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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在記憶的畫面作文600字

定格在記憶的畫面作文600字

篇一: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定格在記憶的畫面作文600字

陸薇冰

夜色朦朧……

在月光溫柔的映照下,花架上的幾盆花早已沉沉睡去,只有它——夜來香,又悄然開放了。

她那娉婷嫋娜的身姿,綠油油的嫩葉,點襯着紫白色的花苞。微風蕩起陣陣漣漪,那葉兒隨着風的起伏而上下襬動,好似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在伴歌起舞。

月光的清輝灑在花瓣上,紫色瓣兒顯得更加迷濛了。輕輕地,輕輕地,夜來香將它的懷抱打開,露出了金黃色的花蕊,美麗極了。我被它吸引了,俯身輕嗅,那淡淡的花香徐徐浸入我的心脾,我彷彿醉了。清風吹過,陣陣花香瀰漫在屋裏屋外。那芳香,有種悠遠的情長,隨風悄然而逝。然而那幽香,卻始終散不去,沁人心懷。

古人詩云“可愛深紅愛淺紅”的桃花,“忽如一夜春風來”的梨花,唯獨不見夜來香的影子,莫不是因爲它在夜裏開放呀。

我輕輕撫摸那柔軟的花瓣,幾粒花粉輕輕掉落,垂在了花瓣上。紫和黃,在這兒卻毫無違和感,讓我更加珍惜這“曇花一現”的時刻了。

它不與百花爭豔,只爲默默奉獻出自己的幽香,活出了生命的高潮。

夜半晚兮,唯有夜來香淡然獨盛。

月色下的夜來香,在時間的飛逝下,永遠地定格了……

篇二: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於子涵

“滴”的一聲,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伴隨着她彎腰打卡的動作像一幅畫卷永遠定格在我心尖!

星期六的早上,我和往常一樣坐公交車去上課外班。左顧右盼中終於等到了公交車,但當我打開書包卻發現公交卡不在我原先放置的地方。我急得摸索全身上下,書包翻了個底朝天,公交卡連個影都沒有。可偏偏又沒有帶零錢。我急得直跺腳,冷汗冒了一頭。最後一個排隊刷卡的人都走進了公交車,可我還是一隻腳戰戰兢兢的踏在公交車上,不停地渾身上下摸索着。

“小姑娘,找不到公交卡,你就下去吧,車要開動了。”公交車司機有些不耐煩的催促着。“哎呀你倒是快下去呀!”“就是就是我也趕着去上課呢。”公交車裏的其他乘客也讓我趕緊下車。我的臉頓時“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但我依舊沒有收回那隻略顯尷尬的腳,如果不坐這趟公交車,就會遲到……我猶豫不決,進退兩難。

怎麼辦?我不停地撓着頭。不如就下去吧,遲到就遲到,反正是自己的錯,應該勇於承擔。當我正轉身下車時,一個聲音叫住了我:“小姑娘,沒帶公交卡嗎?阿姨給你刷,快上來吧!”我回頭一看是位年輕的阿姨,她穿着一身牛仔服,梳着俏麗的丸子頭,含笑的大眼睛正衝着我笑着,那雙白淨的手上拿着公交卡,輕輕的在刷卡機上碰了一下,那“滴”的一聲,此時此刻猶如天籟之音響徹整個車廂。我感動的千恩萬謝,想留下手機號等回家後讓媽媽通過微信把錢還給她。可阿姨只是擺了擺手,微笑着說不用。坐在座位上,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眼淚早已模糊了我的視線,但坐在前排的那位阿姨的身影卻格外清晰。

下車了,我站在公交車站臺看着公交車離開,那位阿姨爲我打卡的樣子在我的腦海裏一遍一遍閃過,那白淨的雙手,美麗的面龐,彎腰打卡的樣子將永遠被定格在我記憶的畫面裏,就像是黑夜裏最閃耀的那顆星,燦爛而奪目……

