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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炭翁擴寫(精選10篇)作文

賣炭翁擴寫(精選10篇)作文

篇一:賣炭翁擴寫

賣炭翁擴寫(精選10篇)作文

賣炭老頭兒,終日在南山裏拖着自己年老力衰的身子辛勤地砍柴,燒炭時還要時時環顧四周,以防野獸的出沒,塵灰填補了老翁臉上密密麻麻的橫紋溝壑。煙徐徐升着,散到他臉上,薰得臉色鬢角灰白,染得十指黧黑。賣炭得錢幹什麼用呢?換取身上的單薄衣裳和家中粗糙的食物啊。他身着已被塵灰染黑的滿是補丁的葛衣,乾癟的肋骨隱隱可見。他擡頭望着厚厚的雲層,希望老天爺下場大雪,越大越好,好讓他的炭賣個好價錢。

是夜,大雪紛紛揚揚整整一晚,約莫下有一尺來高了。天才剛泛起魚肚白,老翁便拖着蹣跚的兩腿駝着背吃力地爬上了牛車,臉因天的寒冷而凍得通紅,粗氣變成白煙,在他周圍環繞。“駕!”他揮出一鞭,牛車便開始宮室方向駛去,碾碎了結成塊的冰雪,“咔嚓”聲此起彼伏,皚皚地面留下長而烏黑的車輪痕跡,冉冉的暖陽融化了冰雪,混合着泥土,和成一片骯髒不堪的泥地,老頭和老牛都飢困不堪,不顧髒冷便往市南門外的泥上一癱,坐下歇息。

遠遠見着兩個騎馬兒的人,神情得意洋洋,高高擡着下巴,臉帶着輕蔑,兩眼不斷左右打量着宮市裏的小販。他們是誰呢?一人身着黃色靚麗的衣物,衣上織着華麗的圖案,一人身着白衫,跟在黃衣官吏之後,乾淨的衣襬隨風飄搖,看起來舒適又輕盈。

二人向老翁駛來,高大的陰影覆蓋住老頭,賣炭翁疲倦地擡起眼皮,見着他們手中的公文後突然驚醒:“官……官爺,草民這炭是一家老小的生計啊……”,他們不以爲意,手上鬆垮地握着公文,嘴上帶着猖狂的笑說:“呵!這可是皇帝的命令!難不成你敢違背皇令?滾一邊去吧,賤民!”說罷便強行調轉了牛車,喝叱老牛:“走,快點!”牽向北去。

“這……這……我老小一家若沒了這些,活不下去啊!大人,大人,您行行好……”老頭扒住了白衣者的衣角苦苦哀求,“使不得啊,使不得啊!求您了,大人,求您啦!”說着就要跪下,“你這老頭幹什麼?又不是不給你錢!”他們譏諷道,拿出半匹紅紗一丈綾,隨手掛上牛頭,“喏!給你!”

半匹啊,一丈啊!換走了近千斤碳,大半年的辛勞……賣炭翁老淚縱橫,卻也只能眼睜睜望着那一家生計消失在視野之中。

篇二:賣炭翁擴寫

趙康全

昨天夜裏下了一場鵝毛大雪,一直下到天亮。早上我醒來之後,正準備作詩一首,卻發現硯臺的墨條用完了。於是我決定前往集市購買一些新的墨條。走在前往集市的路上,北風呼呼地颳着,到處白雪一片,雖然太陽已經出來了,但還是讓人感覺十分寒冷。

快到集市南門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趕着牛車,拉着一車炭去集市的老翁。走近一些,只見他身穿一件藍色單衣,頭戴一頂破舊棉帽,兩鬢已經斑白,深深的皺紋像蜘蛛網一樣佈滿了他的臉,他的臉色灰黑,估計是常年燒炭導致的吧。

我想,他一大早就趕着車來集市,正是希望趁着天氣寒冷,把一車炭賣個好價錢吧。看他骨瘦如此,身上單薄的樣子,估計生活過得很艱苦吧,真是可憐啊!

