都像凌遲一般的痛苦。蘇安想起了最開始見到的那個低頭認真看着貓的夏蕭繹,那個笑容像陽光一般的夏蕭繹,那個爲她做飯的夏蕭繹,那個和她開玩笑的夏蕭繹。最後,這些畫面都彙集成了最後夏蕭繹跪在雨中的畫面。蘇安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但她知道自己不再心痛了。夏蕭繹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夢中還不忘呼喚着“默默”,彷彿又夢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了,在不停的冒着冷汗。蘇安看了看喝醉的夏蕭繹,最終還是任由他在桌上睡着,徑自走出了房門。她想,她還是沒有資格去照顧他吧!默默終究不屬於他,而他終究不屬於她。

回到了自己店中的蘇安,看到了沒吃完的半盤梅子,終於開始放聲大哭了起來。

原來,她的愛情,確實是酸的呀!⑥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她想,終於結束了,是嗎之後的很久,蘇安都沒有再見過夏蕭繹。再見時,他依如初見時的那件POLO衫,抱着那隻叫作默默的黑貓,不過臉卻變得瘦削了,也有青色的的胡碴出現在了臉上,而且,再也沒有了當時的笑容了。他站在蘇安面前,對她說:“蘇安,我要走了。”

蘇安貌似平靜的問:“你要去哪裏?”“可能回家,也可能去別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夏蕭繹想了想說。“哦。”蘇安表情有些黯然。夏蕭繹把小默默遞給蘇安:“它就留給你吧!我也帶不走它。你給它口吃的就好了。”蘇安接過小默默:“我會好好對待它的。”“還有,我店裏的衣服,我都按照你的體型改好了,都留給你了。”夏蕭繹把他店的鑰匙交給了蘇安。蘇安着急的說:“我想要的不是這樣,你知道的,我……”蘇安沒說完就被夏蕭繹打斷了:“我知道,不過,對不起。”說完,夏蕭繹轉過身,一步一步走遠了。蘇安眼睛開始潮溼了,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她想,終於結束了,是嗎?終於沒有牽掛了嗎?抱着小默默,蘇安哭得像個孩子,小默默縮在她懷裏……夏蕭繹走的那天,蘇安特地挑了一件湖綠色的旗袍,一雙黑色高跟,把長髮紮成了一個鬆鬆的髻。她安靜的跟在夏蕭繹身後,一步,一步,一步。夏蕭繹在前面慢慢的走,很慢,也是一步,一步,一步。

她把他送進了車站,看着火車到站,火車駛過的風吹起了他的碎流海,吹起了她的齊流海。夏蕭繹轉過身,抱住蘇安,在她的額頭印上了一個淺淺的吻:“蘇安,這是goodbyekiss,對不起,你忘了我吧!”說完,轉身走進了車廂裏面。蘇安看着火車一點一點離開,直到消失在看不到的地方,兩條鐵軌永遠沒有交集,消失在看不到的盡頭。蘇安衝着火車消失的方向,大喊了一聲:“夏蕭繹,你個混蛋,大混蛋。”然後蹲在地上開始大哭,甚至哭花了爲了送夏蕭繹而化的淡妝。兩條冰冷的鐵軌通向遠方。尾.很久很久以後,蘇安在飯局上喝酒,突然想起了當時陪着夏蕭繹喝酒時的那種心酸,和那句一直沒敢說出口的“我愛你”。

她熟練的點了一根菸,猩紅的口紅印在了香菸的過濾嘴上。蘇安默默的吐了一個菸圈,又想起了家裏一幅未完成的素描,這麼多年,修修改改,卻總是畫不出記憶中那件嫁衣的模樣。而家中的那隻黑貓,她也固執的把它的名字改成了繹。她想,夏蕭繹,可能,你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風景吧!

八年級:賀豔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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