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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20103000字作文

追憶20103000字作文

我看着那片藍天一樣的景色,像是另一片天地,那麼的魅力。上面有一隻白鴿,唯一的白鴿。

追憶20103000字

她孤獨的走在街上,和我在一起的是我的幻想,我們就咋樣赤裸裸的遇上了。她看了一件商品,還不斷的誇耀,最後又做惋惜狀,又說,可惜了。彷彿好東西就沒有屬於過她似的。其實,它在我的手裏,然後我就送給她了。我們相遇了,相識了,在陽春三月的溫暖陽光下。

三月的瘋,吹在人的臉上,還有些微微的冷,陽光卻出奇的暖和,忍忍都着一聲薄羽絨,在街上穿行找那份愉悅。我也是爲尋找這份快樂,結果就碰上了她,是那麼的特別。

我們從那家店子分開時,沒有留下任何的聯繫方式。我們都相信西方天使的緣分和愛情,我們約定,下次見面,就在一起。當然,這個約定是我說的,也說了我喜歡她。

徒步信手,我就這樣脫了煩惱,丟在地上,精簡的回家躺在牀上休息。等我醒來時,我蓋的是另一牀被子,衣服也沒有在身上,天還是矇矇亮的黎明。我拍着自己的腦袋,知道疼的醒過了頭的時候,我才停止下來想,原來那是我又一個幻想,一個夢境的美麗城堡,我搖着頭髮笑。

走,去我的虛擬中尋找現實。我就在愉快的門後,頂着拉丁睡帽進入了網絡中……

我不知去了多久,也不知笑了多久。只知道我很久都沒有動,就起了一下帽子,喝了一杯紅棗汁。那種酸酸的很刺激味蕾,我們全家出爸爸外都喜歡,我爸爸對水蜜桃味的飲料情有獨鍾,他說甜甜酸酸的,這就是我。這個是廣告編的。人都四十老幾了,還在耍嘴皮子,他說這叫生活韻味。

我媽媽看我整天玩網絡瞎逛,就給我下了一封逐客令,我就在逼迫的硝煙中離家出走,最後在這個成立的某一角的一個遊戲工作室裏,開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段什麼什麼。

那天,我在工作室裏的電腦上玩遊戲,外面進來了一個女孩,她站在窗邊注視着我的電腦屏幕,,眼中似有疑問一般。我也發現了她的略有不同,我停下手頭的工作,走到她的眼前,我欲問出我的解惑,卻被BOSS給率先,我灰溜溜的回到位子上。

之後的十幾分鍾就聽見BOSS和她的對話一句又一句。終於。BOSS給我說,叫你一個任務。他把工作單子給我,說,就照上面玩,早日完成這項任務。我點頭,然後上去遊戲。

“妖魅”。天!最巧的莫過於此了吧。

我用兩天時間給解決了這樣事情,然後把單子給了BOSS,順便將單子上面的聯繫方式記錄在目,就借上廁所去打了一個電話。那頭是很好聽的聲音,和我一次夢中出現的女孩一樣的聲音,我驚訝,也許就是你了。

真的就是天巧嗎?還是我的夢讓西方的天使給看見了?謝謝西方的上帝,東方的釋迦摩尼,我朝拜。

那天她接回單的時候,我特請請假,陪她玩了一整天,去逛街,買了一個很好的夢。去玩,玩到在三月份的分鐘汗流浹背,玩到在人羣中依然能聽見我的聲音和她的聲音在交錯。我覺得,這就像是一場夢,夢裏來夢裏去我已忘記我的現實是否還在,這些這些是不是上帝的幻化給我的幽默?我也喜歡說說上帝了,喜歡在下午夕陽的照耀下喝着濃濃的咖啡充當下午茶,喜歡在睡前把雙手合攏放在胸前。

我給她說了我的夢,我的女孩。而她就是我的女孩。

我在遊戲裏結婚了,對象就是她,就這樣的我們在現實中,我們也在一起了。她是我老婆,我是他老公。我們會一起合同一杯奶茶,會在週末特意去郊外那遠那麼美的山頂吹一下午的風,我們會在街上手挽手的沒有目的的瞎逛一整天,我們會在生滿汽水的窗戶上畫着同一顆心,我們會在電影院看着鬼片哈哈大笑。我們就這樣一起的快樂。