他們又累又餓,老翁便在南門口找了一個空的地方停下來歇息。正當老翁昏昏欲睡時,忽然有兩位官吏騎着兩匹高頭大馬往集市過來。這兩位官吏是什麼人呢?原來是宮裏的太監,專門負責幫宮廷採購生活必需品的。他們看上了老翁這一車炭,二話沒話就要上前驅趕牛車。老翁一看有人來搶他的炭,便大聲吼道:“你們要幹什麼?”一位官吏冷笑着說:“現在天寒地凍,皇宮急需一車炭來取暖,你這車炭正好……現在我們替朝廷買下它”老翁一聽,也不敢反駁,便哀求道:“既然是朝廷要買炭,那也可以,但是也要給錢吧!”其中一個官吏憤怒地吼道:“皇上需要炭,難道還要給錢嗎?”另一個官吏趁機扔下半匹紅綃和一丈綾對老翁說:“這個拿去吧,就當作買炭的錢了!”說罷就要趕車走。老翁哪裏肯,就上前去攔,結果被他們一腳踹倒在地上。兩位官吏駕着用自己馬車拉的一車炭揚長相而去……

那個老翁看見一車炭沒了,不禁癱倒在地上“哇”地痛哭起來。我看見老翁這麼可憐,便上前安慰他。老公翁就向我哭訴了他悲慘的遭遇。回到家後,我便十分感慨地寫下了這首《賣炭翁》。

篇三:賣炭翁擴寫

題記:中唐時期,朝廷無能,宦官專權,原本由官吏採買皇宮必需品的差事也被宦官搶去,爲害百姓的“宮市”便由此而生。

時值寒冬,昨夜的一場大雪給大地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一大早,我便走出家門,準備去集市裏買點東西。

一路上寒風蕭瑟,雖然太陽已經出來,但卻絲毫沒有驅散我身上的寒意。來到集市,卻見這裏人聲鼎沸,十分熱鬧,商販的吆喝聲與買客的馬嘶聲混成一片,雖然天冷,但商販們個個滿面笑容,都想着天氣雖冷,貨物還都可以賣個好價錢,也是十分值得的事。

“籲——”一聲尖銳的斥馬聲迴盪在空氣中,熱鬧的集市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驚恐地望向騎着馬奔向集市來的兩個人——黃衣太監,我也愣住了。是啊,這麼好的機會太監們怎麼能放過呢?

人人屏息凝神,兩個黃衣太監依次走過每一個攤位,所過之處,攤位的主人無不膽戰心驚、神色慌張。忽然,兩個太監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着一輛炭車。這輛炭車的主人是一位老翁,他兩鬢蒼蒼,菸灰色的臉色上佈滿了蜘蛛網般的皺紋。他緊緊地咬着雙脣,憂心忡忡地看着兩個太監……

“嗯,天氣寒冷,宮中急缺炭來取暖,正好——”其中一個太監手裏拿着文書,趾高氣昂地叫囂着,其他商販紛紛向老翁投來同情的目光。老翁混濁的眼神更加的黯淡了,他微閉雙眼,似乎在乞求黃衣太監的憐憫。太監們見狀,馬上拿起趕牛鞭趕着牛就往城裏走。老翁突然猛地跳起來,擋在牛車前,他也不知是哪來的膽量,竟對着太監們大吼一聲。“一車炭,千餘斤,留下買碳銀。”太監們卻像是沒有聽見似的。老翁見狀便死死地護住炭車,撕心碎裂地喊“我不賣呀,我不賣呀!”老翁們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可惜兩個太監無動於衷,雙方就這樣僵持着。

過了一會兒,他們等得不耐煩了,竟硬生生地將老翁從碳車上拉下來,強行帶走碳車,隨手丟下了半匹紅綃一丈綾。老翁眼裏的光消失了,連最後的悲憤也消失了,他的呼吸逐漸平復,臉上充滿了絕望。是啊,他又能怎樣呢?只能任憑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兩個厚顏無恥的宦官回頭看了老翁一眼,對傷心欲絕的老翁投以冷漠的目光,然後轉身趕着牛車揚長而去。老翁緩緩地捧起地上留下的紅綃,只聽得“嘶”的一聲,它被老翁撕成了兩半,“啊——”老翁仰天長嘆的聲音響徹雲霄……

我趕緊走過去將老人扶起,老翁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淚水順着臉頰不停地往下流,邊走邊哭訴的自己的遭遇:“俺家原本就不富裕,今年又因爲旱災沒了收成,小女兒被活活餓死了,兒子也瘦得只剩皮包骨頭,家裏還有一個重病的夫人,本指望這車炭能解救一下家裏的危機——可憐俺辛辛苦苦半年,如今全沒了……”老翁已泣不成聲,許多人也流下了同情的眼淚。

我也聽得淚流滿面,我翻出身上所有的銀兩,遞給老翁:“老人家,一點心意,請收下吧……”