篇三: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韓嘉寧

那是一個寒風刺骨的冬天,冰天雪地,白雪皚皚,雪花像一個個白色的小精靈不停地在空中飛舞。

馬上就要傍晚啦,我和媽媽剛從補習班放學回來,沿着小區的小路急匆匆地往家趕。我低着頭,雙手緊緊地捏着領口,極力地躲避着迎面吹來的夾雜着雪花的寒風。院裏停放的汽車上早已落滿了積雪,這大冷天,估計大家都躲在家裏暖和的被窩裏吧。

“媽媽!這兒有好多雪!”不遠處,一陣爽朗的笑語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扭頭望去,只見一對母子正在用車上的積雪堆雪人。那孩子大概五六歲的樣子,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絨服。他玩的好開心啊,歡呼着,不斷地用帶着手套的小手把白白的雪,捧過來,搬過去

我又擡頭看向那位母親,她站在寒風裏,一邊望着她的孩子,一邊不停着搓手,對着手哈氣。她雙手凍的通紅,但臉上卻始終帶着慈祥的笑容。這麼冷的天,她爲什麼不帶個手套呢?我這發現,那個小男孩帶的手套好大呀,要比他的小手大出很多,手指部分都是空的。我突然明白啦,原來那個小男孩帶的手套是這位母親的。只見那位母親對着凍得通紅的雙手猛哈兩口氣,然後溫柔地說道“媽媽來吧!”便走上前去,接過男孩兒手中的雪球,雙手捧着放在車旁。她的手一定很冷吧,我心想。

我突然想到什麼,轉身望向媽媽。只見媽媽背上揹着我學習用的重重的書包,一隻手拿着我喝水用的水杯,另一隻手拎着個大塑料袋,裏面放着各種給我充飢用的零食。媽媽彎着腰,快步地向前走着。媽媽似乎察覺了我的異常,回頭喊我“還不快走!”

“來啦!”我快步跟上去,一手搶過媽媽手裏拎的袋子,另一隻手緊緊地摟着媽媽的腰,我想,這樣媽媽應該能暖和些吧。天色更暗啦,風更大啦,可我的心卻暖洋洋的。

篇四: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問嘉怡

推開往事的浮塵,叩開記憶的心門。那天的一幕幕,再次浮現在我眼前。

,漸漸大了起來。

我打了個寒顫,拭去水珠,頂着衣服狼狽地向家逃去。

遠遠的,似乎有一束亮光投來,雖有些微弱,對於我來說卻不外乎雪中送碳。我順着光束奔去,一轉彎,映入眼簾的竟是奶奶那瘦弱的影子。

此時,奶奶的輪廓有些模糊,但那一頭白髮正安詳的束在耳後,滴着水珠,讓我更加確信了。走近,是奶奶,此時她像座雕塑般一動不動,臉上爬滿了皺紋。粗布衣服似乎被打溼了,淌着水,一條圍巾緊緊貼在奶奶的脖子上,末梢早已被淋溼。奶奶手中提着一盞燈,光映在她的臉上,看起來是那麼的寧靜安詳。

“啥時候回來的?”奶奶望見了我,遞了一條毛巾過來。“剛剛纔來,雨下得大了呢。”我邊擦頭髮邊說道。奶奶將圍巾卸了下來,三下兩下綁在了我的脖子上。望着她凍得通紅的雙手,我的眼睛泛出了淚花。“咋啦?”“沒什麼,”我故作輕鬆,“這屋裏煙太大了……”

奶奶已故去幾年了。但那個雨夜,那盞明燈,已凝成一團永不褪色的火焰,永遠燃燒在我記憶的深處。

篇五: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張玘元

一個烈日炎炎的夏日,我帶着遮陽帽,揹着沉重不堪的書包去上課。

我和母親走在大街上,時不時便抱怨着這討厭的天氣。路兩旁的大樹無精打采地立着,樹葉不住地向下沉,空中時不時也飛來幾隻小麻雀,卻比平常少得多,就連馬路上都沒有幾輛汽車開過。