我漸漸的離開了網絡,離開了虛擬,而離不開你。我擁有了現實,擁有了工作,擁有了黎明。同時擁有了你。

我擁有了她,擁有了世界,因爲她就是我的世界。

她就是我的生命,沒有她,我一層透明。

2010的夏天,很熱很熱,熱的非常快,前幾天還可以在夜晚蓋上薄薄的被子,後來的幾天,熱的都無法在夢裏相約一場甜蜜了。

我睡在工作室的寢室裏。這是很狹窄的一個空間,一張單人式鐵架牀,一個枕頭,一把風扇,牆上潔白的牆皮翻開想隨時都可能褪下一樣的淒涼。我在外面的澡堂洗了個涼水澡,來到這裏,把枕頭扔了老遠,開啓風扇。天藍色的風扇扇葉在飛快的切割着空間,割的我生疼。就這樣的睡去了。當我睡醒,只感覺全身透溼的不舒服,臉上全都都是汗,就想退高燒時的大汗。我去洗手間用晚上的不知冷熱的水好好的浸了浸,就在也睡不下去了。我穿了一雙拖鞋就下樓去外面的路上走走,也去吹吹江風。風從江面上橫着刮來掃蕩了整個江面的黑暗,我也能夠感受的到。吹在臉上、身體上,涼快到了極度的舒適,我享受的閉上眼睛。

這時的時空是一個整體,像是玻璃,而打破這塊玻璃的是我的手機,是她的電話,她說她想出來走走。可能是太熱了吧。於是我接她來這裏一起吹風。

風撩起她的頭髮,散開在路燈下,飄逸着尋找自己的路。

突然的,她哭了,在我懷裏,我感覺我做男人特失敗,老婆居然在我的還你哭出了聲音。淚水打溼了我的衣服,滾燙的眼淚燙的我留下了汗。我沒有問她,因爲她不喜歡。

徐徐的風吹到了冷,她才停止了哭聲。

我們分手吧,她說。

我哦了一聲,然後理都不理她的走了,不回頭。打開電腦在網絡裏過着剩下的那段難熬的時間。

我不停的敲着鍵盤,聽着鍵盤上獨有的聲音,鍵盤一點點的打溼。我知道了希望與失望的差距,就是天堂和地獄的距離那麼起起落落。我感覺自己的心思那麼的脆弱,現實塊易碎的玻璃,或者是個瓷娃娃。這樣的形容我或許成了一個女孩子,但我真的很傷心,心的碎片嘩啦啦地的散了一地,我伏下身子去撿卻始終也觸摸不及,我焦急的滿頭大汗,這些碎片就像是哈根達斯,在這樣的天氣下,多麼容易融化。

我飄忽不定的時候,會上藍天飛翔,我會隨風去,隨風來,踩着雲朵像是孫猴子一樣的神幻偉大,我多麼的想玩啊。斷去了七情六慾的僧人,活的空蕩蕩,心境回事多麼的舒爽。

我也許會很傻,第二天的中午最熱的時候,我接到了她的電話。

我想見見你,她說。

於是我出現在驕陽下,發了瘋似的的跑在黑色的馬路上,鹹鹹的汗水,有的進入的乾枯的嘴脣上,嘴巴里,有的汗水點滴一樣的落在被太陽烤的發燙的土地上,一聲響後不見了。我吼着粗氣的躺在你家門口,醒來在醫院,旁邊不是她,是我的幾個同事。

這一次的上醫院,我家裏人也知道了。她堅決的要我回家過完整個夏天。她說怕我中暑。我被媽媽的感動流了淚,於是跟着回家。

還是那麼白的牆,像是掉進牛奶中一樣,那裏有個我最熟悉的一點黑色,黑白對比,顯得格外的刺眼。

那個斑點,是幾年錢發生的事呢!那時我十六歲。家裏全部是黑色的強,瀰漫在家裏所有角落,那種壓抑的感覺壓的爸爸媽媽受不了。毫無辦法的我們,充朋友家裏借了錢請了油漆工給牆壁上了白白的衣服,那潔白的牆就跟現在似的,不過更淳樸,那個被羣山包圍的高大房子裏。