篇四:賣炭翁擴寫

王昕瑜

“哐!哐!哐!”被燒紅了略帶着火星的炭在煤爐裏直響,滿是石子的山洞中沒有人,只有那將人耳朵撕裂的燒炭聲。

一個着厚布鞋的人走了進來,他雄厚的背部略微下彎,小腿肌肉清晰可見。細看,是一個上年紀的,面上的皺紋如木柴上的刀痕,一道又一道刻在滿是塵灰的臉上。“框框!”是炭燒好的聲音,滿是粗繭的手指用力將炭裝在一輛湊合的牛車中,天還未亮,殘存的月光打進山洞,一個龐大的身影溫柔地擺着木炭。

這是城裏小有名氣的一位賣炭老頭,炭也是有好有壞的,這位賣炭翁燒的炭暖和,久而久之京城裏也有幾戶人家知道了,他的炭價也不上漲,再好不過了。

此時他正數着今日能賣得多少錢,驚喜到不僅能買點粗糧讓家裏人填飽肚子,自己也能買件多點棉的布衫了。

天色逐漸變淺,市井大門緊閉着,天上竟有雪花一片一片落下,打在他身上,冰的;落在他心裏,暖的。正是因爲寒冷他才能賣得更好的價錢啊!

“咚,咚,咚!”“午時到,開市!”只見賣炭翁剛要踏進西市的門,便後腳傳來“噠噠”馬蹄聲,“且慢!”看不清來的是什麼人,馬背上的黃斗篷是那麼威風,旁邊的白衫與雪景融爲一體,他們如一陣風,回過神來時一車炭全部被牽走,只留下半匹鮮紅如喉中血的紗布和上吊時纔會用的一丈白綾,以及嘴裏不停唸叨着“公文”兩字的賣炭翁。

西市花團錦簇,婦女們聊東聊西,不是去賣白菜的地方砍砍價就是去給家裏哥兒買串糖葫蘆,喜氣洋洋,熱鬧非凡,歡聲笑語盪漾在天地之間!只留下賣炭翁一人獨自唸叨着“公文”二字。

公市新墳誰留意,拾遺居易已提筆。

篇五:賣炭翁擴寫

劉源

昨天夜裏下了一場大雪。清晨,我打開門一看,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屋外寒風凜冽。我想要找些炭來取暖,卻發現家裏面的炭用完了,只好大清早去集市買些炭回來燒。

來到了集市,我發現天氣雖冷,但集市的人還是不少。有商販,有采辦貨物的顧客。這時,我看見一個賣炭的老翁趕着一輛炭車慢慢地朝集市這邊過來。這個老翁穿着一件破舊的藍色單衣,頭戴一頂很舊的黑色棉帽,兩鬢已經斑白,由於常年燒炭的原因,他雙手膝黑,面色灰黑,臉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

此時已經接近中午,賣炭老翁和牛都又餓又累了,於是他就在集市南門找了一片空曠的地方休息。正當他們歇下時,不遠處兩個騎着馬的黃衣使者朝集市這邊過來,原來他們是替宮廷裏採購物品的太監,時常打着皇帝的旗子,欺凌百姓,強搶豪奪。集市上的那些小販看到他們兩個過來,全都挑着東西跑了。只有賣炭老翁躲避不及,被他們兩個攔住了。其中一個長得稍胖點的使者說:“喂,老頭!我們是朝廷的人,奉皇上的命令來採購木炭,你這一車木炭我們要了。”說完就動手牽牛要往宮裏趕。老翁一看慌了神,忙哀求道:“官爺啊!這一車炭是我和妻子的救命錢啊!求求您別拉走了!”可是,這兩個官吏絲毫不爲所動,繼續趕着牛要走。老翁又跑到牛車前死死地抱着牛不讓走。這兩個官吏開始厲聲呵斥,但是老翁卻毫不退讓。他們便下馬把牛繩解開,直接用他們的馬來拉炭車,老翁想阻攔,卻被他們倆一把推開,老翁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其中一個官吏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紅綾掛在牛身上,衝着老翁吼道:“老頭,這半匹紅綃和一丈紅綾是我們給你的炭錢,別說我們沒給你錢啊!”說完便駕着馬車揚長而去……

“這是什麼世道啊!這一車炭有千餘斤,是我這一年辛苦砍樹燒的啊!被你們這幫人搶走了,我和我妻子該怎麼活啊……”老翁癱坐在地上邊哭邊說。看到這一幕,我非常難過,趕緊走上前安慰老翁:“大爺,您就別難過了,這幫人是不講道理的——我這裏有些銀子,你拿回家先用吧……”老翁接過錢,對我是萬分感謝……