我隨意地望了望四周,發現在這“凝固”的空氣中站着一位清沽工。他身上穿着的那橘黃色制服十分顯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我們慢慢走近了,這位爺爺佝僂着身子,右手拿着夾垃圾的鐵夾子,左手奮力抓緊一個裝滿垃圾的大布袋子,在地上仔細地巡查着,一旦發現垃圾,便趕緊捏住夾子去夾垃圾,然後投到大袋子裏。

爺爺抓緊夾子和袋子的雙手十分粗糙,一道道血管凸出來,就像一條條小路延伸到手指。他的頭髮已經全白,臉上的皺紋也密密麻麻。清潔工爺爺可真是敬業啊,在驕陽似火的日子裏,他還是堅持出來工作。爺爺沒有戴帽子,皮膚黝黑。我想,爺爺應該年年都是如此認工作的,他是在多少個炎炎夏日中辛勤勞動,又是在多少個寒冷的冬日依然工作啊,陽光把他的皮膚己曬得如此之黑,可見爺爺經歷過的歲月滄桑。我被爺爺感動了!

這時我們走過他身邊,他望了我一下,笑了又連忙低頭工作,他的目光中是淳樸與渴望。

雖然這位爺爺只是個並不起眼的清潔工,但他也在辛勤勞作,也在努力。他專注工作時的畫面定格在我的記憶裏。

篇六: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付慄瑄

暖橙色的燈光,灑在奶奶的脊背上,這幅畫面,永久地留在了我的心裏……

秋冬交替,天氣轉冷,這不,我的肚子疼得要命,好像腸子絞到了一起!爬起來看了一眼夜光錶——早5:00,“要不再忍會兒,快起牀了。”我暗想。可不行,我必須去衛生間,於是撐起身子,穿着睡衣,迷糊地走出去。

咦!廚房的燈好像亮着,是誰在那兒?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廚房暖橙色的燈光從門裏漏出來,我趴在門縫處,看見了奶奶熟悉的背影正在竈臺旁勞作着。她只穿了一個薄薄的秋衣,緊緊地貼在後背上,消瘦的脊樑一道一道的,十分明顯地凸了出來,根根白髮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奶奶彎着腰,手持菜刀在細細地切胡蘿蔔絲,菜刀發出有規律的節奏聲,胡蘿蔔絲如泉水一般在她手下流出,不知爲什麼,她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她趕緊用一隻手捂住嘴,難受得如蝦米一樣彎着腰。我一直認爲奶奶是人高馬大的,可現在看來,她是如此的瘦小,如此的脆弱。

竈臺上的小鍋“呼嚕呼嚕”地響,冒着滾滾熱氣,好像在煮她拿手的白粥。我不由想起,那粥,是那麼可口,那麼清甜,比餐廳的任何一道菜都美味。我問過奶奶是怎麼做的,她說:“沒啥,就白米加水唄!”此刻,我知道爲什麼了,因爲,奶奶還加了一個特殊的材料——愛呀!

一抹橘光,一個背影,一口小鍋,在滾滾熱氣中構成了記憶裏定格的畫面。

篇七: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董欣聞

每天早上,我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一個走在我前面揹着書包的人,那便是每天送我上學的人——爺爺。

早上一起來,香噴噴的飯菜就已在桌上擺好了,匆匆吃過後,爺爺利落熟悉地背上了書包,我也拿上了飯兜和小提琴,隨爺爺走在了上學的路上。我跟在爺爺的後面,那身影令我難忘,看着他那挺得筆直的後背,隨着他步伐一顫一顫的書包和擺動的手臂,時不時還聽到鼻腔因爲累而喘着氣的聲音,爺爺每走一段路就要回頭看一下,提醒我走快一點,每到這時我便嚷嚷着說累,不善於表達的爺爺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努力地挺直他那已經筆直的背,像是給我做了個榜樣,我見此也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下午放學來接我的爸爸並沒有接過我那沉重的書包,而是讓我自己揹着,一路上我有很多次都想把這個“千斤重擔”交給一臉輕鬆的爸爸,但一想起早上辛苦的爺爺,我便不好意思再說出口了。

每天爺爺背書包的動力可能就是一個爺爺對一個孫女的愛吧。這個畫面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裏,永遠不散!