當一切弄好的時候我回家看見了一個老人來了,最令人厭惡的老人。我給了她一白眼,她不覺得就這樣的走過來,把我拉住了說話,我一把甩開狠狠的說“滾開”,然後徑自上樓了。

這個人就是我的所謂的奶奶。

那一年,同樣的夏季。我奶奶出現了,按個十六年前會詛咒我死去的人;那個十六年前和爸爸媽媽成爲仇人的人;那個羅哩羅嗦的人,我以前想,我哥哥是不是上帝。詛咒失敗了,我頭上一定有一圈巨大的光環!那一年的夏季我想。

這絕對就是噩耗,是的,絕對是九十年代的洪水,他會讓我們加變成法庭,刑場把?

你們滾吧,我吼着,就像北冰洋上遇見風暴的海燕一樣的咆哮,然後媽媽就哭了,她茵茵的哭,嘴裏含糊的說着,像是又在拼湊支離破碎的記憶。

那個夏天,我媽媽險些自盡,我爸爸險些離開了。給新牆上留下的那個斑點像烙印印在我們的心頭,每個晚上都能覺得痛。

今天想起,我多麼想哭,家庭和愛情就這樣的隨風飄散逝去一般。幸好這個老人在幾年前死了。死的葬禮我沒有參加,我那時正在大學聯考結束後的失落中,我去和同學泡酒吧,聽重金屬的嘈雜聲,那種快度,那天我被灌老醉,嘴裏同樣含糊不清的說了不知多久才慢慢安靜。

熱了吧!我們昨天給買的空調給裝你房間了,你看。媽媽說。

我看見了那臺掩飾很好的製冷機器。

哦。我回答她一聲。

那臺電腦還沒有換,一年前我使用過的機器,現在還在遠處安靜的睡着,我彎下腰去附魔着,這個曾經認識了她的回憶錄。我爲她編寫的許多句子,都保存在上面,那裏有我曾經制作愛情的圖紙,然後一點點塗成藍色,。那個曾經喜歡藍天白雲,喜歡白色東北虎的女孩子。電腦上有我年少時的一段感情的結局和開始,它被我刻在電腦的機箱上。

也許是這幾天我太累了,就着空調舒適的溫度就睡着了。

我從媽媽的房間裏找了一個新的枕頭換下了我的。

我納悶。爲什麼醒來枕頭是溼的,大片大片不能讓我辨別是口水還是眼淚。於是我坐着不斷的想,卻想不出。我有時就是這樣對一個問題冥思苦想卻沒有一點方向和頭緒。

我學者放棄和忘記,但是卻是那麼的難,戀愛裏的記憶就是棉花糖,不能用力拉掉,而應該慢慢讓它融化。

從那之後,我的QQ、MSN、YY的名字都換了,名字叫滄桑老人。我確實挺滄桑的,邋遢着全身的情緒,不笑不語,默默地發呆就是一個下午。

我有時候那麼的喜歡仙人這個職業,請允許我這麼說這個職業,玉皇!,我無憂無慮的拿着掃帚把南天門打掃的乾乾淨淨。看着美麗人間的花花綠綠,最後眼淚就涌出來了,因爲我看見了一段遺留的文字。我走了,留下唯一的影子,風一吹,聞見杯子裏淡淡的清香,那是屬於你的。然後我就哭哭哭,哭醒了,之後就沒沒有想睡去,而是想着飛仙,如果我能夠和修仙小說裏的主人公一樣的能力我想我會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仙人,笑着流眼淚的老頭子。