回到家後,我的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於是便揮筆寫下了《賣炭翁》這首詩。

篇六:賣炭翁擴寫

南山腳下,有一片小樹林。伐木的,年輕力壯的樵夫們會來這裏砍柴。在這些人中,一個老翁總是引起人的注意——他常年在山裏工作,砍柴,燒炭,幾乎一日也沒有停過。

老翁已經很老了,可看上去更老。他黑黝黝的臉上全是皺紋,笑起來就會擰在一起。他善良卻沒有文化的臉和手一樣,都髒兮兮的。老翁的頭髮早已花白,但如果用他那骨節粗大腫起的手理一理,還能看出一點黑髮來。

又是一個早上,和往常一樣,他驅着牛,駕着炭車去賣炭,但這一路上,他不像往常一樣樂觀,反而發起愁來。

賣炭的錢啊,他想,只夠買件衣服和幾鬥糧食,可不知能否熬過這個冬天

其實老翁一直希望能給他的寶貝牛買一個鈴鐺——系在牛脖子上,用紅繩子穿起來,多漂亮!但這個願望一直沒能實現。現在別說是鈴鐺了,恐怕連最起碼的衣食——也沒錢買嘍!

已經是12月底,天氣越來越冷,老翁一邊駕車一邊哆嗦。他只穿了一層單薄的衣衫,風直接就灌了進來。

太冷了,他搓了搓手,可以看那滿滿一車的炭,老翁又改變了心思。還是冷點吧,冷點好喲,他又嘆了口氣,要不然這炭又賣不了一個好價錢。他看看天,默默地祈禱着。

夜裏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把土地鋪了一層毯子。即便這樣,老翁還是出門了。雪太大,牛又走不動,老翁只好牽着牛,嘴裏念着“老天保佑”,一步一步走。等到了小樹林,已是近中午,炭撒了不少,牛的蹄子也被割破了。老翁的汗已經滴到了地上,肚子也餓的難受,可心裏還一邊心痛牛,一邊心痛炭,真叫個七上八下。

“休息一會吧,”他拍了拍牛的頭,低聲說,那牛悶叫了一聲,似乎在表示同意。

地上全是泥濘,老翁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坐了下去。他的肚子又不爭氣地叫了起來,腿痠的要斷掉。牛頭上到還掛這兩個裝着麪餅的包裹,可他捨不得吃。但很快,他的眼睛又亮了起來,遠處來了兩匹馬,馬上有兩個衣着光鮮的人。他們的衣服是絲綢做的,繡着明黃黃的邊兒,有精緻的扣子。老翁激動地站起來,卻不知做什麼,看着兩個大主顧,想木頭人一樣站着。

來人下了馬,一胖一瘦。胖子先說了話,他的聲音又大又粗:“你,老頭子,知道我們是誰嗎?”

瘦子也說了一句:“對啊,知道嗎?”

老翁抖抖索索的搖了一下頭。

“我們,是使者!記住了沒有!皇上派我們來,就不讓你磕頭了。這麼說吧,”胖子斜着眼,扯着大嗓門說,“你把這車炭給我們,一切好說。不給,”他用手在脖子上虛砍了一下,“頭落地!”

“可……可那是我用了一週才……。”老翁小聲說。

“你是要違抗皇上的命令嗎?他可批了文書,你看着辦吧。”

老翁遲疑了一下,有想說什麼,可張不了口。他很慢很慢地轉過身,顫抖地拍了拍老牛。他不相信那是皇上的命令,可不敢不信。

他顫抖着揮揮手,閉上了眼睛,“請大……大人收下草民的一車炭……。”

使者滿意地走了,走時扔了一尺紅綃給老翁,“一車炭錢,”他們大笑着。

老翁痛惜地看着那千經有餘的炭被拉走。

爲什麼啊?他想,爲什麼,這官……。老天爲什麼不給我們百姓做主啊?他的淚水和冷汗一起流到了雪地裏。

老翁黑瘦的臉被痛苦和無奈佔滿,他那不懂事的牛湊了上來,頭上還纏着一尺紅綃。

是啊,爲什麼?爲什麼清官不能多一點?爲什麼要壓榨百姓?爲什麼這社會無比黑暗?爲什麼?