篇八: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張寶月

有一把傘,雨停了也不肯收,有一朵花兒,枯萎了也不肯丟,有一種親情,直到青絲變白髮,依舊於心底深深的保留。千日恩典,母親——遇到您是我最大的幸福。

那夜,我趴在牀頭,頭如灌了鉛般地重,從小體弱多病的我,再次被病魔纏身。望着窗外皎潔的月光,我渾身無力的沉入夢中,進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

母親回來了,那是夜已深,看見我那樣子着實被嚇了一大跳,急忙問我怎麼了,我那時,神志不清,只能喃喃說了一聲“難受”。母親發現我渾身滾燙,便急忙抱起我,自己連外套也顧不上穿,抓起一件風衣披在我身上,飛快地奔往醫院。我只記得,母親的手如冰一樣,冷的嚇人。

再去往醫院時,我費力的睜開眼,望着星空,月清寒如水,明亮如沙,四周靜得出奇,萬家燈火已熄,只剩母親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的聲音。

到了醫院,我被掛了點滴,好不容易恢復了點力氣。擡眼便看見了母親,母親臉色十分蒼白,兩眼深陷,還隱隱顯出了烏青,嘴脣乾裂,衣服單薄的只穿了一件襯衫,當她發現我醒過來時,眼睛底的疲倦一掃而空,只留下濃濃的驚喜,伸出手想撫摸我的臉頰,卻又忽然縮回去,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的神情,也許因爲她的手太冰。下一瞬間,笑容恢復了和藹可親,她用她那嘶啞的聲音問我:“還要不緊?”我心中有些酸澀,“媽媽,不要緊。”淚,聚滿了眼眶。

夜的香氣瀰漫於空,此時此刻的場景永遠印在我的心中。

篇九: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田伊

“好好學習……”太奶奶慈祥的面龐和語重心長的話語伴着糖葫蘆的甜蜜又浮現在我的眼前。

一年級時,我異常愛吃冰糖葫蘆,看着那一根根的糖葫蘆,我經常垂涎三尺。

那個晚上,我正在寫作業。太奶奶悄悄地進來了,手上握着一個冰糖葫蘆,冰糖葫蘆裏面的山楂加了甜甜的糯米與核桃,外面被晶瑩剔透的糖膠包裹着,紅彤彤的誘人極了。那一刻,紅彤彤的糖葫蘆和太奶奶花白的頭髮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

我接過糖葫蘆,輕輕地咬了一口。頓時,那香甜的氣息瀰漫在整個屋子裏,也飄進了我的心扉。太奶奶滿臉笑意地看着我,她臉上雖然爬滿了皺紋,但每一條皺紋都飽含了對我的愛。她深情地用佈滿老繭但很溫暖的手摸着我的頭,沙啞地說:“你現在好好學習,認真寫作業,不要像太奶奶一樣不識字兒。以後啊,太奶奶天天給你做冰糖葫蘆……”。我仔細地聽着,並沒有多想什麼,只是在糖葫蘆的香甜裏點着頭。

現在太奶奶年近90歲,長年臥牀不能再做糖葫蘆了,但糖葫蘆的香甜和太奶奶慈祥的面龐永遠印在了我的心裏。

我又陷入了回憶……

篇十: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古凱希

母愛平靜而溫柔,充盈在生活的每一處。

一次從北京研學回來,有些疲倦,但還沉浸在獲獎的喜悅中。我心裏想着:回去給媽媽一個驚喜,讓她看看我的證書。

當我到家後,我悄悄轉了一圈,媽媽不在客廳也不在臥室。果然,在廚房。我剛想大叫一聲,卻怔住了媽媽站鍋前,臉上的汗水不停落下,媽媽不時用袖子擦一下。她嘴裏喃喃自語:“她應該回來了吧?今天做了好多她愛吃的呢。唉,出去了一趟,肯定累壞了。”說完,她又擦了一下額上的汗,把豆角倒進油鍋中去炸。油“滋滋”地向外噴射着,而媽媽卻穩站着,她說過,她最怕熱油,讓我千萬別動那些東西。而現狀她卻像勇士,直面“子彈”的攻擊。我手中的證書被攥緊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母親的身影模糊了,但她那如同天使又如同戰士的身影卻永遠印在了我腦中。