夏天猛烈的太陽下,我的思想就像一把稻草,被火焰燃燒有着碎骨一般的疼痛,當我閉上眼睛,我就會看見你。

我還有過很傻的事情,我對着破碎的鏡子。看着自己曾經精緻的臉,現在被那種憂傷和憔悴鋪滿失去了光容。然後我會突然翻起我的眼皮,我想看看眼皮上面是否刻有你的容顏。我每次睡覺時都會看見你。

回到我曾經的學校裏,坐在教室的湖邊,頭頂上是太陽和樹枝,樹把陽光搖晃下來打在我的頭上,泛黃的頭髮被照的更加亮。我以前在一本書上看見後想起過這麼一段話:我喜歡泛黃的碎髮,看黃色劉海鋪在眼前,像太陽,像你。可惜的你不是太陽,而是波浪。

撿起身邊的石頭超湖心用力的甩,然後看見湖的皺紋發了瘋似的平鋪向周圍蔓延。

我的背對着的是一跳通向教學樓的小路,看着那路邊是歪着的木頭籬笆,再外面就是墨綠色的草坪,上面平躺着安詳的垃圾。

我踩着白色的線,在柳樹下一點一點的走,然後就能看見一道影子,說這話的從我身邊飛過。我想到了鄭源的一首歌《擦肩而過》,留下點美好,有時又想是幻覺,但能覺得那轉身即逝的機會和那一種摩擦過後溫度與疼痛。

那到影子在穿行,陽光使她更加的美麗,樹葉卻似刀一樣將它們暗淡下去,淡到像有時的我心情,或是我現在的心情。

白天的我有夜晚的心情,夜晚的我有破碎的記憶相伴。冬天想着北極的冷,又想南極的冷,也不及某天某天的冰,那時的我有割肉喂鷹的衝動,也有沉珂刺穿身體的那種想法。

說起沉珂,我有一個朋友特別愛,不過不模仿沉珂的性格。她喜歡,卻只在耳朵上打五個,我問她痛嗎?她說我在讓身體更輕鬆。我覺得她已經有了沉珂的味道了。雖然沉珂隕落了,但是她的粉絲們卻在不斷的相信一個個謊言,她的的音樂停在點點的CD機裏。

那天我去酒吧,我聽見了聖桑的《天鵝》在獨奏。粗厚的聲音,像是夜晚我坐在衛生間的浴缸壁上抽着菸捲流眼淚,滴在空曠浴缸底部發出的聲音。一聲一聲,從我的頭髮上滑落,然後掉落進我劉海的發隙中,流在我的眼角里,最後完完全全佈滿了我的臉,眼前一片模糊。我發現大提琴的聲音是哪個的憂傷,又是那麼滾燙似眼淚。

我身邊那一夜我放肆的無法無天,像是囚犯出獄的瘋狂,又像是我高中時的肆意,總之,我就是海浪,鹹鹹冷冷的是我們的味道一往直前是我們傻子似的執着。於是我們就真的傻子一般的死在了沙灘上,死的屍骨無存。回家後吐的撕心裂肺,我肯定那一個我又萌發了沉珂的思想。

頭痛痛的就這樣躺了一夜,那一天是我最沉醉的一天,也僅有的一次。我還清醒的記得那一天是2010.08.28。

夏天就這樣沉穩穩的走了。夏天彷彿是被瘋吹散一樣的消失的徹頭徹尾,又覺得是睡過去了。那一夜醒來讓我是度過了整個夏季。那個惹人自盡與殺人的季節。

再後來就是我送我的小妹上學。那天天氣很溫和像冬天的陽光。小妹上學是在外地很遠很遠的地方。我看見她的同學在火車開動的那一刻哭的傷心欲絕,她們在一起擁抱時抱着扶着不讓倒下,不讓小妹太傷心,還有一個男孩追着火車跑,直到跑出了車站看不見蹤影。小妹看着他們揮手致別時,手像一把刀似的斬斷空間。然後她撲在我的胸前哭的要破碎,我知道她的淚水她的艱難抉擇,就像當時的我一樣。看着她坐的火車開動時我也像是淚人一樣的的跟着追,追到消失了蹤影我站在那裏聽着火車轟鳴聲的吶喊,那一刻我是多麼想我們一起去昆明,哪個西南角去讀書。