老翁心裏填滿了憤恨,卻又無處發泄,只能拉住牛的繮繩,“走吧,”他說,慢慢離開。

篇七:賣炭翁擴寫

常家銘

村中有一老翁,年紀近七十,因家中只有自己一人,故以賣炭爲生。

經過昨天一天的辛苦,老翁將所積攢的木柴扔進了小爐中,點了火。一些黑色濃煙從爐中冒出,將老翁的臉染黑,即使煙遮擋了他的臉,這也不妨礙我們想象他期待的目光。待爐冷卻,他拿出了木炭,幾個小時的燃燒,使原來的木柴變成了黑乎乎的木炭。

第二天一早,老翁看到地上白雪一片,若說排除了幾個腳印對畫面的影響,天地間似乎披上了一層雪白的毛衣。老公欣喜若狂,他想這麼冷的天氣,木炭定能賣出個好價錢。他給牛餵了食,把炭推到小車上。車的重量足以將這上等的毛衣壓出了痕跡。老翁在旁走着,不停搓着手,手中的炭渣掉下去了,他身上單薄的衣服使他手以及耳朵凍得紅紅的。老翁來到了集市上,由於太早,還並沒開門,他便坐在地上歇歇。寒風將他的單衣吹得像面旗子,老翁甚至捨不得用炭取暖。他發抖的身體不知因寒冷還是激動,炭有了好價錢,就能買吃的、穿的了,他想到這,冰冷的血液似乎熱了起來,衝破了寒冷與麻木對他身體的封鎖。

地上又多了兩串馬蹄,兩個太監輕快地騎馬而來。老翁站了起來,但看到穿着白衣的人手中拿的公文,腦子一片空白。白衣人說要交易木炭,賣炭翁連忙擺手。坐在高高的馬上的太監看也沒看地上矮小的老翁,將半匹紅紗和一丈綾繫到了牛頭上,說:“給你的,這老牛和一車炭就拿走了。”

白衣人一揮手,黃衣人帶着牛和炭就走了。這點點紅紗和綾遠不及一車炭的錢啊!老翁欲追上車,但他還是站在原地。直到車遠去,他纔看看手中的紅紗和綾,心想,今天吃什麼呢?一種絕望的感受籠罩了他,寒風又使他發抖起來。

篇八:賣炭翁擴寫

柯煒晴

這年冬天凜冽的寒風捲着鵝毛大雪鋪天蓋地而來,頓時,長安城裏銀裝素裹,滿頭皆白。這天,我正閒着沒事做,好友約我去集市喝酒,吃喝完之後,我們便在長安城裏閒逛一會。

雖然下着大雪,天氣寒風刺骨,但集市上依然熱鬧,人來人往。這時,我們見到一位老翁,他衣着單薄,臉被炭薰得黑黑的,指甲縫也有炭灰,他正趕着一輛載滿了炭的牛車在街上走着。

我們繼續走着,還沒走多遠,便看到前面有兩人騎着馬橫衝直撞的在街上叫喊“宮市、宮市”,我們定眼一看,那不是兩個宦官嗎?我們倆馬上閃到一邊去。街上的行人看形勢不對,關窗的關窗,收攤的收攤,頓時街上變得冷冷清清的。

有一位賣水果的老人,沒來得及收攤,兩個宦官就已經到他的面前了。只見那黃衣太監說道:“水果我們拿去了!”老人不讓,黃衣太監野蠻的踹開了他,說道:“我們是奉皇上的命令來的,你想違背皇上的命令?”老人家沒辦法,只能認了。沒一會他們便走向賣炭老翁那邊去,老翁正想求情,還沒等老翁說完,便搶走了他的炭。老翁哭着跪求:“不要呀!我還要靠這車炭的錢來買衣服、買食物維持生活呢!”“這匹紅布給你當報酬,沒拉走你的牛就不錯了!”說完便揚長而去。

我走上前去,給了老翁一些銀子,跟老翁說:“以後看到這些人,一定要退避三舍,如今的世道不太平呀!這些銀子給您買穿的,您收好了。”老翁點頭稱是。

篇九:賣炭翁擴寫

熊天胡

從前,在終南山上,住着一個賣炭老翁。這個老翁有一大家子人需要養活,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十分清苦。

每天早上,天還沒亮,老翁便會起牀,拖着佝僂的身子,拿起那柄破爛不堪的斧子,去山中砍柴。幾十年辛苦的體力勞作,將原本健壯的他壓出了嚴重的駝背,細細端詳,他已經白髮滿面,臉上全是深深的皺紋,手上也佈滿了老繭,甚至還有幾處已經磨破,滲出血來。只見老翁站在山路上,對天長嘆,這聲嘆息中包含了太多的痛苦與憂愁,可他礙於生計,只好暫且拋下這些,踏進山中。

