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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與時代作文1000字

文學與時代作文1000字

篇一:文學與時代

文學與時代作文1000字

張銘銳

飢寒的年代裏,詩意是溫飽;溫飽的年代裏,詩意是文明;離亂的年代裏,詩意是安定;安定的年代裏,詩意是繁榮。經歷了歲月的蒼楚與落寞、塵世的燕鶯與美華,再來細數那些偉大之作,或許你會發現:所謂靈感,不過是星光乍閃的一瞬;而“美”,卻是對編年的廢除,是與時間的對抗——詩意,沒有“幸”與“不幸”,一切都無關歲月,一切都是心上留痕。

我們應當肯定的是,創作一定與時代有關,與詩人所處的背景有關。沒有世人的誤解,屈子便不會有汨羅江上的絕唱;沒有世道的荒誕,嵇康便不會有竹林深處的肆縱;沒有心靈的矇蔽,魯迅便不會有“日暮裏”的棄醫從文;沒有前路的悵惘,餘華便不會在“十八歲”來一場“出門遠遊”的奇遇……文學視角放之時代,文藝審美源於生活,有了時代與生活,文藝纔有所附麗。

我們更應看到的是,文藝源於生活,卻又高於生活。伏爾泰將河邊的飛鳥收成一部集,克里瑪將布格拉之精神匯成一條溪,周國平將儒釋道之哲思擰成一股繩,昆德拉將生命難以承受的重物化與一片羽……詩人以他們細微的觸腳探尋生活至細密處的無奈與快樂,感嘆生命的無常與相似,創造出經久不衰的作品。列夫·托爾斯泰曾言:“富人的幸福常常相似,窮人卻有各自的不幸”。而偉大的作品,卻是體察到了富人與窮人所共有的”幸”與“不幸”,不僅是物質上的貧與富,還有精神上的貧與富。而文藝作品會跨越貧富、超越時間,因而詩意才無所謂“幸”與“不幸”,“幸”與“不幸”皆成偉大。詩意如珍珠,一顆串聯着一顆,連古今,串未來,瑩瑩光無盡。

對於讀者來說,讀一部作品應當聯繫其所處的時代,而讀者又何嘗不是自己人生的作者呢?對於作者來說,寫一部作品應當聯繫自己的經歷,而作者亦也未曾不是所處時代的讀者。作者、讀者;人生、時代,我們在這個兩個二元主客觀視角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做出自己的選擇,而唯一貫穿其中的便是詩意。“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詩意裝飾了你我的窗,你我裝飾了詩意的夢。詩意成爲個人對自己的關心、對他人的留意、對人生的瞻俯、對時代的觀察、對社會的審視、對自然的敬畏……詩意的含蓋無邊無際,甚至超越了時間,無關歲月。

在詩意的世界裏,白晝之光,可知夜色之深;滄海之浪,可答蒼天之問;噠噠馬蹄,可等美麗錯誤;幽幽巷,可嗅丁香惆悵。讀者之行,可知作者之思;因而時代之盛衰,只是行腳的一部分,無關詩人之幸悲。

人世充滿勞績,而文藝讓不同時代的人同樣詩意地棲居於這片土地。或是陽和啓蟄,或是兔缺烏沉,生命或許會因時代的興衰而左右,而當歲月失語時,纔會感到“無常”的力量,纔會懂得:生命,其實到最後總能成詩。

篇二:文學與時代

毛芸涵

清代學者趙翼曾言“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詩便工”,自古以來,人們便一直相信“患難出詩人”。只有動盪的社會才能產生偉大的作品。

誠然,回望歷史,這樣的例子俯拾即是:春秋戰國諸子百家在烽火狼煙中並起,先賢屈原在國之將亡時慷慨悲歌,詩聖杜甫在安史之亂的顛沛流離中用如椽大筆寫下滄柔史詩……

這些先賢的作品固然對後世意義重大。然而,當我們鋪開歷史的長卷,向更深處探尋,就會發現,在那些“亂離人不及太平犬”的動亂年代,更多的文人終究因爲戰亂,在飢貧交困之中無暇收容自己的文思,讓噴涌的才情被戰火吞沒;僅剩不多的文人們仍需竭力在流離與文思中尋求平衡,費力地找尋創作的時間卻又憂心着明天以何度日。