我回家時已經是九月尾了,我住了幾天就回去工作。每天看着液晶顯示屏上的紫色的邊框的QQ上,你兔子的頭像一直沒有亮。我看見簽名上你的心傷,你日記裏的文字是那麼的灰黑。我發了瘋的去尋找你,給你發郵件和QQ消息,都石沉大海的消失了。

我給明朗打電話。他承若每天下午3點半就可以離開。於是我每天在下班後有時間去看湖上鴨子和鵝的遊戲,聽沉珂、聖桑、馬克斯·布魯赫的音樂,聽那份幽靜,聽那份大提琴低吟的憂傷。我能夠在下午時又重新在夕陽下喝着下午茶,又能夠有時間去酒吧聽歌。很多很多。

我的思想和現實一起纏繞着我成爲一隻大網,從天而降將我罩在裏面,而我還能安靜坐在裏面幻想未來,我的未來是迷茫的,黑色的,有事能看見希望點亮了前方又馬上熄滅下去,我就這樣的幻想,逾越那段黑色的路。

黎明如詩經一樣悠悠我心,我駕一葉蘭舟漂浮與誰心中。清晨時的路,總像山間意昂蕩氣迴腸,百轉千回的鳥叫聲能使心愉悅,而那年的我的心,是地獄的十九層,我被壓的翻不過身。佛是我僅僅有兩條路選擇,一條是無爲之路,一條是死路般的絕路,也是唯一的活路。我代表我十幾年的年紀選擇了那條我要選擇的路,因爲我也曾經堅強過。

轉眼失去的2010,我站在它的尾巴上,企圖尋找我在這一年的記憶的尾巴。這條尾巴凝固成的碎片就是我要尋找的生命資源。有了它,我就能夠像什麼一樣活躍。

我漫步在學校裏,曾經的哭一樣的熟悉鋪蓋在我的腳下。那年的我高中生活即末。高三生活就想煉獄一樣的難受,我就在那裏走。年尾裏,學校舉辦晚會,我看一切的顏色都成爲了紅色,舞臺下觀衆一個個碩大明亮的心像是火一樣的在燃燒,冷風從我背後吹來,灌進我的衣服裏,貼着我的皮膚劃過了全身,然後我就像個失血過多的傷人發着抖。我將雙手插進口袋閒散的走在宿舍和教室的通道中,這裏離舞臺極遠,也就暗暗的,僅有兩顆太陽能電燈正在黑暗中空洞自己的全身。不知一次次的羅東,彷彿就個鐘錶指針,時間就在我的腳下走了。我看見左後爆發的是絢麗的煙火,從學校樓頂直上雲霄,紅的綠的或是黃色的就這樣綻開,然後消失。煙火是瞭解自己一秒鐘的生命給人留下一夜的記憶的,它似過客,我似過客,我的女孩也只是過客,匆匆的出現又匆匆的離開,與煙火不同,他給我留下的是唯一是永生的記憶,比孟婆湯更加的駭人。我站在樹下,一次又一次的光亮使我站之處零碎的展現,看着如此的淒涼,我忍不下去看,我就坐在臺階上把頭深深的埋進雙膝之間,然後我整個人也就埋葬了。醒來是個女耗子叫的,她就是年輕的她。

似曾相識。她說。

我說。本就相識。

她茫然。

我招手。你不懂。

我離開了,說再見。

我沒有將它說出口,我笑着離開,因爲我怕留給別人補課逾越的記憶。

碎片就像是這個女孩子。

我說了我夢中的女孩是我的一塊碎片,而另一個就彷彿是她,就是我的另一片碎片。我的1/2。

天冷了多家衣服,我沒有凍,因爲我雙手放在胸前,躺在牀上,然後閉上眼睛。我取下我曾經愛人的胸墜和夢幻中的她的記憶。

合併!

然後。

2010的碎片終究只是時間的碎片,始終會被風吹散,我無論怎麼找都不能找到,只能在寒冷中尋找那個溫暖,就如你,就如它……

宜都2中高二:蔡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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