母親永遠可以記住你的所有。所以,讓我們竭盡全力,去報答那報不完的愛。

篇十一: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周昊田

每個人的記憶深處,都有那麼幾幅無法忘卻的畫面,陪伴着自己,感動着自己。

隨着天氣越來越冷,每天早起上學的我即使心裏是一萬個不願意也要被迫鑽出暖暖的被窩,那天,我比平時醒的更早……

記得那早,我的房門虛掩着,但透過房門的小縫,我隱約聽到了廚房傳來的“砰砰砰、噹噹噹”的聲音,強烈的好奇心促使我迅速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廚房門口,眼前的媽媽腰裏繫着圍裙,一手扶着炒鍋,一手拿鏟子不停地翻炒,她的手臂隨着鏟子有節奏地上下晃動,火光照亮了廚房,也照亮了媽媽的臉龐,我清晰地記得媽媽臉上淡淡的笑容,那種認真、滿足甚至有點自豪的笑容。飯菜的香味立即鑽入我的鼻孔,不一會,一頓可口的早餐做好了。媽媽轉身時發現了我:“起得這麼早,怎麼不多睡會兒。”我瞬間熱淚盈眶,想起平時對媽媽發脾氣的我,想起不尊重媽媽的我,我很後悔,只想對媽媽說聲:“媽媽,對不起。”平日裏不那麼好吃、也不怎麼好看的飯菜頓時變得色香味俱全,分明有媽媽濃濃的愛的味道。

媽媽在寒冷的早晨爲我準備早餐的忙碌的身影永遠定格在了我的記憶當中,感受到愛的我也定會給迴應給媽媽更多的愛!

篇十二: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喬振軒

那一個瞬間永遠定格,那一幅畫面永遠是我記憶中的珍藏。

三年前的那個聖誕節,我早早想好了想要的禮物,給聖誕老人工工整整的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我想要一盒軍棋。平安夜的晚上,我像往常一樣躺在了被窩裏,閉上眼睛卻久久不能入睡。我想醒着,醒着,記錄那美好的瞬間。可不知什麼時候我進入了夢鄉……

“吱呀—”門響了,我被吵醒,朦朦朧朧間,咦?看到了聖誕老人?真是一個戴着聖誕帽,掛着鬍子,穿着一身大紅色聖誕衣的聖誕老人走了進來。他悄悄地走到我的牀邊,把一個禮物掛在了我的聖誕襪中。他俯下身子輕輕地說了聲:“聖誕快樂,我的小寶貝。”還幫我掖了掖被子,緩緩的又走出了我的房間。恍惚間我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牀去問爸爸:“爸爸,昨天晚上有個聖誕老人來咱家了嗎?他爲什麼要戴着大鬍子呢?”他笑了笑說:“可能他不想讓別人認出來吧。走吧,快去看看你的聖誕禮物。”那一盒軍旗靜悄悄地躺在那隻大襪子裏。那個穿着一身紅色聖誕服,掛着大鬍子的聖誕老人永遠停在了我的心裏。

篇十三: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康梓萌

在記憶的長河中,有一個溫暖的畫面,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記憶深處。

記得那是一年冬天,沒有棉鞋的我,在地上跑來跑去,姥姥看到我凍紅的腳丫,十分心疼。於是,她下定決心要爲我縫一雙棉鞋。

從姥姥縫棉鞋開始,她就一刻也沒閒着。拖完地拿起針線縫,做完飯戴着老花鏡縫,就連吃完飯也會一刻不停地縫。一天夜裏,我起來上廁所時,看見姥姥的房間裏,還亮着微弱的燈光,我好奇地走了過去。只見姥姥坐在牀邊,彎着腰,身體微微前傾,戴着老花鏡的她眯着眼,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她一手拿着一隻未縫完的棉鞋,一手拿着針線,她用尖尖的針頭穿進厚厚的鞋底,一針又一針地縫着,她專注極了,完全沒注意到在偷看的我。我擡頭看見了鐘錶上的時針——指向了“1”。這麼晚了,姥姥卻還在忙碌着,我的眼睛溼潤了,姥姥就這樣一針一線地縫着縫着……在姥姥的努力下,棉鞋很快就縫好了,我穿上了它,感到無比的溫暖。