試想,如果杜甫一生中少一些跋山涉水,求親求人,少一些柴米油鹽之憂,世上也許會多一個洞觀歷史的哲人,而不是一個夙夜憂嘆的老翁;如果李清照未歷南下逃亡的艱辛顛沛,行囊散亂,世上也許會多一個兼爲才女與金石大家的女中豪傑,而不是一個日日倚欄憂思的落寞老婦……如果園家能給他們一方平靜的書案,一個安定的環境、富足的生話,讓他們不必爲吃喝發愁,不必爲性命擔狀,那麼,更多的文人才能放心地把精力集中於文學,創造更多的傳世之作。

由此可見,我們需要的文學不是亂世之中飽經風雨摧折的一枝孤芳,而是盛世之下陽光燦爛中的春意滿園。

繁榮的國家,強大的國力,讓文藝創作者站得更高,看得更遠,筆下文章自然更豐富。王蒙見證了祖國一路強盛,才寫下《看春萬歲》這熱情讚歌;阿來受文化多樣化啓發,鑽研民族文化,才寫下《格薩爾王傳》這輝宏史詩……

寬鬆的氛圍,向上的環境,讓文藝創作者在相互碰撞中獲得靈感,寫出心之所向。孟京輝融匯古今中外,終成《戀愛的犀牛》等登峯造極之作;謝晉反思過往,勾勒出《牧馬人》中一代知識分子的蝶變與成長……

而盛世作品之功不只在實現作者個體價值,亦在造福後世:讀亂世文章,徒使人傷心;讀盛世文章,卻能從中汲取自信力量,繼續前行。

世異時移,在國家昌盛的今天,我們更需要紮根新時代的沃土,汲取自信養分,綻放文化的繁花。

篇三:文學與時代

葉景怡

坊間常流傳一句話:“國家不幸詩家幸。”

乍想似乎頗有道理,亂世名篇俯拾皆是:鬱郁不得志的屈子披髮行吟於汨羅江畔,悲歌“亦餘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身處異國他鄉的後主李煜回首故國無限江山,淚灑“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挑燈看劍的辛棄疾在顛簸動盪的南宋王朝望斷長空,立誓“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從司馬遷的《史記》到杜子美的“三吏三別”,從羣雄並起的《三國演義》到字字泣血的《紅樓夢》……不幸的社會似乎孕育出不少名篇大作,厚重而深沉。

然而值得我們探討與思考的,是這些偉大作品究竟爲何而動人。難道僅僅是因爲其描寫的身世之慘、民生之困、家國之悲嗎?毋庸置疑,真正打動我們的是詩人的深情,是作品深沉的內核,而非浮於表面的“不幸”之表象。倘若失去了發自肺腑的人文關懷和真正有價值的深刻思索,純粹“賣慘”的亂世之作豈能稱得上偉大?

因此,所謂詩家之幸,更本質的追溯在於創作者的胸襟與情懷,在於作品的格局與境界,在於用一顆偉大詩心與時代共鳴。

詩文,不拘於時勢。

偉大的靈魂、偉大的人民,就如同永遠不滅的焰火,在任何一個時代都可以發光發熱,爲後世創造燦若繁星的偉大精神財富。動盪的時勢或悲慘的個人經歷,或許可以從客觀上助推一位詩人的心智之成熟,使其能與民生疾苦更爲感同身受。但不可否認的是,苦難就是不幸,於詩人於時代亦於文藝創作。家國興衰是詩人無法選擇的,值得被歌頌的不應是時勢的幸或不幸,而是一位文藝創作者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境遇,都能心中裝有人民、肩頭扛起責任、筆下書寫乾坤。我們也許無法改變時局與境遇,但一定可以修煉胸襟、情懷與生命狀態。詩家幸否,從來不由時勢決定,而由偉大的人民自己掌握在手中。

偉大,不囿於不幸。

偉大,可以有很多種詮釋。用國家不幸來定義詩家之幸,不僅扭曲了時代苦難的意義,更拘役了“偉大”的含義。偉大的作品,不應只是悲痛的沉吟或控訴,也不應只包含人間苦難。在盛唐的恢宏氣象下,誰能說太白“平明拂劍朝天去,薄暮垂鞭醉酒歸”的豪情與風骨不是天地間一筆濃墨重彩?誰又能說王維“相逢意氣爲君飲,繫馬高樓垂柳邊”的酣暢淋漓不是時代的巨浪裏一種澎湃的少年朝氣?而在當今富強繁榮的新中國,“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的昂揚與奮進是一種偉大,“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繁盛與開放也是一種偉大,“不忘初心,砥礪前行”的堅定與自信更是一種偉大。文學藝術,是人民豐富生活的滋養,是時代多元風貌的展現,是可以流傳萬世的民族情懷與生命關懷的最佳載體,需要博大的胸懷與氣魄,不止於一派,不拘於一格。