快到中午,賣炭翁終於砍柴回來。他背的那一大捆柴,與他瘦小的身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似乎隨時都會把他徹底壓垮。賣炭翁把炭放下,卻還不能休息。他還要燒炭才能去賣。他蹲在火爐旁,從爐中冒出的滾滾黑煙已將他的臉燻黑,散發出的熱量也讓他滿頭大汗。可老翁卻一點兒也不爲此擔心,反而心裏樂開了花,他覺得明天賣了炭,終於能吃頓飽飯、換件新衣服了。

夜裏,氣溫驟降,下起了大雪。第二天一大早,老翁便駕着炭車,到城裏去賣炭。刺骨的寒風,吹在他只穿了一件單衣的身子上,陣陣寒意不斷向他骨頭裏侵蝕,凍得他雙手都幾乎失去了知覺。可他一想到天冷了,定有更多人買炭,那與周圍環境極爲不協調的笑容又出現在了他的臉上,讓任何人看了都會無比心酸。

老翁駕着車,頂着凜冽的寒風,終於到了長安城的東市。趁着市場還沒開門,他想先下車休息一會兒。想着這一千多斤炭肯定能賣個好價錢,他幹什麼事都輕快了許多。

這時,遠處兩匹馬疾馳而來,上面坐着兩個油光滿面的人,一個穿黃袍,一個穿白袍。他們來到老翁旁,隨手把一卷文件朝老翁一揚,二話不說,便拴起老翁的炭車,丟了幾塊布料,朝皇宮的方向駛去。老翁想上前阻攔,卻被那穿白袍的一把推開,差點仰面摔倒。

賣炭翁顫顫巍巍地走到那剩下的一點布前,他的雙手已因寒冷和過度傷心幾乎不能動彈。他好不容易撿起布來,已經不知該如何釋放自己無限的悲憤,僵在了原地。

都說眼睛是最能表達人們真實感情的。他眼裏是憤怒嗎?不是。是憂愁嗎?不是。他眼裏只剩下逆來順受、任人宰割的感情與數不清的無奈。

篇十:賣炭翁擴寫

我生活在唐朝,雖說只是個工人,因爲經常爲宮廷工作,所以生活倒也算得上溫飽。

一天清早,我在市集門外遇到一個骨瘦如柴的老翁,牽着同樣皮包骨頭的黃牛馱着一車炭。老翁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喘氣,四肢也在顫抖,身上還留着因昨夜的雪融化留下的泥。即便如此,他的臉上卻帶着笑容。我想,一定是因爲很快就能用炭錢給自己和牛吃頓好的了吧。

我剛想上去幫忙,遠處就來了一羣人,單看打頭的,不說穿着,僅僅是他的馬就皮毛光滑發亮,看得出來是匹好馬。我認得他,他是宮廷裏的一個太監。我正好奇他怎麼穿得起這麼好的衣服,騎得起這麼好的馬,只見他從懷裏掏出來個什麼東西,說了幾句話,老翁就激動起來,咳嗽得差點摔倒在地。太監的爪牙們二話不說就連車帶牛一起往宮裏牽。牛和老翁一樣不想從命,可又無能爲力,我甚至彷彿在它的眼睛裏看到了淚花。

我震驚了:平時在皇上貴妃面前唯命是從的太監背後竟是這幅樣子!我也很憤怒,看着老翁淚眼婆娑的樣子,再想起他先前充滿希望的笑容,我實在沒忍住,隨便抄起了一塊磚準備給他們個教訓,卻被我們工隊年紀最大的前輩老李攔住了:“我都活在這種陰影下大半輩子了。現在我在宮廷工作,他們不敢拿我怎樣,從前我可沒少受這些小人的欺負。這不是你我能改變的,幸運者對不幸者的同情在這個時代不適用,因爲根本沒有所謂的幸運者。”

是啊,看似是幸運者的我們,如果丟掉了爲宮廷工作這個隨時會被剝奪的保護傘,便會和他們一樣,都只是不幸者罷了。我後來也抱着僥倖心理,拜託一個當官的朋友上書皇上,但也如石沉大海,沒有什麼結果。唉,果真如老李所說:這不是我們能改變的。

——如果未來的哪一天改變了,必定是場血流成河的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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