有時候,愛是不需要用生死離別才能表達的;有時候,愛是不需要轟轟烈烈才能顯現的。姥姥這簡單溫暖的愛留在了我的心中,而那天深夜的畫面也深深地刻在我的記憶裏。

篇十四: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李柏翰

“嗵-嗵-”伴隨着家門的異響,我從夢中驚醒,極不情願地離開溫暖的被窩,向門口慢慢踱步。

順着貓眼向門外一望——是媽媽!她兩手都提着東西,正在用腳一下一下地踢門。“你咋不拿鑰匙呢?”我邊開門邊埋怨,“我還沒睡夠呢!”說着就向我房間走準備再睡一會兒。“等等…………”媽媽叫住我。一轉身,瞧見媽媽的兩手被花花綠綠的塑料袋佔據,胳膊想擡卻因東西太重而擡不起來。“快!快幫我把東西取下來!”紅撲撲的臉,一看就是剛吹過冷風,嘴巴說話都冒寒氣。週六,早上八點,我還在夢鄉,媽媽卻放棄休息,已獨自一人在初雪的早晨去早市採購完畢。想到這兒,我睡意全無,連忙上前幫媽媽“卸貨”!

粉嘟嘟的西紅柿、綠瑩瑩的韭菜、軟溜溜的豆腐、白生生的蓮菜……我將裝菜的袋子一個個從媽媽手裏取下,買得可真多!“咦?你的手?”雖然手裏空了,可還是保持着拎袋子的姿勢不動!雙手手心朝上,除了大拇指,其他四指依然保持着彎曲,指關節幾道深紫色的勒痕清晰可見,顯然是長時間被重物勒壞了!我的天!是有多沉!忍不住上前拉着媽媽的手,好冰!指尖沒有一點溫度,硬邦邦的手指,不自然的彎曲,逐漸轉成淺紫的勒痕,這一幕,這畫面,深深地刻進了我的腦海。我將媽媽的手捧起來,包裹在我溫暖的手心裏,來回摩挲,看着媽媽終日操勞的臉,動情地向媽媽道一聲:“媽媽!您辛苦啦!”媽媽微微一笑,和我抵了抵額頭,說:“還是我兒暖啊!”

每逢初雪,那個畫面便會再次浮現眼前,久久定格。

篇十五:定格在記憶的畫面

任曉華

隨着歡快的音樂聲響起,第四節課結束了,教室裏頓時沸騰起來,餐具的碰撞聲、興高采烈的討論聲交織成一片。

門開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出現了:白色潔淨的工作服,不高但結實的身型,是他——餐廳的一位男服務員,正面帶微笑搬着兩盒沉甸甸的餐盒走進教室,麻利地把餐盒擺在打飯桌上,轉身走出教室,五分鐘後又端來一盒菜,熟練地倒入。又過了兩三分鐘,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教室。“孩子們,誰還要添菜?”他微笑着詢問並快速掃視教室的每個角落。調皮鬼邊撥拉着碗裏還未吃完的飯邊往講臺上跑。“慢點,孩子,不着急,我等你……”他溫柔地接過調皮鬼手中的飯盒,又添了滿滿一大勺。“夠嗎?”他笑着詢問,眼中飽含着關切,就像看自己的孩子,充滿着愛,絲毫看不出每天凌晨五點多鐘就開始準備全校師生餐食的疲憊。“還有要添飯的嗎?”當確定無人再添加後,他快速收拾好餐盒,身影消失在門口,只聽到餐車的滾動聲漸漸消逝。

他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餐廳服務人員,他長得不帥,身型也並不高大魁偉,他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爲我們師生服務,在平凡的工作崗位上默默奉獻着。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勤勞的身影、關切的詢問、溫柔的眼神卻牢牢印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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