千年歲月中,時勢盛衰如晝夜更替。詩人們嚮明月學會了沉靜、淡泊、是非坎坷;向太陽學會了進取、奮發、花團錦簇……他們品味着時光的承轉流變,見證着命運的悲歡離合。而流露在詩人的眉宇之間,沉潤在詩人的心境之中的,恰是那最爲深沉而動人的詩意。

詩家之幸,關乎胸襟,關乎情懷,關乎對自我和時代的剖析,關乎對芸芸衆生的關懷,關乎對靈魂深處的觸動,關乎那一顆永遠跳動的蓬勃詩心。

而時勢幸否,又何需糾結?

篇四:文學與時代

代玉晴

推開歷史的城門,閱遍古往今來,在歲月的長流中,朝代的更迭,一興一榮,一衰一敗都如塵埃般埋進了時光中。歷史像黑白影片,而引人注目的卻是那一首首詩詞歌謠。

有人言“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也有人反駁“國家繁盛詩人幸”。儘管如今杜甫的“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能從我們的嘴邊脫口而出,但我卻未曾能看出詩人內心的喜悅。

詩家屬於國家,就如黑夜中的點點繁星,它們也只是浩大天空中的一部分。沒有國家便沒有詩家,國是詩家的依託,不僅僅是軀體的載體,更是精神的歸屬地。

因此,國家幸,百姓安,方有詩家之繁盛。

定義詩歌的繁盛不能過於狹小。一首詩歌並不一定是歌頌祖國或對朝代的堪憂才稱爲佳作。而是一首首富含感情的詩歌更能打動人心。

我們爲“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這份李白與汪倫的至美友情而感動;我們爲“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這份美麗清新的自然之景而動容;我們也爲“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這份無畏勇敢而被激勵……

飽含感情,往往能引起更多的共鳴,甚至讓人身臨其境,達到與詩人共情的境界。而詩家之繁盛也一定要富有多種類型的詩歌,情感也自然更加豐富。

而往往國家處於衰敗中,詩家眼中往往多是蕭敗、落木、前塵舊事,詩歌的基調往往也就更哀傷。對於盛世國家,百姓安居樂業,過着“黃髮垂髫,並怡然自樂”的清靜生活,纔會有更多心思來種良田美池桑竹之屬,暢飲美酒,以及“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各種豐富情感的活動

正如大唐盛世,人們安居樂業,詩家百花齊放,競相爭豔,各有各的風騷,最終產生如此多的優秀詩人和偉大的作品。

天空中閃着光芒的每一顆星星都是獨一無二的,聚集在一塊的星星終不能燃亮整個黑夜,真正的燦爛是在夜空中的每一片角落,都有星星的存在。

這也正如每一首詩歌,當具有自己的特色後,在繁榮的時代中,仍能照亮一片角落,當每一片角落都被照亮後,這便呈現出了盛世的模樣。

國幸,民安,詩家繁。

篇五:文學與時代

金陳睿琳

衆人爭辯着國繁詩繁和國衰詩衰,卻忘了趙翼還說過:“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歷朝歷代的優秀詩作正是對這句話最好的註解。當詩人的襟懷和眼界已經足夠縱覽江山,時代之盛衰,又有何妨?

無論盛衰,時代已給詩人以重任,成爲詩人書寫的動力。

國有盛衰,個人際遇亦有窮達,不同詩人有不同的時代使命,這份責任卻同樣沉重。詩人,總以“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的一腔抱負,接下時代的鐵函。詩人只有一支筆,卻站成萬夫莫開之氣勢:在盛世,激流勇退,韓愈諫迎佛骨,“若其父名仁,其子不爲人乎”石破天驚;在亂世,身先士卒,辛棄疾自名稼軒,問谷稻,憂蒼生,也從不吝提刀上馬定河山,以筆爲劍挽狂瀾。

無論盛衰,時代已給詩人以窺豹之管,鑿出詩文詩情的源泉。

詩人的創作永遠帶着時代的烙印,也永遠承載着時代的意義。詩人,總以“文章合爲時而著,歌詩合爲事而寫”的現實關照,用詩歌重現織就時代的一針一線。他們對時代的認識,遠超後人蒼白的盛衰二字。詩人對時代有全身心的投入與感悟,其詩文,自然能穿破繁蕪表象,直刺永恆的人性主題。繁華的浮沫被抹去,斷壁殘垣被重築,唯人性之光永遠閃爍。君不見,白居易沉吟“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飢腸”,盛唐錦繡的蛀洞被打上一道歷史的追光;君不見,羲之揮毫,嵇康縱筆,魏晉動盪中有名士風流。

無論盛衰,時代已給詩人以思接千載之澤被,傳繼先哲不朽的詩魂。

詩人離不開棲居的時代,卻不絕不是時代的囚徒。他們的靈魂,在懷仰古蹟、追慕先賢、以史爲鑑中完成超拔,從此如月照中天,俯瞰此間山水,思接千秋萬代。其眼界的廣闊,又豈在一朝一夕?陳子昂“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範公“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與古仁人之心相接相契,而今人如你我,亦可探明此中幽深曲折,一聲嘆息,貫穿古今。

這聲貫穿古今的嘆息已向我們昭示:詩歌之韻,源於對時代的反映,更源於對時代的超越;詩人之用,在爲現實而書寫,更在超越現實的暫時性去創造永恆。我們爭論一朝一代的樓起樓塌,懷念八方來朝絲竹之音不絕的榮耀,哀嘆山河破碎風飄絮的動盪,卻忘了看——李白們,帶着盛唐所予的“遍幹諸侯”而不得,劉禹錫們,守着陋室一間、素琴一張,執筆走進了歷史的更深處。

詩人是時代盛衰的親歷者,更是敘述者與締造者。而其與時代更深層次的互動,就在這份枯山殘水和錦繡山河皆被沉凝作畫、淌出千年弦誦的博大。

篇六:文學與時代

李若萱

自“挑之夭夭,灼灼其華”的富有現實浪漫的詩篇到“雲想衣裳花想容”式的瑰麗壯美再到“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澎湃豪情,詩跨越了千年光陰,仍舊美麗絢爛。詩歌之所以輝煌,不獨受時局影響,最根本的還在於它能于思想激盪中擦出火花。

詩的精彩在於其對變幻莫測的現實的反映。時代是詩創作的背景條件,離開了時代,一切的創作都是紙上談兵。

《詩三百》作爲詩祖誕生於動亂的春秋戰國時期,其間所載的歌調無一不是對貴族、平民生活的最真實的反映;詩聖杜甫一生宦海沉浮,四處奔波,目睹了國家之艱,民生之苦,方有“三吏”“三別"的不朽之作。而李白恰好見證了唐的鼎盛,少年時遊歷四方,又體驗了朱門酒肉的奢靡高貴,寫下的自是如“玉盤珍羞”一般的奢華。是時代成就了詩,因爲亂,詩便籠罩在沉重、壓抑的陰雲之下;因爲盛,詩便歡喜地籠上輕紗,飛翔於九天。士子們用“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現世責任描摹出不同時代的歷史畫卷。

時代影響的是詩的獨特風格,而能夠讓詩傳承千年不衰竭的原因,正是詩人思想的激鳴。誠然,亂世使詩人發出低沉的悲鳴,而盛世裝點了詩人的浮華夢。但於詩人而言,悲喜之情並不對立。生逢亂世,雖有”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的迷惘失意,卻不意味着沒有“青鳥殷勤爲探看”的綣戀情思:生逢盛世,即使生活可以如“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一般安逸,卻仍不乏“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的茫然無措和仕途坎坷。不論身處何種時代,詩人的情感總是激盪的,正是在這激盪中思想才得以不斷成長,詩作才變得越發耀人,永垂不朽。

沒有一篇好的文章是一蹴而就的,文化的發展總會經歷一個自發向自覺的階段。在時局的變動與統一中,在文明的交流與衝突中,在思想的鬥爭馬反覆中,擦出一簇簇火花。

因此,非家國之幸與不幸成就了詩與詩人,而是詩人在這變化中把握了時代脈搏,產生了思想共鳴,從而創作出優秀的詩。思想的火花一旦產生,便以將以燎原之勢照亮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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